話說,房易主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自己親弟弟快點出現了。
現在自己的親弟弟果然以龜速出現了,可,出現還不如不出現呢!
尼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王鐵錘這個混蛋咋就搖身一變,變成自己親弟弟的救命恩人了呢?
他媽,自己還指望當特種兵的弟弟給自己報仇雪恨,把這個叫王鐵錘的傢伙以前敲詐勒索自己的那五百萬再給敲回來,現在看來,這五百萬估計是沒戲了!
錢沒戲了,估計這仇就更難報了!
一個能從自己親弟弟敵對者手中把仁子給救下來的人,估計那本事應該大了去了。
難道以前是自己低估這個小子了?
房易仁在這裡意外的見到了自己的恩人,那激動的心情,簡直難以用語言表達了。
站在自己大哥跟王鐵錘兩個人面前就知道傻笑着。
別看房易仁見了王鐵錘那是可着勁的激動,可,王鐵錘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只是隨便的往房易主這邊一劃拉,就把事情給推到那邊去了。
房易主一下子沒了主張。
房易仁卻一下子誤會了自己的大哥,他還以爲王鐵錘謙虛才把這解釋權讓給了自己的大哥。
便是衝着自己的大哥問道,
“大哥,你是什麼時候跟王考官認識的,爲啥不早告訴我,我也好早點來對王考官表達一下謝意啊!”
“啊?我……這……”
被自己弟弟這麼一問,房易主直接回答不上來了。
這玩意,可讓他怎麼回答啊?
他總不能實事求是的說,是自己當初想跟你的王考官爭那套房子,然後被你的王考官給臭扁了一頓,又被他訛了五百萬才認識的吧?
“大哥,你啊啥呀啊?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啊?”
見自己大哥吞吞吐吐的回答不上來,房易仁這個急啊,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咋還說不上來了呢?
“那大哥你今天到底是來……還是早就跟王考官商量好了,要來這裡聚會的。”
房易仁是真沒好意思問出來,自己的大哥是來這裡跟王考官一起泡妞的,還是一起聚會的。
所以,房易主越是回答不上來,房易仁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便是越想刨根問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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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房易仁,我聽你大哥的意思,好像你就是那個替他來找我報仇,要那五百萬的,給他撐腰的人,我猜的對不?”
見房易仁把他大哥房易主逼的臉上跟個紫茄子色似的,王鐵錘也懶得再跟他們逗下去,尼瑪,早知道等了半天只是等來了這小子,老子還不如不等了。
“報仇?五百萬?王考官,你說的這是啥話啊,我咋沒聽明白呢?”
王鐵錘的一句話直接讓房易仁有點蒙了!
他瞪着大眼,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王鐵錘問。
“呵呵,沒什麼明不明白的,房易仁,你就別裝了,我王鐵錘一向喜歡的是直來直去的人,你應該學一學你大哥,他就比你直爽,一進門就直接衝我要那五百萬,而且還帶一分五利息的。
你小子當兵當的,怎麼越當越滑頭了呢,來找我報仇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爲了你大哥嘛,我會理解的。
好了,現在講個條件,想怎麼找我報仇,是單打獨鬥,還是把你的特種兵兄弟都亮出來?”
王鐵錘一直就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單腿盤着,一條手臂輕輕的搭在坐在自己身邊的藍雅心肩上。
藍雅心不但沒有覺得害羞,還滿臉甜的像吃過蜜一樣,使勁把自己的小身子往王鐵錘身邊靠着。
“王哥,啊不,王考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跟我大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今天是我大哥打電話逼着我過來的,本來我跟幾個復員的兄弟們喝的好好的,是大哥一遍遍打電話,才把我給拎出來的。
我真沒有想要找你報什麼仇的意思,你的恩情我還沒報呢,何談報仇啊。”
房易仁被王鐵錘輕描淡寫的一頓評判,立刻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他抖摟着雙手,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心裡已經把自己大哥給埋怨了夠!
早就規勸你別去混什麼黑|社會,把良心擺正了,這下可倒好,你不但混|黑了,還混到竟敢惹上王考官這種人了。
大哥啊大哥,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啊?
心裡再怎麼埋怨,房易仁知道,此時都已經來不及了!
據自己觀察,自己大哥可能真的跟這位王考官之間結下了什麼樑子。
怪不得,在電話裡,大哥一口一個讓自己救他,爲他報仇之類莫名其妙的話,原來真的是惹上了他不該惹的人啊!
“王考官,我雖然不知道你跟我大哥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不過,房易仁在這裡先替我大哥給您賠禮道歉了,無論啥事,請王考官看在易仁的面子上,就放過我大哥吧。”
房易仁在部隊上混了這麼多年,那能是白混的嗎?
尼瑪,打眼一看這滿地的傷殘人員,再一聽王鐵錘的話裡有話,他立刻就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先給這王考官賠禮道歉纔是最上策!
否則,別說是大哥了,就是自己,怕也得被這位王考官給一起“留”在這裡。
自己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大哥雖然壞事做盡,可,畢竟是跟自己流着相同血脈的親兄弟啊!
“呵呵,房易仁,你覺得你的面子夠大嗎?”
王鐵錘掏出一顆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很酷的噓出了一口煙霧,問。
“這……王考官,我大哥到底怎樣得罪您了,您可以跟我說一下不?”
雖然自己是想讓這位王考官賣個面子給自己,不過,房易仁也知道,自己在這位王考官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面子可言。
不過,爲了自己大哥,他還是要試試的。
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樣,這位行事怪異的王考官還真就不給自己面子。
“呵呵,這個倒是可以的,看見了沒有,這地下躺着的,可都是你大哥帶來砸我場子的,而且,他們還把我一個好兄弟給打到醫院裡去了,這事你怎麼講?”
王鐵錘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的同時,不緊不慢的問房易仁道。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啊,你竟然可以帶着他們來砸王考官的場子,王考官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值得你這麼兇狠的對待王考官……”
聽完王鐵錘說的話,房易仁對自己這不爭氣的大哥真是又氣又恨,他抓住房易主的雙肩就搖晃開了。
此時的房易主,是真沒有尿水了!
他媽自己一直就是仰仗着有一個當特種兵的好弟弟給自己撐腰,自己纔可以在這幾條街上混的風生水起……
可自打這個王鐵錘來了,就一下子把自己的威風給打了下去。
尋思着等自己的親弟弟復員回來替自己報仇吧,現在一看,他媽弟弟來了,還不如不來呢!
仁子這小子就差沒把這個王鐵錘當祖宗一樣給供着了!
現在房易主一看,這當特種兵的弟弟是指望不上了,房易主一下子便是耷拉下腦袋了。
“大哥,你爲什麼要打傷王考官的兄弟?!”
房易仁見自己大哥光低着頭不說話,便是搖晃的更加厲害了。
“我……他……”
被自己親弟弟逼問着,房易主看實在躲不過去了,便是擡頭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了一地的兄弟們,他真想問一句,
到底是誰打傷了誰啊?我的人只不過就打傷了你一個兄弟,你他媽可是把我全部兄弟的腿都給踹斷了!
論賠償也該你賠償老子纔是吧?
可,這些怨言房易主也只能在心裡咕噥咕噥了,他要是敢說給王鐵錘跟自己的親弟弟聽,不用王鐵錘出手,估計自己親弟弟也饒不了自己吧?!
“別磨磨唧唧的,趕緊給王考官賠償。”
房易仁現在已經不想聽自己大哥解釋什麼了,雖然現在躺了一地的是自己大哥的人,可,憑什麼這些人躺在這裡,而不是躺在別處呢?
這還用再問嗎?
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更何況,房易仁那也是經常跟黑|社會打交道的人。
在部隊經常出去執行特殊任務時,他可是經常性的親手把那些混|黑的人給抓進大牢。
別說像自己大哥這種所謂混|黑的小蝦米了,就是那黑道上的老大,大毒梟,不也是一樣被國家的安全機關給繩之以法嗎。
可,房易主一聽自己弟弟說要自己無條件給王鐵錘做出賠償,便是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他奶奶的,自己傷了這麼多人不說,被他訛了那五百萬要不回來,自己還得再往外掏腰包……
合着自己整個一個冤大頭啊!
這種要命的事情他纔不幹呢!
“仁子,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弟弟,我可是隻傷了他一個兄弟,我這邊這十多個兄弟可都被他給打殘了,要賠償也得是他給我這幫兄弟賠償,咋也輪不到我來給他賠償吧?”
涉及到錢的問題上,就像要割了房易主的肉一樣疼,他卜楞了一下腦袋,整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痞流氓的架勢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