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輛黑色奧迪A6遠去的車尾燈,錢達翔不由深呼一口氣:“咪姐啊,咪姐,你有這麼好的朋友,怎麼就沒給我們引薦引薦呢?”
“大象。你最好別打她注意。”許伊咪白了錢達翔一眼:“陳家的女人,你惹不起。”
“啊?”孔嘲一愣:“是中區……陳家的女人……”
東門慶不由的感慨着:“怪不得呢,怪不得呢。人人都說,陳家的女人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果然呀,真是隻能天上有啊!”這時候東門慶那伸出去的手還僵硬的擡着呢。剛纔看車尾燈都忘了放下。
“你們誰敢打她的注意,小心我翻臉不認人。”許伊咪瞪眼威脅道。
“仰慕,仰慕。”孔嘲道:“難道還不讓人仰慕了不成?”
許伊咪哼了一聲:“仰慕可以。誰要是敢YY,小心……”
“不敢不敢!”東門慶和錢達翔異口同聲道。不是不敢,陳詩熙站在這裡,那種氣質就根本無妨讓人去褻瀆,那種氣質根本就是能讓人只會讓人樣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或許,腦子裡敢想着拱翻陳詩熙的男人,只有王小窮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吧。
開車遠遠離開的木頭盯着前方,目不轉睛道:“詩熙,真想不到,那個小子可以混到這一步。”
“我覺得,這遠遠不夠。”陳詩熙淡淡道。對,遠遠不夠!能讓她陳詩熙關心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這點水準呢?這點水準根本就是遠遠不及她陳詩熙標準的萬分之一!
能得到陳家女人好感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能當她陳家女婿的,哪個不是響噹噹的人物?南海石油大亨衛希建,東北商業巨擎葛清明……哪個不是說出來就是震人耳膜的名字?
相比起那些人,王小窮算什麼?只是一隻他們完全看不在眼裡的小螻蟻罷了。
陳詩熙心裡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麼,王小窮,這個讓她感覺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卻遠遠達不到做她陳家女婿的要求啊。遠遠達不到……不知道,會不會在幾年後的一天,他也會成爲衛希建或者葛清明這樣的人呢?
或許會,或許不會。
當然,也或許他會是一個能把衛希建和葛清明當作螻蟻相看的男人……
……
王小窮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什麼都是白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白!
我擦!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王小窮頓時就瞪眼了!他這猛然一睜眼,可是把正伸頭要看看他醒沒醒的錢達翔給下來一大跳!
“我——靠!”錢達翔猛然回起身體:“你要嚇死我啊!醒了醒了!”
聽到錢達翔的聲音,王小窮一下就可以確定了,自己沒死!絕對沒死!
“醒了?”東門慶和孔嘲都紛紛圍了過來!
一聽到這麼多聲音,王小窮就確定自己獲救了。幸好幸好啊,幸好有東門慶,要不然,自己肯定死在那裡了。剛纔那混蛋下手實在是太黑太黑了。王小窮並沒有認出來那個金少和陳峰。
“你們都躲開!躲開!一聲說了,他須要新鮮的空氣!”許伊咪一聲令下,就讓那三個人老老實實的坐下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哈哈,或許這就是哥們之間,男肯定讓女的緣故吧。
還是許伊咪的聲音更動聽呀,更關心人呀。王小窮當時就樂了,只是頭還是挺疼的,他這一笑牽動了神經,疼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都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許伊咪一看這傢伙閉着眼睛還笑,當時就來氣了:“你腦袋差點被人開了,你知道嗎?”
一聽這話,王小窮想起來那金少拿那東西打的自己腦袋的事情了!都那樣了,還沒開瓢?!
“真的?”王小窮勉強的睜開眼睛,那孫子拿的可是純鋼的棒球棍啊:“差點被開瓢?那也就是說……還沒開?”
“廢話!”許伊咪道:“醫生說了,你別說這麼多話!”
王小窮嘿嘿的笑了笑:“不說話我就憋死了。哎呦,想不到我王小窮的腦袋如此解釋,那純鋼的棒球棍都沒開開。”
“你不吹能死?”許伊咪第一個表示不相信。
當然,孔嘲也不想不相信:“你是不是被人砸懵了,說胡話呢?純鋼的棒球棍都沒給你開開,你以爲你在少林寺練過鐵頭功啊?”
“鐵頭功只有童子能練,誰知道他還是不是童子啊。”錢達翔哈哈的笑着:“咪姐,他還是不是?”
“滾!”許伊咪白眼罵道,錢達翔這傢伙就是找捱罵啊。
東門慶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他還真不吃驚發生在王小窮身上的任何一件事情!因爲王小窮在他面前躲開子彈的一幕,到現在,東門慶都難忘。他絲毫不懷疑任何奇蹟發生在王小窮的身上。
“太子爺,嘲哥,象哥。”王小窮勉強的支撐起身體,坐在病牀上椅着:“今天謝謝你們了。恐怕,要不是你們,我能被那孫子給打死。那孫子呢?你們沒放過吧?”
東門慶聳聳肩膀,無語。錢達翔捏了捏鼻樑也無語。他們動員那麼多人都愣是沒找到王小窮啊。
孔嘲笑了笑:“你這可算是謝錯人了。你真該謝謝伊咪,如果不是伊咪。恐怕我們現在還在尋找着你呢。真沒想到你被拉倒西區去了。”
“啊?”王小窮一愣:“小咪咪,你久的我?”
“別以爲你傷了我就不敢打你!”許伊咪對着王小窮的大腿就是一拳頭錘下去!
王小窮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惹得許伊咪第二錘都沒有砸下去。
“你太厲害了,咪姐,西區你也能找得到?”王小窮確實有些驚訝,如果說是東門慶救了自己,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一說到是許伊咪救了他,他真是驚訝很多很多。
許伊咪沒好氣道:“我哪有這本事。若不是那麼巧,有我一個老朋友來找我。我說起來這事兒,她居然認識那個姓金的混蛋,我去哪找你!”
“啊?”王小窮一聽:“那你那朋友呢,我得好好謝謝人家呀。”
“走了。”許伊咪道:“你也不用謝了。今天我們都沒教訓教訓那個姓金的混蛋呢還!”
東門慶一琢磨,西區,又一聽是姓金的,喃喃自語道:“不會是西區那個金步煥吧?”
“有了能。”錢達翔道:“我在華大後門見過那傢伙好幾次,都是去接一個女大學生的。真是個老色魔!居然對華大的女學生下手!太混蛋了也。”
孔嘲鄙視道:“你不也是嗎?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在華大後門看見人家接女學生,你以爲你是去做貢獻了?你不也是去接女大學生嗎?”
“我那是真愛!你懂個鳥糞。去去去。”錢達翔道:“我這麼純情的人,怎麼會幹那麼沒天良的事情呢。”
“去你妹。你純情?母豬都上樹了。”東門慶也鄙視道:“好了,別扯了。小窮,你覺得你腦袋怎麼樣,沒事兒吧?那孫子到底用什麼砸的你?”
王小窮道:“棒球棍啊,純剛的啊!”
“你不吹牛能死?”其餘四人異口同聲道!
這是真的啊!王小窮真是有苦說不出啊,確實就是純鋼的棒球棍啊:“真的啊!你看我身上的傷啊,都是那東西砸出來的!”
“好,先別管用什麼打的你。這個賬我東門慶給他記下了。最好別讓我在東區再看見他。”東門慶這話不是裝,西區的人動了他的人,就算是金步煥,他也絕對不原諒啊。誰比誰牛吡還不知道呢!
“我沒事兒了,我們出院吧。”王小窮道:“睡一覺應該就沒事兒了。”
許伊咪一口否決:“怎麼可以!你還是住院觀察一下吧。”
“觀察啥呀觀察,我現在一點事兒都沒有。明天還要去駕校呢!”王小窮道:“我現在迫切須要駕駛執照啊!”
“都這樣,你還想着去駕校?”錢達翔都無語了:“你真是精神可嘉啊,你這樣的要是不給個三好學生的獎狀,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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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嘲也道:“我不是說我都給你打好招呼了嗎。你的車不會有人查,即便是真查了你,你說我就可以。只要是慢慢開,安全第一就行。”
王小窮很認真道:“我就是不學車不幹什麼,我也不住院啊,我又沒事兒。”
“有事兒沒事兒,那得一聲說了算。”東門慶道:“我這就叫醫生給你做檢查!”
“對!醫生說了算!”許伊咪也跟着道:“醫生說沒事兒就讓你回家。醫生說不行,那你必須在這裡接受觀察和治療。說不定現在看不出來什麼,等到年老了,你就變成老年癡呆了。”
“……”既然大家都這麼關心,王小窮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過慶幸的是,當一切的檢查做完了之後,醫生也送給了王小窮兩個字:沒事兒!然後還不得不佩服,說王小窮的腦袋瓜子太硬了,肯定是重擊打才制暈的,但是他的腦顱啊,腦骨啊卻一點問題沒有。而且就連輕微腦震盪都沒有。
這下他們是沒話說了,王小窮樂呵呵的穿衣服準備回家。他很討厭醫院裡的氣味!
因爲醫生都發話了,所以沒有人在阻止了。王小窮暢通無阻。最後他們怕再出事兒,就一起送着許伊咪和王小窮回了許伊咪的家裡。
看着他兩人上樓之後,錢達翔還自個琢磨着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小窮到底有沒有把伊咪給收了呀。要是他把伊咪給收了,就讓伊咪給我們引薦引薦她那個朋友呀。”
“你是說陳家的女人?”東門慶開着車,嘿嘿一笑:“大象,你就別做夢了。你不看看陳家的女婿都是什麼檔次的。”
孔嘲也點點頭啊:“是呀,哪個不是風雲華夏的一號人物。那可都是一跺腳震的整個華夏都顫抖的人物。”
“好了,咱也快點回家吧。別那麼多廢話了。”東門慶道:“明天我還那麼多事兒呢。”
東門慶的福特銳界呼嘯而出,離開了許伊咪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