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裕方眼神閃過一絲陰狠之色,隨之陰陽怪調的笑着看向王樂道:“年輕人,這大冬天的,小心風大閃了舌頭,那可就不好了。彩虹網”
“這個不勞閣下操心,小子這舌頭可是進過蜘蛛洞的,都沒被毒死,還怕這冬天裡的小孬風?”
王樂話說的讓在座老少爺們,怎麼聽怎麼怪,第一次見到王樂的人,都在心想着這小子怎麼說話呢,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油嘴滑舌。
“老爸,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對付這種只會耍嘴皮子的,直接把撂倒割掉他舌頭就是。”旁邊長着戽斗下巴的男子冷笑不屑道。
見兒子開口,王裕方沒再搭理王樂,而是看向陳朝興,道:“陳老爺子,這次就麻煩你做個仲裁者了。”
陳朝興站起身子來,笑着道:“那就去後面見個真章吧。”
說完後,往一樓大廳後面走去,衆人也隨後跟上陳朝興。
當王樂穿過大廳後面的一道門,就看到一個足球場大的演武場,在場子周圍的架子上,擺滿了刀槍劍棍等十八般武器悉數在列。
這時走在王樂身邊的李濤見他打量着這個演武場,就笑着在旁邊低聲解說道:“陳老爺子這個野山老莊是從祖輩民國時傳下來的,歷經戰火和解放後的動亂,還能保持的如此完好,那是因爲他老人家世代在江湖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不論民國還是現在,朝中都有人,所以沒人不敢不給他老人家面子。”
經過李濤這麼一解釋,王樂對這位叫陳朝興老人不禁高看了一眼,這樣的家族既能在民國當士紳,換了朝後,照樣活得風生水起,其底蘊不容輕視,難怪能當道上的仲裁者。
在演武場中央空處,雙方各佔一邊,陳朝興站在另一頭,待到王樂和陳朝興排衆而出,陳朝興面帶嚴肅,道:“王樂,王港生,此戰不論後果如何,絕不允許報官,否則不要怪陳某人翻臉無情,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定將抓回來,受三刀六洞之刑!”
王樂和王港生點頭表示沒意見後,陳朝興繼續道:“場上的兵器任你們選,現在開始吧。”
話音剛落,就見王港生從腰間抽出一條九節鞭,隨手往空中一甩,“啪”的一聲響亮的砸到了地上。衆人一聽,身上的肌肉都不禁一縮。
王樂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對方示威的一鞭對他沒任何影響,只是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像王樂這樣的軍中強人,國術裡技擊殺人術和各式偏門武器對他來說都是手到擒來,熟練無比,這其中屬於偏門武器的九節鞭當然也不例外。
九節鞭的招式有:裡外拐肘,左右騙馬,金絲纏葫蘆,白蛇吐信,掃地龍,左右披紅等。
“小子,趕緊找個武器,老子已經等不急了。”王港生嘿嘿冷笑着道。
王樂雲淡風輕的道:“我只相信自己的拳頭。”
周圍的人聽到王樂說的這麼狂妄,都是大眼瞪小眼,當然李濤除外,就是謝重九見王樂如此託大,眼中都不禁露出憂色,生怕王樂輕敵了,他可是親眼看着這個王港生如何狠辣的將自己兒子老幺給打得差點兒駕鶴西去。
“既然你這麼想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到時候別怪沒提醒,殘了廢了可別後悔。”王港生抖了抖九節鞭,陰狠的說道。
王樂劍眉微皺,道:“廢話太多,趕緊打完廢了你,我還得回去吃飯。”
衆人徹底被王樂這傢伙給弄得無語了,陳朝興看了看王樂,眼中不禁露出好奇不解,這個王樂剛剛還是爲人處世彬彬有禮,站到比鬥場上卻處處跋扈,這是真有幾分本事呢?還是丫純粹嫌自己太年輕離死還遠着,想早一點死?
王港生被王樂這話給憋的鬱悶啊,心中的怒火一瞬間熊熊燃起,也不再廢話,起手就是一招金絲纏葫蘆往王樂纏了過去。
王樂哪那麼傻等着被制,就見他腳下一滑避開鞭子,王港生見一招不成,立刻變招,鞭頭一折來了個白蛇吐信,往王樂胸口擊去。
這次王樂沒再躲,而是迅運轉體內神秘之力匯聚在左手兩指,然後就如筷子一般,夾住往自己胸口追擊過來的鞭頭,接着就是使勁一扯。
王港生見鞭頭被王樂的兩指夾住,心中一寒,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擊,一股巨力直接將他的身子往王樂邊上拽去。
這一下王港生不止是心寒了,而是魂飛魄散,從這力道的強大,就知道只要自己近到王樂身前,肯定沒好果子吃,當下一咬牙就要放掉手上的九節鞭。
而王樂哪會讓對方如意,既然你不願意過來,那還是小爺親自上門照顧你吧!
說做就做,王樂後腳一蹬地面,大步一跨,接着還不待對方反應過來,王樂率先跨過的左腳一落地面就死死釘住,直接左腳爲固定點,然後瞬間擡起還在空中沒落地的右腳踹向王港生胸口處,既然你擊我胸口,那來而不往非禮也,試試被大腳踹的滋味。
“砰”的一聲,王港生在王樂的度下,就跟蝸牛一般,還沒來得急避開要害,王樂的大腳已經飛來踹到王港上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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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王港生因承受不了而後退,王樂繼續拉到近前,一拳砸到對方的戽斗下巴,就聽到“咔擦”聲響起,戽斗下巴處的骨頭直接分崩離析,鮮血瞬間從口鼻冒出。
王樂既然說了讓對方躺着出去,那當然不會開空頭支票,接下來整個演武場,不停的迴盪着骨頭碎裂的聲音。
衆人看着王樂那雙手就跟鐵鉗子一般,在王港生的各個關節處不停的捏着,然後咔擦聲密密麻麻的暴響,就跟過年放炮竹似的。
王裕方此時的眼中露出痛苦,仇恨,恐懼,後悔等等不一的負面情緒,整個演武場的人,這次包括李濤,都是看得心中直冒涼氣。
這個傢伙到底還是不是正常人,看樣子就跟小孩子在捏泥巴一樣,而且還捏得樂此不疲,不說港島的人看得手腳冰涼直打顫,就連謝家這邊也已經不忍直視。
陳朝興看得眼皮直跳,心中咆哮着這個小子就是從地獄放出來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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