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執漠然的望着她:“纏綿一番,怎麼,你和他還沒結婚,就已經上牀了?嗯?”
哪有人這麼問的,蘇千潯氣得真的很想殺人。
陸言執就這麼看着蘇千潯這怒不可遏的臉,突然愉悅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問我笑什麼前,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你和他上牀沒?”
蘇千潯死死瞪着陸言執,他揹着光,站姿隨意,看着沒有攻擊性,可是聲音裡分明帶着一絲戲謔。
這口吻徹底激得千尋火起,她蹙眉,冷冷哼了一聲,“當然上了,都要訂婚了,那能不上牀!!”
陸言執的雙眸微微一凜,定定看了她兩秒,目光深沉,片刻後,他再開口,語氣也明顯沉了幾分,“那石澤大腿間的傷疤好看嗎?是我以前用刀劃的!”
蘇千潯仰起下巴,清了清嗓子:“這種事情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陸言執向前兩步,彎腰,脣瓣有意無意的擦她的耳,他溫熱的氣息曖昧噴在她的耳蝸,像是一道電流。
蘇千潯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突然之間加速了,“噗通噗通噗通……”
待她回神時,聽到他在她耳邊輕說:“小騙子,他腿上根本沒有什麼疤。”
語氣裡帶超級帶勁的興味兒。
千尋的愣了,“……”
隨即緩過神來,陸言執故意耍她,逗她。
她伸手,狠狠推開陸言執,擡頭狠狠瞪着他,儘量讓自己看不起不和諧,不友善:“我們做的時候,沒開燈不行啊。”
說着,她進屋,想關門。
可是被陸言執給擋住了。
千尋瞪着他:“你還想幹什麼?”
“你以爲我想對你做什麼?”陸言執的嘴角揚了揚,嘲諷很濃:“今天爲什麼撞我的車,這難道不應該是你要告訴我的?!”
蘇千潯一想到這個更氣,“不是我撞的,是石澤撞的,我怎麼知道問他去,別來問我。”
陸言執冷笑,雙眸深不見底:“不是你撞的,可卻與你有關,勸你一句,別讓他知道你跟陸家的關係,不然你以後就是他手中的棋子。”
說完,他往後退了步,慢條斯理。
蘇千潯看着他,譏諷說:“誰和你陸家有關係了?”
他冷冷的看着她,眸光如同冰川一般,臉色陰沉似能結凍,脣角冷漠抿成了一條薄線,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
蘇千潯眼睛裡一閃而逝鈍痛,衝着陸言執的背影吼了一句:“神經病。”
然後用力將大門狠狠甩上了。
她靠在門上,只覺得身體像灌了鉛一般,沉沉的。
一步一步走到客廳,每一步都好像千金重,她坐在沙發上,握住自己的臉,掌心濡溼一片。
蘇千潯靠在沙發上,擡頭看着天花板,又想到那一轉命運轉折的旅行訂婚。
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未婚夫,是她除了爸爸之外,最相信的人。
他們旅行的第一站泰國,在經過泰國清萊附近的一個山谷裡,挨近緬甸的地方,大巴發生了意外,於是迎來了一羣持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