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是沒有社團活動了,立霧丘高中給高一高二學生設立社團活動後,就沒有給高三再添加負擔,畢竟他們放學回去後要麼參加補習班要麼就是回家老實自學。
“對了,小冰塊走後,劍道社關閉了之後你們又參加了什麼社團活動?”白小夢和池田安奈並肩從教室走出來後,她突然想起了這個茬。
因爲小冰塊是春季學期就回華國了,是自白小夢消失後一個多月,她回去了,那池田安奈她們社團活動能幹嘛。
池田安奈道:“亦雪走後,我去了文學社,美醬去了田徑社。”
田徑社?白小夢微微一愣,池田安奈去了文學社還倒有一點可說,可是石原美那懶洋洋的小女孩兒怎麼會去田徑社。
池田安奈也看出小夢的問題,笑道:“因爲有次我和美醬在學校用了能力趕路,恰巧被一位體育老師看到,後來那位體育老師找上了只有高一的美醬,並且邀請她參加田徑社。”
原來是這樣,白小夢點了點頭,石原美雖然很懶散,但確實不擅長拒絕別人的請求,加入田徑社也是因爲她後來沒有社團可入了。不過這個小女孩就算不用能力,身體素質也極強,在田徑社也能夠造就一番事業出來。
“提起美醬,突然想起來夢醬你還沒有去見她呢。”池田安奈和白小夢並肩走到校門口,現在不是正式放學的時候,只是高三同學放學期間,但依然有一部分其他年級的人在道路上行走。
他們看到兩位美少女並肩從高三的教學樓往外走,不由感嘆驚人。
白小夢的美麗自然不需要多加解釋,池田安奈也不差,就算達不到一百分的美女標準,以她的魅力還是能夠達到九十多分呢。
白小夢聽池田安奈說起這事,她點點頭道:“是啊,好久沒有見到美醬了。”
近百年呢,就像是六十多歲的老人想起兒時夥伴。
聽起來怪異了點,確實也不是不可以這麼解釋。但白小夢表示自己其實還只是十七八歲的心態,雖然時間流逝,但她心態沒有改變多少。
唯獨多了點成熟和積澱的味道。
池田安奈道:“嗯,下午回去的時候可以和她見面,美醬也很想你呢,她每天早上都一直在你的房間門口等你……”她向外面走着走着,往古美公寓的那個方向走去。
以前白小夢,池田安奈,石原美,白亦雪四人都是古美公寓的住客,自從白小孟工作辭職之後,她們經常一起回去。
走着走着,池田安奈卻發現身邊的女孩不知道何時消失了,她轉身一看,發現白小夢站在後面不動。
池田安奈疑惑道:“夢醬,怎麼了?”
她發現那個女孩站在陽光底下,影子不是很長,與她一樣的身高,卻有點距離。
“不,沒什麼。”白小夢輕輕一笑,她望着池田安奈又說道:“就是感覺很久沒有這麼輕鬆了,突然覺得有點不真實。”
不真實?池田安奈看着白小夢那雙滄桑的眸目,心底酸味一翻。
她消失的這些月裡,經歷了很多吧。
白小夢道:“你怎麼了?”她見到池田安奈眼角有點紅紅,還以爲她給路邊的風沙吹迷了眼,湊到她的臉邊說道:“是眼睛進風沙了嗎?”
“嗯,沒關係,擦擦就好。”池田安奈啞着嗓子說道,她不留痕跡地深吸了一口氣。
少女擦了下眼角的紅跡,卻讓那快更加通紅,可她明媚一笑。
“走吧,回公寓。”
“嗯。”
兩位少女提着揹包,並肩回到古美公寓,那裡承載着她們不少的回憶和過去。
緩慢步行和聊天,感覺時間又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古美公寓,白小夢站在古美公寓的樓下。十個月過去了,古美公寓還是老樣子,除了牆頭的幾個盆栽不太一樣,其他都與十月前一樣。
望着這些盆栽,白小夢還看到了古美公寓的主人,古美幸。這位老婦人正在爲盆栽澆水,下午時間一盆清水灑下,水光在夕陽下熠熠生輝,那些植物在清水下茁壯成長。
不只是白小夢看到了古美幸,古美幸也看到了小夢,她望着這位美麗到了極度的女孩,微微一愣又是微微一笑,點頭表示回視的禮節。
她認識自己嗎?白小夢有些好奇地望着,突然瞭然點頭,古美幸作爲當地古美神社的靈巫女守護者,對十月前的異能世界的事情也是知道不少。
認識小夢應該也不算例外,何況還有個石原美傻乎乎的跟古美幸講呢,古美幸多少也能猜出這位絕美少女的事蹟。
她也只是微微打個招呼,池田安奈就警惕兮兮地把白小夢拉到樓上。
“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好久,但是夢醬你仍然要小心異能世界的人。”池田安奈說道。
白小夢輕笑一聲:“好的好的。”其實也沒必要那麼緊張,畢竟現在的自己也不怕什麼麻煩,所謂的日常?唔,保留是最好的,但是經歷了那麼多的戰鬥,自己也清楚該怎麼解決那些事情。
可對於池田安奈的謹慎勸解,白小夢也沒有拒絕反對,她是微笑對着這位關心自己的女孩。
“謝謝。”
池田安奈道:“謝什麼呀,啊,不該說這事,今天是夢醬你回來的日子,聊些別的吧。”
白小夢莞爾:“好的。”
兩人上了樓,池田安奈開了自己的房間:“要進來坐坐嗎?”
白小夢望着池田安奈的房門,發現安奈她好像有點不太好意思。白小夢理解地搖搖頭:“不用了,你去我房間玩吧,正好我好久沒有進去了,順便打掃一下。”
池田安奈欣喜道:“恭敬不如從命。”
其實池田安奈就是想進白小夢房間而已,因爲太久太久沒有聚在一塊,所以想念當時坐在那裡打鬧的日子,回想起以前亂七八糟的日常,池田安奈傻笑。
十月,沒有變。
“對了,我鑰匙放哪你知不到不?太久沒用找不到了。”白小夢撓撓頭不好意思說道。
池田安奈狂暈:“我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