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刀的話已經不可謂不惡毒了,也沒有誰突然被人叫做沒眼睛的人會覺得高興——儘管很多時候他們即使長着眼睛也不知道怎麼去看。
比如說張詩詩,當然也包括在場的大多數人。
“還是什麼都沒有啊,酒瓶都好好的。”
不過,就算是張詩詩突然被人罵沒有眼睛,但是也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表情,反而是用眼睛看了一眼,可是這一眼還是沒看出什麼變化,酒瓶還是那個酒瓶。
“你再仔細看看。”墨小刀堅持道。
“還是沒……”張詩詩的話還沒說完,長大的嘴巴就再也合不攏了,“我靠,不會吧……”
張詩詩的嘴巴已經大到足夠塞下七個八個饅頭了,她其實也是不想這樣的子的,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好歹也要注意一點形象嘛。
但是她看到的景象實在是讓她驚呆了——酒瓶倒是好好的,不過蓋子全全沒了,有些啤酒瓶裡面的**或許是因爲搖晃的緣故,正嗤嗤往外冒着**。
一把手槍的有效‘射’擊距離一般在五十米,但是超過十米的距離以後,要想瞄準一個啤酒瓶本就已經是一件極難的事情了,更何況蔡飛打中的居然是啤酒蓋子,難道這還不值得讓人吃驚嗎?
黑馬同樣也很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出這麼樣一個變故,自己想要侮辱別人不成,反而還折了本。
“呵呵,中華特工果然槍法了得,這對雙胞胎姐妹現在是你的了。”黑馬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其實並不好受,說白了他早就盯上這對雙胞胎姐妹了,本來想乘着這次小刀外出的時候偷偷找個機會把這對雙胞胎給吃進肚子裡面。
至於爲什麼要等小刀離開後纔打這個主意,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張詩詩和張文文既然出現在這裡,必然是與墨小刀有關的,就算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卻並不難猜測。
既然張詩詩張文文出現在這裡與墨小刀有關,他自然就應該保證沒人會對她們動歪心思,所以一些保護手段也是必須要有的。
“嘿嘿,是不是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和這兩個美‘女’‘洞’房了啊。”雖然說蔡飛不能真個對着對雙胞胎做什麼,但是動動嘴皮子,佔佔小便宜也是可以的嘛。
張詩詩狠狠瞪了蔡飛一樣,看那樣子已經是恨不得撲上去撕爛他的嘴了,不過,奇怪的是張文文雖然也是一臉嗔怪的表情,但是這種嗔怪裡面卻帶着一種不可言喻的羞怯——不錯,就是羞怯。
“當然,閣下想要什麼時候都可以,她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黑馬說到這裡望了一眼墨小刀,“我這麼說你沒有意見吧?”
“沒有意見,反正蔡飛也是我老大,把這兩個丫頭‘交’到他的‘牀’上,我很放心。”墨小刀沒有衝着蔡飛淡淡一笑,他放心的是什麼全在這個眼神裡。
“嘿嘿,既然天‘色’已晚,那黑馬將軍快替我們安排一個房間唄,”蔡飛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我現在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安慰一下這兩個可人兒了。”
黑馬盯着那剛剛走了一半的太陽,滿腦袋黑線,此刻距離太陽下上恐怕還有好幾個小時吧,不過蔡飛既然都這麼說了,難道他還能拒絕不成。
“阿西邊,你帶蔡飛先生去安排的住處吧,記住,找一件‘牀’特別大的房子。”黑馬考慮到一張‘牀’上‘藥’睡三個人,所以也不忘特別強調了一下要找一間有大‘牀’的房屋。
阿西邊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面了他是個實在人,因爲他居然真替蔡飛找了一張有大‘牀’的房間。
而且那還是一張十分別致的大‘牀’,當然這裡這個所謂的別緻也是指它的大,這起碼有普通的‘牀’的三倍大,這樣的‘牀’別說睡三個人,就算是睡十個人也是睡得下的。
“這裡有瓶酒,是將軍特意叫我帶過來的,祝願閣下能有個美妙的夜……額,下午。”阿西邊說完這句話就弓着身子退了出去,很快房間裡面就安靜了下來,只餘下蔡飛他們三個人了。
畫面突然有點尷尬了起來,張詩詩和張文文也有點羞澀,因爲蔡飛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張大‘牀’看,‘牀’這個東西很奇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想到兩個與之相關的詞彙。
‘牀’上和上‘牀’,多麼奇妙的中華漢語啊,發明這個詞彙的老祖宗一定是個天才。
“喂,你看什麼啊,可別瞎想,我們是不可能陪你……”張詩詩突然說道,不過說到後面的時候,有幾個詞彙對於她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來說,實在是不太說得出口。
“小傻瓜,看到你們我很高興,怎麼可能動不動就動歪心思。”蔡飛苦笑道。
“那你盯着‘牀’幹嘛,難道還不是在心裡腦補一些噁心的畫面。”張詩詩所謂的腦補的畫面自然就是和‘牀’有關了,也就是老祖宗說的人道。
人道,人道,就是人應該做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噁心呢?蔡飛大搖其頭,當然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我很好奇這麼大的一張‘牀’到底是怎麼造出來的,這完全不科學啊。”蔡飛不解道。
“白癡,用三張‘牀’拼在一起不就行了嗎?”張詩詩十分無語道。
“額,原來如此,對了,文文,你怎不說話啊,一直都是你姐姐再說?”蔡飛望着低着頭的文文滿臉不解。
“蔡飛哥哥,好久不見。”張文文低頭道。
不過憋了半天她就憋出個好久不見,倒是讓蔡飛有點始料未及,以至於他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對了,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強哥和齊林呢?”蔡飛突然問道。
“我們在這裡自然是隊長安排的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不能隨便擅自行動的嗎?”張詩詩沒好氣道。
“額,說得有理……”蔡飛說到這裡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一樣,“不對啊,你們老大不是被埋在泥石流裡面了嗎?難不成是託夢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