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先虎站在於知足面前,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爲族王令牌,也有生殺大權。
於知足看着他一笑,讓他進帳說話。蚩先虎很是不情願的跟進去後,於知足坐在木牀上,一笑說道:“蚩先虎,哈哈哈哈。沒想到族王令牌到了我手?我雖然只有六品上修的能力,沒承想父王給我的竟然是四品上修的王令牌,哈哈哈哈,我也當了一回孝子,你沒追上我,不後悔嗎?”
“是你?我要...。”蚩先虎起身拔刀就要動手,於知足把王令牌對着他一照,笑道:“來啊!王令牌裡的威力,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族王是被你害死的。”
“隨便你怎麼說,王令牌不認主的話,我用會好使嗎?沒有族王親傳,就算到我手中,王令牌能認主嗎?是我傻的當了族王,還是你傻的只能當兵卒?”
蚩先虎眼神兇狠的看着他,說道:“你要幹什麼?難不成你真想統領蚩族?”
“你傻吧?王令牌裡的寶藏,此時都在我的品位牌裡,拿不走的我也得用掉,但是有人不聽我的話,王令牌裡的斬魔令,我可很想試試的,對了,你兄弟四人,還有一個妹妹叫蚩先武,你說我先殺你們四個誰好呢?”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滾,我就踏馬欺負你,誰讓你要殺我?實話告訴你,我給族王磕過頭,他是我爹了,我就是他兒子,你要是不服,今日我就拿你開令,已正名號。還有一點你可要記住了,你我本是敵對,難道你想死的不明不白,妄作一次魔仙嗎?”
蚩先虎一聽此言,低頭不語。
於知足一看,很是滿意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擡頭看着他笑道:“不錯,身高比我高一點,結果卻變成了僕人,成王敗寇,哈哈哈...。蚩先虎,我命你撤回兵卒,莫在攻城,如有違行,定先殺你,你有何不服?”
蚩先虎看着於知足,半天沒說話。心中在想如何應對此人?
於知足一看,笑了一下,圍着他走了一圈,回到木牀上坐下後,笑道:“你別有不服,我現在是族王,主張族人生殺大權,你若不服,先殺在定,我一樣是正王。”
於知足拿出王令牌,剛要對準蚩先虎時,他驚恐萬分的屈身下跪,扣頭求道:“族王,我等只是城中侍衛,無有言權,族王饒命。”
於知足一笑,很是鄙視的說道:“我艹,我以爲你條漢子,原來也是個草包,你告訴城主,族遇外敵,回族護駕,若有不妥,先回一人,你兄妹之中有一女子,叫蚩先武,就讓她先回來,我書信一封你送給炎凰,此事自辦,不成照殺。”
“這....。”
“別這個那個的,我說的話不好使嗎?”
“沒有,族王聖言,屬下定做。”
“我叫什麼?”
“族王,蚩乾。”
“哈哈哈哈哈......。對了,蚩金和蚩容的事,如何處理?”
“這個...,我還沒和族王回報,現由你定。”
“此事你就當沒看見,明白不?要不是他們,我也當不了族王,對了,我書信一封你現在就走,若不撤兵,我定殺光你全家,你看如何?”
蚩先虎一聽,急忙磕頭求情。於知足找了筆和紙後,急忙書信一封,告訴炎凰自己在此挺好,讓華濠來天魔山頂相會,見面在談。書寫完後,放在信封裡走到蚩先虎面前,遞給他後,笑道:“此事不成,你就等死吧!快去。”
蚩先虎是無比憤怒,但又不敢得罪族王,急忙接過書信,起身告辭。
於知足看他背影離去,嘆氣一聲,回到木牀上坐下後,小聲說道:“這可怎麼辦?難道我真得在此度過餘生?”
他反反覆覆想了無數次,也想不出脫身的辦法,走出帳房一看,蚩金和蚩容站在遠處,偷視主帳。他急忙給二人用了個手勢,二人急忙小跑到主帳門前,於知足讓二人進帳裡說話。二人一進主帳後,於知足急忙說道:“我現在是族王了,你們有何心願要做,我先幫你們。”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只想相愛永久,不知你會在此永住?”
於知足一聽這話,搖了搖頭,看着帳中的衣物,傢俱,嘆氣一聲,說道:“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都沒有一個心裡準備,沒想到父王就這麼走了。我肯定也會走的,只是緣分還沒到而已,我若要走,你們定會被族人所害,不如這樣,你們去炎天城,我書信一封保你們餘生平安,你們看怎樣?”
蚩金和蚩容互看了一眼,都低下了頭沒在說話。於知足一看就明白了,去炎天城就得當奴隸,就算自己給書信,別的仙人也會瞧不起,還不如在族中自在,只是沒到四品,相愛有犯族規。其實這也不是蚩族的規矩,就連整個天城大陸,所有的仙人都知道,結婚會影響修行,所以潛移默化的都想有所成就後,在定婚事。於知足一想這事如何是好,如果自己走了把族王傳給他?可他一沒有身份,二無品修,三無名號,四無戰功,如何能擔任族王呢?
他也很是犯愁,讓二人現行離去,佔時不會有人傷害到二人,等有辦法了在說。蚩金和蚩容萬分感謝蚩乾,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這位族王是假的。
於知足自己在主帳之中是走來走去,時不時拿出王令牌觀看,時不時想如何脫身。突然他想不對,蚩慎離去,雖然不是自己殺的,但是他給的王令牌就表示自己已經接受他的信任,那麼他的品位牌裡的寶物在哪?這件事很是關鍵,但凡戰死沙場的仙人和魔仙,品位牌裡的寶物都會變成勝者所有。
這才急忙拿出自己的品位牌一看,只有八千個金條,其餘是什麼都沒有。但是蚩慎的倉庫標記,已經在自己的品位牌上顯示,就在族中的後山。
難道寶物都在那裡,他一想有可能,就走出主帳,剛好碰見蚩金去追的男子,他站在主帳門前好像有一段時間了,見帳裡的族王剛出來,就急忙低頭行禮,說道:“蚩鐵前來給族王請安,今日族王得令,應該大喜大賀,明日通告全族纔是上策。”
“你這話說的,我這族王是偷來的?”
“屬下不敢,一時言誤,還請族王原諒。”
“你起來吧!你叫蚩鐵?就由你通報全族,新族王是誰?”
“這個....。”
“?怎麼我叫什麼你不知道?我是誰還用問?你是逗我玩呢?活夠了是不?”
“屬下不敢,只是蚩乾名號,稍有不妥,族王明見。”
於知足一聽這話,心中一想不對,他好像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就急忙讓他起身進帳說話。蚩鐵跪在於知足面前,磕頭行禮後,擡頭小聲說道:“族王,你是仙人吧?”
於知足一聽這話,面有不悅的問道:“好大的膽子,我剛當族王你就來造反,蚩先虎都得聽命於我,你算老幾?”
“族王莫怒,我若沒說錯的話,你是第一個從天魔山飛來的仙人,蚩先虎是第二個飛來的。你是炎天城的將帥,兩軍打仗,你逃到此地,因爲誤到蚩容,所以你纔有了蚩乾的身份,但你根本不知,蚩乾早就死了,而且族王知道,所以我敢斷定,你是仙人,不是魔仙。但此時你是族王,我只是明言先告,怕你日後被害,難道我是壞人不成?”
於知足聽完後,很是驚訝的看着他,點頭一笑,說道:“不錯,你有心計,是一大才,不錯,你都知道了,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族王,你看看你的腳底,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於知足一愣,這才擡起腿看向腳底,這才發現,腳底依然是白如淨水,只是腳面的化身膚色,稍微有點黑而已。他哈哈一笑,點頭笑道:“不錯,你心計太重,不會因爲我不是蚩族人才來告訴我這事,你說吧!還有什麼事?”
“族王,我剛纔說過,蚩乾死了,族王也知道,但是族王能傳給你王令,也是天意,但你可知道,蚩乾是怎麼死的嗎?”
於知足一聽,很是驚訝的看着蚩鐵搖了搖頭,問道:“快說快說,我到要聽聽,事有何因?”
蚩鐵低下頭,嘆氣一聲說道:“蚩乾是族王的兒子,族王在四品中修時,結婚生子,蚩乾百年以後才降世出生。可是修行千年過後,被蚩先龍誘到仁王城裡,將其殺害要奪族王,是我回來告訴的族王,他早有防範,才免此一難,但也無力迴天,知天命將近,纔想找族人續位,本是我得王令,只怪今天蚩先虎突然歸來,死守主帳,只等族王天命盡滅,他好得取王令,幸好你急時出現,打破了蚩先虎的計劃,族王也算了去心願,沒讓惡人得手。”
於知足一聽,心裡明白爲什麼自己剛進主帳的時候,蚩先虎就跟瘋了似得看着自己,幸好自己意志堅定,要不然他可就得手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在這裡沒有雙親,好不容易撿了一個爹,還走的這麼快,不過蚩鐵的話,難道是想讓自己讓位給他?
於知足嘿嘿一笑,心想此時剛當族王,福還沒享,就退位讓賢?不過蚩鐵這人,看來心機深厚,自己就算把王令傳給傳給蚩金,也不能讓他得手。即使三人因情有鬥,但這跟王令無關。
於知足一想自己怎麼也得在這住段日子在說,不能剛當族王就讓位,就告訴蚩鐵,日後對他會有賞賜,只是這族王剛當,萬事還得慢慢來。蚩鐵這才謝過族王,但走時還是告訴於知足一件事,那就是蚩先龍早晚得回來爭奪王令,應先下手爲強。
於知足點頭一笑,謝過他的好意。蚩鐵走後,於知足這才走出主帳,見天色已黑,急忙駕雲登上天魔山頂,見華濠站在一顆枯樹下等候,他急忙飛到近前,跳下彩雲,迎上前去,說道:“華哥,我在這呢!”
“啊?知足,你這身打扮是怎麼弄的?”
“哎,別說了。這裡的事太多了,敵軍退了嗎?”
“退了,蚩先虎給了我一封書信,我還以爲是轉世狀,打開一看你寫的書信,這纔來此見面。”
“退兵就好,花大姐還好嗎?”
“她在炎凰身邊,挺好的,就是擔心你,只可惜天魔山頂沒有你帶,她跟不上來。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你讓城主善待大姐,她不是丫環也不是僕奴,要是我知道誰對她不好,回去讓我知道決不輕饒。”
“行了,我們都知道,你放心,你大姐就是擔心你的安危。”
“華哥回去告訴大姐,我會早日回去,這裡也不安全,讓她在城主身邊修行,等我回去後在去接她。”
“恩,那好吧!我走了,你可要注意安危。”
“好,日後再見,我爭取早日回去。”
華濠駕雲回城,將於知足的處境告訴了城主,炎凰和花大姐都很高興,只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