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公子就這麼個樣?
這男子長的不算難看,但是臉色有些蒼白,一副流裡流氣的模樣,看在小狐眼裡就是‘猥瑣’,這模樣就是‘縱慾過度’後的徵兆啊,小狐很專業的評斷。
對於眼前突然出來這麼一個好看的晃人眼的少年,那‘猥瑣’男自然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可能眼前的事比找小狐的麻煩更爲來的重要,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狐,“看什麼看,小心本公子挖了你的狗眼……!”
小狐眼睛一眯,就是有不怕死的呀,她這個人就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狗眼?
你好樣的……
小狐的嘴角揚起一個近乎明媚的冷笑。
那男子見小狐沒做聲,也不把小狐放在眼裡,轉過頭來就是一腳,直踢的地上的那個少年爬不起來,滿臉的血沫星子,仍護着懷裡那個破布包裹的東西,露出一小角,隱約是棕紅的顏色,果然是靈芝呢!
“小兔崽子,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本少爺宰了你!”
‘猥瑣’男一聲叫囂,身後的倆跟班蠢蠢欲動,那個倒在地上的少年咬緊牙關,一臉倔強,對圍觀人的漠視,還有眼前兇悍的霸主,眼中漸漸的流露出一絲絕望,手裡的東西捏的很緊,“這是我爹爹摔斷了腿好不容易得來的,要給我娘治病用的!”
少年的聲音很低,但是還是清楚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議論聲又開始了……
“哎!這少年真可憐,這花家少爺出了名的霸王,看來……!”
“東西不拿出來,估計會被打死……!”
小狐聽着身後的人嘰嘰喳喳,不由的眉毛一挑出聲問道,“花家大少爺是誰?”
身邊站着的似乎是個小販,見小狐問他,現是看了小狐一眼,原本他喊金元寶那會子,他也低頭找了,不過看‘他’好像是外來人的樣子,就不計較了,不由的壓低聲音說道,“花丞相的兒子花行科,是燕北京城一霸,他有個姐姐叫花霓裳,將來會進宮的!”
小狐看這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好笑,本就是仗着家世好點出來欺負人嘛,不過他老爹丞相這個位置,確實權利不小。
看了眼地上那個捱打的少年,在看看猥瑣男,花行科,小狐輕哼一聲,沒有所謂的憐憫,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她要是都管哪能管的過來啊,可是問題是,這花行科得罪她了,這少年手裡的東西她也想要。
“小兔崽子,你在不交出來,我宰了你!”
花行科踢的起勁,那少年臉都被踢腫了,也不放手,倔強的跟頭小牛似的,小狐覺得這個身影特別像當年的洛離,心裡的某一根弦觸動了一下……
不由的腳步一擡,眼睛一眯,突然開口道,“這東西我若是買,你賣不?”
小狐的聲音又脆又響,花行科的腳一下子頓在半空中,然後眼睛轉頭看向小狐,“臭小子,你說什麼?”
看向小狐的可不知他一個人,幾乎所有的視線都看先小狐,大多是憐憫的,嘲弄的,這些人的眼神無不透漏了一個訊息,“這好看的少年也完了!”
小狐彷彿沒看見這些視線似的,往前走了一步,從袖口處一抽,一挑錦帕便出現在手裡,小狐其實沒有帶帕子的習慣,這還是風瑾睿給她包傷口時用的,小狐鬼使神差的就沒扔。
上前一步,直接將花行科無視,特別優雅的蹲在地上那個少年的眼前,用手帕擦了擦他臉上的血漬,接着又重複了一遍,“這靈芝我要買,你賣不賣?”
少年從小到大似乎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尤其還是在這種關頭出現的,呆呆愣愣之際回神,猛的一推小狐,“你別買了,你沒看見這東西他想要嗎?我不賣!”
其實這東西本來就是少年拿出來賣的,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就被這霸王給瞧了去,全家人就等着它換點銀子治病呢,怎麼能被搶了去,可是此時小狐問他賣不賣的時候,他猶豫了,說不賣,他不想眼前這個俊美的少年因爲他捱打。
他今年雖然只有十二歲,可是卻比同齡人懂事許多。
小狐看他變幻莫測的眼珠子,便猜到了他心裡在想什麼,這少年,心思還挺細膩的嘛!跟洛離真像。
小狐輕嗤了一聲,“你不用怕他,只管賣給我就行,我給你兩個金元寶!怎樣?”
呼……
衆人只覺得眼前的白衣少年瘋了,不由的在心裡爲小狐默哀了幾把。
被晾在一邊的花行科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頓時那是一個怒火中燒,眼珠子一瞪,就要發飆,“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
小狐的手一拖,那倒在地上的少年便站了起來,不由的悄悄擡眼看了小狐一眼,‘他’剛纔擡他的時候感覺一股氣流竄進了身體裡,一下子有勁了,身體的疼痛也減緩了不少,好神奇啊。
小狐眯眼瞄了花行科一眼,冷颼颼的,“你知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句話?”
小狐的聲音壓的很低,語調詭異的上揚,尤其是她散發的強大氣場,讓人不自覺的打冷顫。
花行科一哼,惡狠狠的看着小狐,媽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狐一聲輕笑,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如果,這東西我要定了呢?”
小狐一字一頓,無比清晰的說道,花行科似乎沒料到小狐會這樣強硬,不由的眼中露出猙獰的顏色,“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哈哈……小狐聽着這句無比熟悉的臺詞,就有些想發笑,當年她那是不是才五歲,那個梅仁騰不就是這麼一番臺詞的得罪她,然後被好好的修理了?
最後他的下場是什麼呢?
小狐摸着下巴,笑的萬分邪惡,眼睛看向花行科,張嘴說道,“當年也有個人跟你說了同樣的話,他的爹是兵部侍郎,他的姑姑是當朝梅妃,可是你知道他最後的下場嗎?”
小狐說的話越調很陰森,花行科不由的嚥了一口口水,無意識的接着小狐的話說道,“什麼下場?”
小狐眼睛一眯,嘴角一抹森冷的笑意,湊近花行科,“他被我切了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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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事,小沫是不是得罪了哪位親,爲何一天之內換了5個馬甲,砸了五個磚頭,送了5朵花,很是不理解!爲何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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