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黑?
於知足一想有辦法了,魔仙裡的男人,長相都很英俊,五官和仙人也不差什麼,就是有一點不好,化身的膚色是無比的黑亮。晚上一張嘴,估計讓誰一看都以爲是牙齒成精了呢!
但是衣衫上的穿着和造型,跟仙人也沒差太多,只有六品以上的魔仙穿着,顏色越發黑暗,尤其是剛纔的蚩先虎,一身黑色的衣衫,表示他的品位很高。但是這兩位魔仙的衣衫,跟自己穿的七品衣衫,除了造型上稍有不同,基本沒差多少,而且顏色也很清淡,到比於知足穿的都乾淨。
於知足一想自己這化身,要是變成黑色,不就可以跟他們混進族裡,知道點敵情嗎?萬一殺了蚩先虎不就立了大功一件?而且他的寶貝都會飛進自己的品位牌裡,這可是一件好事,但是如何把化身變黑,這就有點難了。
化身和肉身還不同,肉身有骨骼,有血肉,有筋脈,有器官,但是化身這幾樣東西都有,但卻是化氣形成的身體,依然有感官,有身體和相貌,只是裡面是氣形的血色在支撐整個身體,但該有的器官還都一個不少。所以受傷的時候,噴出來的血氣,就是在化氣身體裡流動的血液,只是血液裡水的含量,變成了氣的形態。
於知足一想要是有顏料,那麼化身不一樣能變黑嗎?可是花大姐不在身邊,自己不知道天城大陸有沒有這種東西,而且自己所在的樹林裡,有什麼東西能僞裝一下自己?他蹲在樹林裡,慢慢的爬行,將聲音降到最低,想離二人遠點。可是他爬出去能有十多米,就聽見蚩金很是驚訝的衝着樹林裡,喊道:“誰?這是誰在樹林裡?難道是蛇妖?”
於知足一聽,急忙捂住嘴爬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了。蚩金站起身,走進樹林裡想找聲音的來源,就在此時。一位魔仙哈哈一笑,飛身站在一顆大樹枝上,手握短刀,指着蚩金,罵道:“狗男女,真是無恥之極,還想逃命?不如回到族中,去受死吧!哈哈哈哈哈?”
“你?好啊!肯定是你讓先虎來抓我們,有能耐你下來,咱們決一死戰。”
“呸,蚩容跟你狗混,簡直是丟了她的美貌,髒了我的心肝,我得不到她,你也得死,哈哈哈,蚩容,讓你看不上我,這把你和他一起去死吧!”
此人說完後,飛身逃跑,蚩金一聽,勃然大怒,大喊一聲,就衝了上前。蚩容依然跪在山崗的石路上,是痛哭流涕,泣不成聲。
於知足一看明白了,這踏馬是三角戀,被自己給無形的破壞了不說,還連累二人要死要活的。關鍵這是跟自己沒關係,要不是蚩先虎攻城的話,自己能跑嗎?他就有點猶豫是跑,還是繼續在這爬着?但是爬在地上能有半個多小時也沒見蚩金回來,他一看蚩容還在那哭呢!就心中一動,微微一笑,急忙用手掐着鼻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容兒,容兒,靖哥哥來救你了。”
於知足說完這話後,自己差點沒笑出聲。
蚩容一聽,樹林裡傳來奇怪的聲音,很是不懂的站起身,擦了擦眼睛,看着樹林裡,左右掃尋了好幾眼,也沒看見是誰在說話,她就有點不明白的,問道:“你是誰啊?你是魔神,來度化我嗎?”
魔神,是二品以上的魔仙。跟救於知足的火神一樣,都是二品仙人,生活的地方不是天城大陸,而是天城大陸最高處的天門之內,也就是真正的天仙界。
於知足一聽,心想這妹子估計是病急亂投醫了,魔神能來救你嗎?你價值多少?一個偷情的魔仙女,能給魔神生兒子,還是添修行?但是他一想這樣也不錯,起碼問問她有什麼心願,自己萬一能幫,總比見着她死強。
“容兒,靖哥哥乃是天界真神,你有何心願,若要末了,實言訴來,若能所幫,定助你成,說吧!我的容兒。”
於知足差點又把自己給逗的想笑,但是不敢笑怕人家看出破綻。蚩容是真的相信了,急忙跪在地上,邊磕頭邊說道:“魔神,我和蚩金恩愛有加,只可惜修行深淺,剛到五品下修,何時才能修成四品?心愛難成,纔會在此偷情,求魔神幫我們二人了卻心願,如能去炎天成當奴,還不如遊走天下,苟活餘生,也不想被族人懲罰。”
於知足一聽,這事有點難辦了。自己裝的是魔神,要不是說的是地球上的臺詞,估計早就被雷劈了。關鍵容兒和靖哥哥是真有這段故事,可是這裡的容兒自己幫不了,但要是在說謊話的話,那可就完了。
說謊話遭雷劈?啊!於知足一下想起,自己第一次遭雷劈後,化身的顏色和魔仙裡的男子是一模一樣,只是被水一衝,就又回到本色。如果注意一下自己的動作和舉止,起碼不會讓人心生疑惑。他一想這個主意簡直是太踏馬好了,雖然被雷劈,其實也不怎麼疼,劈的習慣了也就不當回事了,就跟在家觸電一樣,電壓不高起碼死不了就行。
於知足急忙大聲喊道:“容兒,你可知罪?四品以下的魔仙怎能有愛?我一代魔神,怎能幫你此事?”
話音剛落,就聽擎天一個大霹靂,狠狠的擊在了於知足的身上,他的身體頓時漆黑無比不說,衣衫一下被雷光燒焦,把他疼的媽呀一聲,跳起身子,急忙把已經着火的衣衫脫掉,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一看自己的身子已經變的比魔仙裡的男人還很黑,就張大了嘴巴,哈哈一笑,說道:“我太踏馬有才了。”
蚩容一見樹林裡跳出一個說謊話的魔仙,氣的眼冒火星,咬着牙齒指着他,氣道:“你?你?你竟然騙我,該,雷神怎麼不劈死你?哼。”
蚩容說完後,轉身走向山崗上,四下尋找蚩金。於知足一看,嘿嘿一笑,在地上拿了幾個樹葉,做成了簡單的衣服後穿在身上,拿起地上的劍鞘一看,整體是漆黑鋥亮,就跟剛從火爐裡練出來一樣,心想這樣還真不錯,要不然寶劍沒了自己可就玩完了。而且品味牌裡的玉石顏色,也是奇黑無比,於知足心想這大雷,肯定是真正的魔神發的大招,要人不能這麼狠。
他整裝待畢後,上下有堅持了一邊,整理了一下發型後,很是滿意的走出樹林,來到了山崗上,看着美麗的蚩容,很是讚賞的說道:“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真是可惜啊!我剛纔跟你開玩笑,沒事,回去我幫你,你看行不?”
蚩容看向於知足,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後,有點不相信的問道:“你是誰啊?你能幫我什麼?我怎麼不認識你?蚩族裡也沒有你啊?你是真火族的?不能啊!彼此是仇家,你要是真火族人,這片森林你都近不來,你到底是誰?”
於知足一想明白了,自己御劍飛在天空的時候,這兩人估計正親嘴呢!自己踩雲下來的,估計二人也沒注意,要不然早就發現自己了,幸好自己此時沒裝犢子,不像蚩先虎那麼愛炫耀,還在天上轉了好幾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會飛似的。他微微一笑,突然想起自己曾經算卦時,跟人開玩笑的詞語。
於知足一笑,看着蚩容突然面色嚴峻,眼神端正的說道:“容姐,難道你忘記我是誰了嗎?”
蚩容搖了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啊!容姐,離別這麼多年,難道你就忘記了嗎?我小時候穿開襠褲時,你還抱過我,我尿在你臉上的時候,你還說我的尿很香呢!”
“你是....。?”
“對,容姐,你好好想想,我是誰?”
“你是....,蚩乾?真的是你嗎?”
“容姐,真的是我啊!我要說的是真話,天打五雷轟。”
咔嚓一下,又是一擊炸雷,直接把於知足劈的是黑髮燒焦,口吐濃煙,咳嗦了好幾聲,才很是不高興的說道:“我艹,這是幹什麼?我和親人相會也不行嗎?我的命真苦啊!”
蚩容一看,有點不明白的問道:“你說的不是真話啊!蚩乾早在十多年前,出征打仗戰死在沙場上了,你是他?你要真是他,你能被雷劈嗎?”
“容兒,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我出戰攻打仁王城,被炎天城仙人捉去做奴,在牢房裡慘活十多年,今有魔仙攻打炎天城,我們這些牢中犯人才得以逃命,要是不信,就讓上天在賜我一擊響雷,洗去我奴婢之身,讓我從新做魔。”
咔嚓一聲,又是一擊響雷,把於知足劈的一下暈倒在地,黑髮燒光,樹衣散亂,他迷迷糊糊的在地上坐起身,心想她要是在不信,估計自己就算交代在這了。
蚩容一看,心中是稍有不信,但還有點相信的走到他面前,上下又打量了好幾眼後,點着頭說道:“恩,這把是真像蚩乾了,他走的時候就是光着頭,說要發到腰間,在帶戰功回族,只可惜這一去就是十多年,了無音訊不說,族人還都說戰死沙場,死屍早就化燼,投胎去了。”
於知足心想自己這三擊大雷是沒白挨,起碼給自己劈出一個煞筆的身份。不管這個身份是好是壞,起碼比死強。要不然自己回都回不去,當不了英雄,必須得想辦法當個狗熊。熊也要有個熊樣,這是熊大說過的名言。
於知足站起身,發現化身膚色真的變黑了很多,心中想起花大姐告訴過的話,這化身要是被雷劈後,變成黑色得用南山雪蓮的露水清洗才能恢復本色,但是很少有人說謊話,所以也沒人去南山去喝雪蓮的露水。
這一點到是不錯,不行在讓劈兩下?直接變黑得了,那就更安全了。可是第三個大雷都已經無比的強悍,在來兩個還不得劈死啊?一想還是別的了,這身裝扮就已經不錯了,就說在牢房裡營養不良,膚色沒營養,都快變白了。
於知足一笑,急忙回答道:“謊言連篇,我是那樣的人嗎?就我這修爲雖然不高,戰死沙場就算命苦,難道還不讓苟活餘生,非得去死嗎?真是笑話,哼。”
於知足這話說完,沒被雷劈,有可能是最後的話,算是真心流露。所以整句話裡也有真心流露,被雷劈的概率就減輕很多,如果在說的不對,估計一下能劈死。
蚩容微微點了點頭,很是同情也有點相信了他的話,就說道:“也對,打不過還不讓跑了?起碼比死強,那你回族裡去找族王說明此事,也好有個交代。”
“那你不回去了?”
“要是回去,先虎一刀就得把我倆殺了,不如就再此度過餘生,也比臨死前不能相愛好。”
於知足一想這二人的愛情故事,真是無比的純潔和高尚啊!但是這二人要是能回去,定能幫自己說些好話。他突然想起蚩乾是什麼身份啊?自己還不知道呢!就有點委屈又有點心疼的說道:“哎!我這一回去,也會有族人不信,只是這十多年在牢房生活,讓我丟失了很多的過去,只有對我好的人,心中還有想念,其中就有你啊!我是容兒。”
於知足說容兒的時候,心裡想的可不是眼前這個容兒,而是射鵰英雄傳裡的容兒,估計自己心裡想的是真事,那就不能被雷劈。結果還真就沒被雷在來照顧他,這到讓他心裡很高興。
蚩容一聽,臉色一紅,低下頭嘆氣一聲,說道:“哎!要是以前,你還真是我最親的乾弟,只是你征戰沙場,了無音訊,我也是真很想念,你的父王是族王蚩慎,他得知你戰死沙場的消息後,是悲痛欲絕,這十多年裡,每日對你都是無比的想念,現在病躺牀上,看來天命要盡。要是知道你回來,定能好如初子,你快去吧!就別管我們了。”
“不行,容兒,我父爲王,定能救你,我回去跟他求情,饒你不死。”
蚩容一聽這話,很是驚訝的看着他,笑道:“族中規律,怎是一王能定,謝謝弟弟的好心,你還是回去吧!”
“不行,我必須幫助你們,要是不行,我就死在父王面前。”
蚩容一看,很是驚訝他的表現,就有點不相信,還有點想回去的意思。就在這時蚩金飛身回來,見蚩容面前站着的男子,很是不明白的問道:“你誰啊?也是蚩族的?”
於知足剛要說話,蚩容急忙將他的身份說了出來,蚩金聽後是大吃一驚,上前抱住他,很是高興的說道:“蚩乾,沒想到你還活着,這十多年李我是無時無刻都在想念你啊!我的兄弟,你果然沒死。還是那個光頭,還是那麼的秀麗,真讓師兄倍感高興啊!我的兄弟呀!”
蚩金激動過度,抱着於知足就是不撒手。蚩容也沒說他的頭髮是雷劈沒的,也爲二人高興,就沒提他被雷劈之前的事。
於知足一想這可真不錯,來這白撿個爹,還踏馬變成族王的兒子,這犢子裝的是沒誰能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