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玩齊全。
唯有渾身上下乾乾淨淨。
就像來自外星球。
對,外星球!
外星球?
外星人?
首腦的腦子一機靈:上帝,我怎麼沒敢想到這一點?托特博士回想起在空客上,親眼所見的那踩在雲頭上,行走於二萬五千米缺氧高空,往來密封窗口神態自若的易容神仙樣,笑了。
“中尉,該出發了。”
“是,秘書長!”
“兩情相悅,志在必得,必要時,少校會配合你。”
“少校?”
珍妮啞然失笑。
對國際刑警組織總部這位著名的花花公子,珍妮實在覺得不怎樣。
不過,當着老頭子和約翰局長的面,是不能太過份的。
“暫時還不勞他大駕。”對於中尉的婉拒,老頭子呵呵直樂:少校這點花花事,他當然知道。不過,爲人也不能太用道德標淮來衡量吧?
少校這方面口碑不佳。
可另一方面諸如工作技能、責任心和忠誠度,是不用挑剔和懷疑的。
不然。
身爲國際刑警組織秘書長的博士。
怎會從千百名特工高手中,挑選他爲自己的得力助手?
“少校,報告目標方位?”
“北緯38°42'、西經9°5',伊比利半島的特茹河河口,西瀕大西洋,歐洲大陸最西面之首都。”“這麼快?又到葡萄牙了?在幹什麼?”
“剛入住‘白星’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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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水。”
“喂!您好。
我是約翰局長。
請馬上給我訂一張到葡萄牙里斯本的法航空中快客的頭等艙機票,越快越好。”
約翰局長抓起電話筒,下達命令。
深晚零點十八分,珍妮中尉到達了里斯本。
里斯本,“白星”賓館,
聳向高空的尖塔,被霓虹燈裝飾得猶如白晝,每個宮殿般豪華的窗口,在斑駁陸離的燈光下時隱時現,宣泄着古典與現代的高貴典雅。
以即便是王候公爵來晚了,也不接待而出名的“白星”
歷來是歐洲及西方達官貴人,心儀的最佳賓館。
易容到達時。
正是里斯本時間深夜十一點十分。
本沒豪華與簡陋概念之感的易容,按下雲頭後,徜徉在現代化的大街上,四下游弋一番。她又將街上那些簇立的青銅路燈一番撫摸,只覺得好奇,似曾相識。
因爲。
在以前的梅花莊大院。
這樣的銅色燈盞隨處可見。
雖說已是深夜時分。
繁華的大街上卻人來人往。
十分熱鬧。
易容看看,走走,走走,看看,全然沒注意到有幾個人在暗中窺測着自己。走到一條巷道,她見巷道口赫然聳立着,一幢華麗的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大廈。
大廈燈火輝煌。
便信步走去。
身後猛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還沒等易容回頭。
一雙有力的胳膊。
就緊巴巴的勒住了她的腰。
易容一驚,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愕然。
那個緊摟住她的男人,隨手掏出一把閃亮的刀子,在她眼前晃盪:“不許嚷!把錢拿出來,全拿出來。快!”
“錢?我沒有錢?”
跟在後面的幾個男人快步趕到。
一見跟蹤的目標落入了陷阱。
再一看易容秀麗的臉蛋。
一個個高興得手舞足蹈。
“嗨,花姑娘,花姑娘的,日本花姑娘的。”
這幾個僑居葡萄牙的日本浪人,見了易容亞洲人的面孔,以爲是同胞,逐跟蹤追擊,原專爲劫財,如今見易容一人進了小巷且被同夥控制住了,逐決定
也劫色。
今兒個呀。
兄弟們來個財色雙得。
再回去美美睡上一覺。
嗨!
那感覺,爽!
“呯!”,“哎呀!”,“我的媽呀!”
“跑的,大大的跑的。”
“撲,哎喲,我的腰桿!”
“跑的,大大的跑的,壞了壞了的,跑的!”
易容不解的望望那幾個丟盔棄甲鼻青臉腫的男人,感覺自己沒用什麼力呀,怎麼就一個個的倒了?那拿刀的小子更好笑,一刀刺到易容胸口。
呯!
恍若刺到石壁上。
那閃着森森寒光的刀子。
雖還沒折斷。
卻立馬彎成了二截。
嚇得他哇呀一聲慘叫。
扔下拔腿就竄。
“白星”賓館前臺的服務生,看着眼前這個秀麗的東方姑娘,禮貌的指着牆上的大時鐘,婉拒了易容住宿的要求。
“爲什麼?
我花錢麼。
爲什麼拒絕我?”
“請小姐原諒。
這是本店鐵規。
深夜零點一過,漫說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即便是美國總統英國首相俄國總理,也不能入住,敬請另尋貴宿,謝謝!”
易容聽後。
撲閃着二隻大眼睛。
意念一動。
“這是爲什麼呢?這兒不能住,到哪裡去呢?我們梅花莊可不是這樣的,不管多晚,只要有投宿的客人,梅花莊都會讓客人進的。”
話說易容思索。
二隻水汪汪的大眼睛。
似愁含嗔。
一張清秀的臉蛋。
點花綴萼。
更兼眉宇微微泛紋,坦露着神秘東方的千般韻味,萬種風情,竟讓那值班的服務生,一時看呆了。意亂情迷之下,服務生竟破例讓易容進了賓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