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上走下來的經驗徹底的震撼了全場的男男女女們。男人看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無非都是在幻想自己如果把這樣一個尤物推到在牀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而女人再看什麼也是顯而易見的事兒,比較一下胸部和大腿那是必須的。每個女人都一樣,見不得比自己好的,看不起不如自己的,又喜歡和自己差不多的比較一下。
郭大少也一下子被搞蒙了,這怎麼突然就光着身子出來?那小子呢?
面對這突然出現的事情,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有人說這是郭大少給自己開葷了,也有人這是剛纔花了三百萬的傢伙給大傢伙的一點福利。更有人覺得花了那麼多,不自己玩兒而是給大家欣賞,實在是太夠意思了。
反正一切怎麼想的都有,反而就郭大少是最不得其解的。按理說,花了那麼多錢,被拉上去被打一炮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三百萬啊,即便是去京城天上人間往死裡奢侈,也足夠玩兒三個月了吧?這就脫了衣服把人放下來了?
原田愛美走的很慢,她心裡到現在還在擔心後面的傢伙突然殺出來,然後把自己的筋給挑了。剛纔她看到的一幕對她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可以說是一個陰影一樣的存在,想要摸去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郭大少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他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持若是大驚小怪就太丟了他這主人的面兒了。暗自深呼一口氣,沉住。
原本挺熱鬧的人羣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原田愛美的身上。
這個光身的東瀛女人就在衆目睽睽下,甚至都感覺不到任何羞恥心了。內心的恐懼足以戰勝所謂的顏面。
當她走完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心裡如獲重釋,這時候才感覺到了一些羞恥。畢竟剛纔那種恐懼感隨着她離人羣越來越遠。
“怎麼回事兒。”帶着小丑面具的郭大少皺了皺眉頭走過來。
原田愛美深呼一口氣,用帶着膽怯的神情回頭看了看,看到那個魔鬼一樣的白色面具沒有跟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用那種驚驚顫顫的聲音道:“殺……殺手……”
殺手!?!
畢竟她看到樊天的時候,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她可不知道那個剛纔差點把她橫刀立馬的男人到底是死是活。
“什麼!?”郭大少更是一頭霧水:“你說些什麼?”
“出事情了。”原田愛美用生硬的中文道:“他,被……他……”一想到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原田愛美都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頓時都流出眼淚了。剛纔被驚嚇積累的恐懼感,這時候才全部的展露了出來!畢竟是一個女人,就算是她活的比很多女孩更放縱,更有勇氣,但畢竟是女的。
郭大少頓時感覺不妙馬上喊人道:“陳平!”
一個同樣呆了個並不顯眼小丑面具的人迅速出現在郭斌身邊。
“上去看看!”郭大少眉頭緊鎖,他知道原田愛美不是那種沒見過事兒的女人,現在被嚇到都失去了語言能力,必然是出了大事兒。
陳平二話不說,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上了樓梯,郭大少也不含糊,緊跟在後,畢竟這是在自己家裡出事兒了。緊跟在郭大少身後的還有另個人,估計也都是陳平一樣角色的保鏢。全部都帶着面具隱藏在人羣中。
突然的變故讓一些有心人開始泛嘀咕,但是更多的人根本沒心思管樓上出了什麼麻煩,還都在欣賞那即便是蹲下去,也依然玲瓏的美人曲線。一些女生則是開始紛紛討論是不是去樓上的那傢伙是不是因爲下面撐爆了,直接掛掉了,還直接罵那人是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沒出息的主兒。
衝上樓之後,陳平一腳踹開門!雖然看上去他做事兒如此不小心,但是他早就面對好了對付裡面一切情況的反映了。即便是現在房間裡有一個人用槍對着他,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彎身躲過子彈,並且用藏在小腿上的匕首給他一刀!
房門被踢開,裡面的一幕讓衆人陳平頓時驚呆!一絲-不掛的樊天就那麼趴在血泊中!這房間就是典型的兇殺現場啊!
緊跟着跟上來的郭大少和其他三人也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這也太毛骨悚然了吧!
郭大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直接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跟在他身後的三個人瞬間就把郭大少圍繞在了中間!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動向,如果這時候出現一個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殺手!
陳平被現場震驚之後,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他第一眼就看到拉開的窗戶,一陣風吹動的窗簾也飄了起來。馬上,陳平就明白了,作案人肯定逃離現場了。他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走進房間,原本以爲樊天已經死了。陳平俯下身用手試探了一下樊天的呼吸,這才發現人並沒有死。看了看現場的情況,陳平也就清楚了。
“怎……麼回事兒?”雖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是郭大少畢竟這是第一次自己的家裡出這種血腥的畫面,還是心裡一陣子膽寒。
陳平擡起頭道:“沒死。被人挑了筋。”說完,陳平馬上對郭大少身後的一個人道:“打電話通知醫院。必須儘快處理,不然的話失血過度就救不活了。”
可是,就這樣的人,救活了不也是廢人一個了嗎?樊天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其他人的話他卻聽的清清楚楚。
突然地六個人出現在了樓上,郭大少的三個保鏢馬上緊張了起來,郭大少也易皺眉頭,出現的是一個女人。
“你什麼人!”郭大少緊張道。
“我。”只需要一個聲音,就徹底震撼了郭大少,原本郭大少怎麼都沒想到陳詩熙會來!雖然他發了邀請函,但是他也一直都認爲陳詩熙會很不屑這種圈子的聚會。
一瞬間,郭大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直接無言以對。
陳詩熙走過來,只是往房間裡瞄了一眼,便馬上皺起眉頭退了回來。畢竟樊天是光身趴在地上的。而且趴在血泊中,確實讓才陳詩熙感覺到一陣頭疼和噁心。
唉,真是一個和張大柱一樣下手沒點輕重的傢伙啊。根本就是往死裡整的,只給人留一口氣讓醫生去救。是死是活兒的,要讓這人受盡一切能受的罪,而且還能活着,這纔是下手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