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 幽暗的粉色燈光讓人心煩意亂,車河屏住呼吸跟在一旁。
金遲看起來十分熟悉,回頭看着窘迫的人, 突然上前將車河逼到牆角, 擡起他的下頜, 滿眼癡迷地打量着車河的臉。
“你這個小騙子, 之前是故意扮醜騙我吧?”
車河脣角輕挑, 擡手摟上金遲的脖子,捧着他的臉:“那現在呢?我這個癩/蛤/蟆有吃上天鵝肉的機會嗎?”
“當然。”金遲說着,看着車河雙眼迷離的表情, 頓時渾身燥熱,低頭就吻了下去。
車河立刻別開臉, 金遲驚訝地看着滿臉嫌惡的人, 車河愣了一下, 立刻調皮地笑了起來,一下將金遲推倒在牀上。
金遲愣了一下, 看着走向自己的人,興奮地笑着:“原來你喜歡自己主動啊。”
金遲說着伸開雙臂躺在牀上,車河看了一眼旁邊的工具,只能感嘆情侶套房,真是應有盡有。
車河一下按住金遲的手, 一手瘋狂地脫掉他的衣服, 金遲嚇一跳, 隨即享受似的躺着任其宰割。
車河笑着看着面前G着身子的人, 手銬一下拷住他的手, 金遲嚇一跳想要起身,車河一把將他推倒, 挑眉壞笑着:“好好享S吧。”
看着面前媚眼迷人的車河,金遲彷彿失了理智,興奮地喘x着:“車河給我.摸~|下M,難受。”
車河挑眉笑着,看着他旁邊的手機,趴下去y在他身上,很快發了短信給提前約好的人。
金遲享受着溫暖的身z,動|情地在耳邊說着:“車河,我真的好喜歡你,今天看見你在舞臺上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你了。”
車河起身看着臉頰微紅的人,挑眉滿眼幽幽怨地望着他,金遲滿眼疑惑:“怎麼停下了?”
“你告訴我你是誰?”
“金遲呀。”金遲有些哭笑不得,無奈地看着突然不動的人。
車河故意在他|胸|脯上似有似無撩|撥着,滿眼委屈地望着他:“那你喜歡男人嗎?”
“當然,我喜歡男人啊,再說了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有那麼重要嗎?只要喜歡就夠了,爲什麼要在乎性別?”金遲着急地看着車河,不知道他這個時候還要磨蹭什麼。
“那謝苗呢?你喜歡她嗎?”
看着車河較真的模樣,金遲有些不耐煩了,以爲他是吃醋了:“那是謝苗主動追求我的,我只是玩玩而已,我喜歡的人是你,你不喜歡,我明天就甩了她。”
車河滿意地笑着,從他身上下來,金遲頓時怔住,車河一把將他拽到牀頭,迅速將他雙手扣在兩邊牀上。
“你……”
車河一把將他的|褲|子全部拽下扔在牀腳,金遲隨即紅着臉笑着:“你喜歡這麼玩?”
“嘖”車河雙臂交抱站在牀邊,滿臉嫌棄地看着那並不突出的地方:“真小。”
金遲頓時臉色煞白,脣角抽了一下,憤怒地望着車河。
車河挑眉笑着,掏出手機停止錄音,打開攝像頭拍了起來。
“車河,你幹什麼?”金遲想要起身,無奈雙手被拷住動彈不得。
“別激動別激動。”車河賤兮兮地笑着拿過枕頭壓在他下.面擋着。
“也沒什麼看點。”車河說着又打量着金遲的身子,滿臉嫌棄:“嘖,你除了臉,還真是一無是處啊。”
“車河!”金遲憤怒地冷呵。
車河嚇一跳,立刻起身,鑰匙放在枕頭下,“會有人來救你的。”
金遲憤怒地看着陰險地笑着的人,“車河,你特麼就是個小人,不要臉,賤/人!你竟然敢故意的騙我?”
“和你學的。”車河嫌惡地笑着看着牀上的人,轉身頭也不回出了房間。
電梯門口一個身着風塵的女子,笑吟吟地望着車河,車河隨手將房卡塞到她手裡。
“錢找他拿。”車河說着進了電梯,壞笑着看着職業女人:“服務不好他可不給錢。”
“那當然。”女子不屑地笑着,轉身扭着小蠻腰走向房間。
車河下了電梯走到前臺,神秘地湊到前臺美女面前:“702有非法交易,快點報|警。”
前臺小姐滿眼癡迷地望着湊過來的人傻笑,“我們不知道啊,幹嘛要報|警。”
“……”車河脣角抽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老練的工作人員。
“你是要整他嗎?”女孩神秘地笑着。
車河扶額,“算了,便宜他了。”
“別啊帥哥,我幫你。”女孩挑眉壞笑着,立刻撥了電話報警。
車河衝女孩笑着,轉身出了酒店。
女孩回過神來,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已不見車河蹤影,氣得直跺腳:“這好看的男人就是毒|藥啊,笑起來那麼好看,那求人的模樣更是……”
女孩滿臉憧憬,“沒辦法不幫啊,可惜都沒要到聯繫方式。”
車河坐在酒店對面的咖啡廳,剛好可以看見酒店門口,沒過多久便看見金遲狼狽地被兩個警察帶走,旁邊還有個頭髮凌亂的風塵女子。
車河拍了照,傳給了白菜。
白菜嚇得一口飯差點噎死,旁邊的爸媽冷着臉看着他:“吃飯呢,你幹嘛!”
“我,我,我去一下洗手間。”白菜拿着手機就往廁所跑。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白菜急忙打電話。
“本來想讓你發相片的,不過算了,你發錄音就行。”車河看着對面有同校的女生正在拍照,這種八卦用不着他了。
“什麼錄音?”白菜一頭霧水。
“發你手機上了,你看看怎麼弄。”車河說着起身離開:“出口惡氣就行。”
“明白。”白菜得意地笑着:“我的實力你還不放心,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那當然。”車河笑着,攔了輛出租車。
車河剛在小區門口下車,便收到白菜的消息,一切搞定。
學校官微論壇頭條,赫然寫着金遲招|妓被抓,並且繪聲繪色配了圖片。
白菜:“哇,車河你也太毒了,我都不忍心推波助瀾讓他在頭條了,猶猶豫豫才發的錄音呢。”
明明就樂在其中還過不忍心?車河無奈地搖頭,隨即神色輕鬆地笑着,算是出了口惡氣了。
剛進小區便聽見吵鬧聲,車河望了過去,一羣人圍在蔣也樓下,他忐忑地急忙走過去。
樓上架子鼓的聲音響得震耳欲聾,樓下難以忍受的鄰居指着樓上大喊:“樓上的,已經打了一晚上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是啊是啊,我孩子被吵得做不了作業了,明天可怎麼和老師解釋啊。”
“我孫子哭一晚上了,奶粉都不吃了。”
“我老伴兒說頭疼,在旁邊哼了一晚上了。”
“太過分,嚴重擾民!再不停,我報警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孩生氣地看着樓上。
車河愣了一下,看着蔣也房間,無奈地搖頭轉身準備離開,保安突然上前攔住:“小夥子,你不是這戶人家的朋友嗎?你快去叫叫他,讓他停下來,已經打一晚上,實在是受不了,我要聾了。”
旁邊幾個老人急忙攔住車河:“是啊,小夥子,你是他朋友,你快去叫他停一下,我們真的快不行了。”
“報警吧。”車河苦笑,他可不想惹蔣也。
旁邊的老人氣得咳了起來:“報警有用的話我們還在這裡嗎?他根本就是個無賴,要不是他媽爲人好,早就忍受不了他了!”
“就是就是,一整天的打架子鼓吵死了,現在還不停!你看小區的牆,都被他翻溜了,一點規矩也沒有!上個周還搶我孫子奶茶喝。”
“啊?”車河難以置信看着面前吳奶奶,她孫子只是一個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長得特可愛。
吳奶奶無奈地搖頭:“你們不知道,我孫子氣得哭着跑回來啊。”
“他也搶我孫子滑板玩,那麼小的孩子哭着跑回來給我告狀。”
車河汗顏,深呼一口氣,還是逃吧,小孩都搶。
保安急忙拉住車河,“拜託了拜託了,你就幫幫忙去說說吧,報警也不太好,這個小區的地下停車場都是他家的,免費給大家用,我們不可能還找他家兒子麻煩吧。”
“哇。”車河驚訝地看着保安,“那麼大的停車場,他家的?”
旁邊的人連忙點頭,一時之間話題就變了,完全無視樓上焦躁的架子鼓。
“這個小區都是他家開發的,賣給了大家,他搬來後,他家人就免費送大家停車位,所以我們也不好怎樣,對吧。”
“就是就是,他也沒做過分的事,他媽還那麼好。”
“都是街裡鄰居的,你和他是朋友,就幫我去勸勸吧,算阿姨拜託你了,我兒子再不做作業我要瘋了。”
“對啊對啊,小夥子,我孫子再哭下去,我們全家都要崩潰了。”
“還要我老伴的頭……”
“好了好了……”車河急忙攔住七嘴八舌的人們。
“我去,我去看看,但是成不成我也沒把握啊。”
保安如釋重負推着車河往樓上走:“沒關係沒關係,盡力就好。”
車河走到門口,聽着裡面暴躁的架子鼓猶豫了一下,保安大叔急忙按了門鈴。
車河緊張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大叔笑呵呵往後退了一步。
蔣也冷着臉打着架子鼓,完全無視焦急的門鈴,反正也響許多次了。
“要不你打電話吧?”保安大叔見沒有人迴應,架子鼓的聲音卻越發響了。
車河煩躁地深吸一口氣,撥通了蔣也的電話。
蔣也看了一樣旁邊的電話,來電顯示:“車河河”。
突然愣住,架子鼓的餘音如釋重負地幽幽響起。
車河心中一怔,聽着突然停了的聲音,緊張地握着手機。
蔣也陰沉着臉拿過手機,猶豫了一下接通電話:“喂。”
聽着冷冽的聲音,車河心跳漏了半拍,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故作鎮定地笑着,結結巴巴道:“哦,樓下說,請你,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蔣也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握着手機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旁邊監控裡的人,掛了電話。
車河心中一驚,看着掛掉的電話臉色越發難看,還想要他擋薛校寒呢,這就生氣了?
這時門突然打開,蔣也穿着黑色短褲,灰色背心,身上肌肉一覽無餘,微微浮着細汗,領口已經汗溼,脖子上掛着汗珠,額前的碎髮溼漉漉地搭在臉上,氣喘吁吁地看着面前的人,胸脯微伏,看起來格外撩人。
蔣也看了一眼笑吟吟的保安,又看了一眼火辣辣地盯着自己身|體看的車河,伸手一把攥住車河的衣領,霸道地拽進屋內,立即碰的一聲關了門。
保安大叔嚇了一跳,一頭霧水呆愣着,聽着沒聲音,撓撓頭下了樓,自言自語嘀咕着:“應該沒事吧?有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