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香閨坊幕後的主子與他們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有關,那也沒有什麼不可能。能夠在南疆城開設最大的青樓,青樓裡的花魁隨意挑選客人,立下規矩,卻依然沒人能夠在香閨坊裡鬧事,或者說就算有人鬧事,也被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不得不說明這香閨坊幕後的人有着不小的能耐。。
況且如果那朵朵就是無雙,能夠在千月國將無雙帶到這裡,讓堂堂千月國的公主棲身於青樓,讓她如同一般的妓,女般,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人嘗,這樣的人,如果僅僅是一般的商人,又怎麼可能會大費周章做這樣的事?
美人何其多?如果只是一般的商人,哪裡敢冒那樣的危險?讓無雙去做花魁,那人到底是爲了什麼?
“香閨坊的底細還沒查到嗎?在這南疆城裡,就算是五大世家的產業,想要查清楚也不是什麼難事?這香閨坊怎的就那麼神秘?”
輕笑隱隱覺得,如果查清楚花魁朵朵,還有無雙以及香閨坊的事情,那麼之前他們所陷入的那一層迷霧就能一層一層蕭清。
昨兒個晚上去了香閨坊之後,輕笑就覺得那裡並不僅僅是一家青樓,香閨坊的存在,似乎並不是爲了賺錢,或者說這香閨坊本就是一個據點。比如說,聯絡和打探消息纔是香閨坊的主子開設這一家青樓的目的。
花魁再美麗,再聰慧,也只是一青樓女子,身處青樓的女子,不就是應該使盡渾身的手段,想辦法迷惑男人的嗎?可那朵朵卻是隻要有權有勢的男人,有錢無權的卻拒將其列爲入幕之賓,這不明擺着和銀子過不去嗎?
聽到輕笑的疑問,寒逸風淡淡說道:“這香閨坊不是五大世家的產業,香閨坊卻是與五大世家交好,明面處的主子只是一般的商人,至於它幕後真正的主子,從未在香閨坊露面,就是那明面上的主子,也不清楚香閨坊真正的主子是什麼人。據說那人每次召見香閨坊現在的管事之時,那幕後真正的主子都是在馬車裡面,從未讓人見過其面目。”
商業上的事情,寒逸風想要查的,一定能夠查得到,只不過香閨坊的事情比較棘手一些,想要摸查清楚,還真要花費多一些時間。想來再過幾天,就能查清楚了。
“要不還是讓人去將那朵朵帶過來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無雙公主,見過冷大哥之後,相信就清楚了。”
要查探清楚香閨坊之事,還需要些時日,可如果要想知道那朵朵是不是無雙,只要讓冷無邪看看她,或者讓她看到冷無邪,應該就能清楚了。如果那朵朵真的是無雙,那麼她看到冷無邪的時候,不可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雙本來就對冷無邪有着男女之情,而且那感情還很深,或者說那份感情還很變態,如果如真的成了一名妓,女,那樣狼狽悲慘地出現在冷無邪面前,她不可能會鎮定下來。到時候只要注意她面對冷無邪之時的神色,就不難看出她倒底是不是無雙。
如果她是無雙,那麼有許多的秘密也可以從她的身上了解挖掘。而寒逸風所中的蠱,或許也有可能找到那下蠱之人。
“今天晚上我去把她帶來。”
三個男人都覺得輕笑所說有理,所有的一切,或許那名爲朵朵的花魁能夠給他們答案,冷無邪和寒逸風如今不能動武,三人之中,只有花落情武功依然高強,憑他的武功,將一個女人從香閨坊裡面擄出來,不會是什麼難事。
只是花落情的話音一落,輕笑卻馬上反對,沉聲說道:“現在我們也只是懷疑那花魁朵朵是無雙,還沒有確切地證明她就是無雙,雖說無雙有可能是中了蠱或者是中了毒,纔會令容貌改變的,可事實是否如此,還需要去查證。
如果朵朵不是無雙,而是幕後害我們之人的棋子,那她就有可能是用蠱高手,花落情你的武功雖然高強,可如果那女人暗中對你用蠱,一個不小心,你極有可能會着她的道。再說香閨坊的事情咱們還沒查清楚,香閨坊的水有多深,到底有沒有危險,咱們也不知道。剛纔我急着想要看看那朵朵,才說把她帶來的,沒有萬全之策,咱們還是別貿然闖進香閨坊裡擄人。說真的,這南疆的蠱蟲,實在是讓人不敢掉以輕心,太邪門了。”
實在是最近輕笑自己和她身邊的人因蠱蟲所吃的虧太多了,讓她對於那些蟲子是既恨又不得不加以防備。
冷無邪和寒逸風如今都不能用武,花落情可不能再出事了?
“輕笑說的是,香閨坊之事,咱們還是先等等下面的人查清楚再行打算。反正也找到另外一條蟲子了,我的命又多了三個月,到時候如果我身子裡面的那條蟲子沒能弄出來,那就再放一條進去勾引它,讓它沒時間害我。”
寒逸風邪邪地笑着,他明白他們幾個如此着急,是因爲他的蠱蟲,是因爲擔心他,雖然想到身子裡有那些蟲子,他會噁心得想吐,可他也不願意他們因爲他而陷入未知的危險。
之前一直覺得身子裡有一條蟲子已經夠讓他鬱悶難受了的,如果再放一條進去,他恐怕還真的噁心到吐。可是現在他感覺到他們幾個因爲他的蠱蟲而那樣擔心,那麼緊張,他覺得就算身子裡再有幾條蟲子,也好過他們爲了他去冒險。
輕笑斜睨了寒逸風一眼,這傢伙因爲身子裡的蠱蟲,早就恨不得在自個兒的身上挖開一個洞,直接將那蟲子拽出來碎屍萬段。如今卻能這般輕鬆地說着,如果到了最後,也沒能解了他身上的蠱,他不介意在往自個兒的身體裡養蟲子。輕笑明白他不是不抗拒不嫌棄,只是是不想他們擔心罷了?
“主子,王爺的藥熬好了?”
輕笑剛意味不明地看着寒逸風之時,梅兒把冷無邪的藥端了過來,霍神醫一大早就給他把過脈了,這傢伙的內力正以不慢的速度恢復着,只要繼續細心調養,要恢復他的武功,或許比預計的時間要短。
“唉,冷兄你先喝藥,我也要回房去泡藥浴了。”梅兒進來之後,寒逸風站了起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歪了歪腦袋,就直直往院子裡走去。
寒逸風一離開,花落情也跟着站了起來,看着冷無邪和輕笑,“我也要去處理一些事情,香閨坊的事情稍後咱們再商議,冷兄你先好好把身體養好。”
輕笑和冷無邪點點頭,花落情就跟在寒逸風身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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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男人一離開,冷無邪馬上地歪靠在椅子裡面,一副慵懶的摸樣兒,就算梅兒把藥遞給他,他也一樣一眼都沒瞄過去。
輕笑無奈地接過梅兒手裡的藥,遞給冷無邪,朝他笑了笑,柔聲道:“喝藥了?”
冷無邪接過藥碗,一句話也沒吭,試了試藥的溫度之後,仰頭望天,咕嚕咕嚕一下就把藥喝完了。輕笑對於他今兒個如此爽快很是意外,冷無邪也沒說話,一把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俊臉緩緩地朝輕笑壓了下去。
輕笑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臉,慌忙伸手將它捧住,不給它壓向自己,冷無邪挑了挑眉,看着輕笑,眼中有着不解,眼底卻是極快地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
“你想幹嘛?喝完了藥,那嘴巴太臭了,不許親我。”輕笑以爲冷無邪要親她,於是急忙擋住,他喝的藥其實味道挺苦的,就算他喝完藥之後喝過水,嘴巴里面肯定還會有那股藥味。她最討厭的就是中藥的味道了,不是苦,而是那種很奇怪的藥味。
冷無邪晃了晃腦袋,被輕笑捧着的俊臉左右搖擺了好幾下,輕笑以爲他真的要親自己,因此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多用了幾分力。就在輕笑想要開口警告他,不許親吻自己的時候,冷無邪的腦瓜子停了下來,眼中滿是揶揄的神色,邪邪地笑道。
“笑笑,誰要親你了?告訴爲夫,爲夫保護你。”
輕笑神色一愣,看到冷無邪眼中揶揄促狹的笑,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懊惱,這才發現這男人剛剛分明是故意捉弄她的。
“冷無邪,你欺負我?”輕笑扁了扁嘴,一臉受傷的看着冷無邪,臉上的神色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心底卻是在暗笑,這男人最見不得自己這個摸樣兒了。
果不其然,冷無邪一看她那樣,眼中的揶揄神色哪裡還有,伸手捏了捏輕笑的臉頰,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了下來。
“好了,剛剛逗你玩兒的,我哪裡捨得欺負娘子。”冷無邪討好地說着,擡手順了順那柔滑烏黑的髮絲,眼中滿滿的寵溺和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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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不知道能不能碼出第二更,,如果來不及,那明天一大早再把今天的二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