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不能總是享用那一個,總是要換換口味的。”慕容嫣擡起自己白皙,筆直的雙腿故意搭在獨孤烈的大腿上,纏繞着,她笑的明豔動人,眼波流轉盡是瀲灩之光。
獨孤烈捧起她的腳丫,用長指來回的颳着她的腳心:“那他在牀榻上滿足你了?”
‘啪’慕容嫣照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踹了一腳:“齷齪,你以爲誰都向你這麼齷齪,沒有成親就碰了我。”
話音才落,慕容嫣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兒,火辣的視線灼灼的盯着自己,她想逃,她撐着木桶想起身:“我洗好了。”
腳下一滑,獨孤烈將她重新摁在水裡,拉着她的玉臂一把拽到了自己懷裡:“別動,再動要了你。”
“獨孤烈,我不想洗了行不行?”慕容嫣掙扎了一會兒,藥勁還是沒過,一會兒就沒力氣了,她明顯感覺到臀下的危險。
“不行。”獨孤烈霸道的說,他的下巴抵在慕容嫣的玉肩上:“怨我?怨我沒給你個名分還是怨我碰了你?”
“我什麼都不怨,男女之事,你情我願,當初是我自願的。”慕容嫣一根一根掰開獨孤烈的手指頭。
獨孤烈重新摟住她:“你現在都這麼醜了,你信不信,你那個白面書生一定會嫌棄你的,本宗主看習慣了,不會嫌棄你的,不然,你跟了本宗主?就當做是報答本宗主的救命之恩了。”
“讓我轉過來。”慕容嫣柔媚的說,藉着水的浮力,她轉過來面向獨孤烈,深深的望着他涓狂的眉眼,線條分明的俊臉,玉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想讓我怎麼跟了你?是陪你睡覺嗎?還是把你家裡那位休了,給我一個正室之位呢?”
“你不願意陪本宗主睡?”獨孤烈擰起了眉頭:“以前你願意的。”
“呵……”她笑的雲淡風輕,夾雜着一絲絲嘲諷,捋了捋碎髮:“獨孤烈,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現在不同了,你變了,我也變了,我慕容家不是陪睡的。”
“你就那麼喜歡正室之位?”半夏可憐,獨孤烈答應過她不會休了她,當年的真戲假做卻讓半夏當了真。
“不喜歡,也不稀罕,半夏做過的位置,我慕容嫣絕不會坐,所以……”慕容嫣柳眉如煙,媚脣輕啓,指甲劃過他的胸膛:“獨孤烈,你不要想太多,那個位置好好給她留着吧。”
“你呢?跟了那個書生?”獨孤烈箍住她的手腕,冷冷的問。
“有何不可呢?”慕容嫣莞爾一笑:“他很好,沒有亂七八糟的感情,他很喜歡我,我們又都是大理寺的,不會有任何矛盾和衝突,獨孤烈,我們不同,你恨我,我也恨你,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不可能?
獨孤烈的胸腔好似被人用石頭狠狠的砸,砸的他透不過氣來,他一把將慕容嫣摟在懷裡,雙臂緊緊的圈着她,抱的非常非常的緊,他沉啞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慕容嫣,你想逃離我可以,你想嫁給別人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本宗主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