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足一高興,對前面的空氣送去一個飛吻。他的本意是感謝花大姐。但是前面正好有兩個人往這邊走,其中一人被他的飛吻給刺激的頓時發怒。
前面街道走過來的是一對情侶,他這一個飛吻,正好讓這對情侶看見。而且他飛吻的方向和意圖,怎麼看都向在給前面那位女子的。
這下可好,這對情侶本身就在發脾氣,二人走這一路是誰也不跟誰說話,男的一看見有人給自己對象送飛吻,而且還這麼明顯的在自己面前?這踏馬是什麼意思?欺負人還想怎麼欺負?男子走到於知足面前,此時的他還在和花大姐開玩笑,臉上的笑容還正好對着走過來的女子,這男的是越看越生氣,很是生氣的推了於知足一下,氣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你剛纔那是什麼意思?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這事咱倆沒完。”
他身邊的女子認識於知足嗎?那是肯定不認識了,但是她發現於知足的穿着和長相,尤其是外在的氣質,比自己的男朋友好一萬倍,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野豬一樣,渾身散發一股神秘的叢林味道,這樣的男人還真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女子有點看呆了,男的也有點發現不對了。要是於知足說他的動作不是對着女子的,那也就沒事了。可是即使現在他說這話,男的都已經決定,要怎麼揍他才能解除心中的怒氣?
於知足的外在形象,在這位男子的眼裡就看像是一個小孩,在這位女子的眼裡算是一個野獸,這就證明同一個人,在別人的眼裡就會有不同的看法。這也證明這二人,也不屬於善類。
於知足聽到前面有人叫自己,這才發現面前站着兩個人,男的一身牛仔褲,胖的有點發福,皮膚到很白淨,就是眼睛小,頭髮黃,嘴裡還有很濃的菸草味。他身邊的女子就相對來說,稍微有點人摸樣,就是穿着有點另類,低胸的小背心還沒穿外套,而且雙山還不是很豐滿,下身穿的也是牛仔褲,看樣子這雙腿都已經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頭髮也是五顏六色的,還很散亂的掛着髮卡飄在後面,不過女子的三角臉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
如果說渾身上下沒有可讚的地方,但這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確實很美觀。尤其是她被於知足這麼一看,還輕微的笑了一下。臉蛋上的兩個小酒窩在配上這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於知足都看的呆了一下,心中讚道:不錯,但跟我的花大姐一比,都沒她的鼻毛美。凡人和仙女的差距那是根本沒法說的,太可惜了。
花大姐當然知道於知足的想法了,她很是生氣的要教育他,但是現在面前有人,也就給他留了點面子,還很生氣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孔,突然自言自語道:仙人怎麼會有體皮毛髮?真是凡夫一個,哼。
花大姐確實沒有凡人的各種身體特徵,因爲是化身也就是說她的身體,就如同空氣裡的影像畫面一樣,除非到天界,能看到她的真身。但是她也被於知足感染了一下,知道自己沒有鼻毛,還特意的伸手指摸了一下,可見這位花大姐也確實有點可愛的,被於知足的話給引導的二了一回。
於知足看女子這麼幾眼的時候,男子就有點生氣了,他上前推了於知足一下,很是生氣的往前走了一步,二人的身子只差半米的距離時,男子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喜歡看回家看你媽去?你是不是欠揍?我踏馬要不揍的菊花向陽開,你是真不知道大爺我姓啥。”
男子雖然說的髒話很難聽,也表現的非常的狠,可就是沒動手。
女子則在一旁微微的笑,彷彿在看熱鬧一樣。其實她也想看看,眼前這位少年,到底會對自己的男友怎麼樣?
於知足上下打量了男子好幾眼,心中一看就知道這就是紙老虎,要真是狠人的話,一句話都不需要說,看你生氣就是揍,打完在談爲什麼。這罵了半天都沒動手,估計也是在衡量自己的身份。要是能惹起的,就揍你一頓,嚴重的也就是踹幾腳打幾個耳光,輕點的也就是罵幾句推那麼幾下,裝裝犢子而已。
於知足在心裡搖了搖頭,自己在外修行給人算卦的時候,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啊?上到高官豪富,下到市井流氓。別說你一個小混混了,就是一方的黑道大哥,見了於活神都得點頭哈腰的,你這就是沒捱過揍啊!
現在不把眼前這事處理明白,自己還真有點不好走。於知足看了看後,笑道:“你啊!我不跟你一樣的,你現在給我讓路,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要是還在這裝,我可把實話先跟你說明白,別到時候你家人跪地來求我的時候,你才知道我是誰,明白不?”
要是真懂事的,面子往下一低,也就不和於知足志氣了。但是男子就不是這樣的人,這話讓誰聽到,都感覺自己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那就不如跳河裡死了算了。可是高人放的屁,凡夫俗子能明白其中的用意嗎?話與話之間的差距不是聖人說的話有多大的真理,而是凡人自認爲聖人說的話,自己也會說。可是會說不代表,話語裡有聖人在說話時的內在含義。於知足這話雖然說的有點大,屁放的也確實有點臭。這也是真沒給男子留什麼面子,也表示自己說的話裡,有他不懂的含義。
男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此事自己太沒面子了,你這說的是挺牛,但就算你是皇太子,今天你也得給我交代明白了,於知足這話剛說完,男子就要伸手打他。身邊的女子被嚇的媽呀一聲剛叫完,就看見男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的口吐白沫,眼睛都開時翻白眼了,可是女子卻沒看見於知足動手。
她很是驚訝的看了半天,才說道:“他,他,他怎麼了?”
“沒事,就是羊角風發作,你也看見了我沒動手,快點叫救護車,你趕緊救他。我走了。”於知足說完後,很是着急的往走了一百多米,遇見沒人的出租車就急忙揮手,等坐上車都已經消失不見的時候。女子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拿起手機撥打了求救電話,可就是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抽瘋的?因爲二人都已經戀愛兩三個月了,他也沒有癲癇的病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自己沒發現?
這就是於知足的氣功,衝撞了男子的內在神經,所以纔會變成這樣,上次在村裡制服那位犯罪分子,也是用同樣的方法,運內氣攻擊對方的神經,卻沒有外在的傷口,能讓敵人感受到無形的疼痛感。
於知足在出租車裡先打電話告訴了父母一聲,這纔給馬殳蘭打電話,告訴她要出去幾天,讓她別擔心。馬殳蘭接電話時,正在酒店裡和成弘宇一起就餐。
出租車到了飛機場,那人都已經坐上飛機,走了能有半個小時了。於知足搖了一下頭,買了飛機票後坐在候機室裡,閉上眼睛開始跟花大姐在內心裡談情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