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知道他在故意調戲自己。
她紅着臉,軟綿綿的手臂圈住獨孤烈的脖子,整齊的貝齒輕輕的咬他的耳垂,吐氣如蘭:“獨孤宗主可不可以抱嫣兒上塌?”
她特有的嬌媚的聲音讓獨孤烈全身都酥了,麻了,渾身燥熱,小腹那裡繃的緊緊的,他一把打橫抱起慕容嫣,含住她的脣,空隙時吐了句:“你還是這麼騷。”
“呵呵,獨孤宗主若是不喜歡怎會被嫣兒迷的神魂顛倒。”慕容嫣靠在他的懷裡,聲調幽幽。
獨孤烈胸腔裡的那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着:“本宗主只是在牀榻上被你迷的神魂顛倒。”
靠近牀榻。
獨孤烈特有的危險的,霸道的感覺朝她襲來。
二人倒在了牀榻上,慕容嫣的腿窩恰好卡在了牀榻的邊沿上。
‘刺啦’一聲。
她只覺得涼意撲面而來,獨孤烈撕碎了她全身的衣裳,那一塊塊零碎的破布被他丟在地上,只剩下一個粉色的肚兜,慕容嫣咬着脣:“獨孤烈,你幹什麼,又想上次那樣來強硬的嗎?不要,好痛。”
聞言,獨孤烈盯着她紅成辣椒的臉蛋淡淡道:“本宗主只是想把髒衣裳給你脫下來,並無他意,看來你很希望本宗主做點什麼。”
“……”好窘迫,原來是她想歪了,慕容嫣環着胸:“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碰我。”
“躲什麼?恩?該看的,該碰的,該上的都來過了,你還知道害羞?”獨孤烈冷冷的嘲諷,他蹲下來去脫慕容嫣的鞋,卻不想慕容嫣竟然踹他。
獨孤烈一把叩住慕容嫣亂動的腳,警告她:“別亂動,否則本宗主現在就要了你。”
慕容嫣不敢亂動了,上次的陰影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來,她實在受不了他的強大。
脫了鞋,除卻了髒兮兮的襪子,獨孤烈霸道的將她的屁股捧起來,脫去了她的褲子,她跟個瓷娃娃的似的靠在塌壁上。
看她難得乖巧的樣子,獨孤烈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些,只要一想到那個小白臉白墨司就氣不打一處來。
“別動。”獨孤烈淡淡的掃她一眼,轉而從梨花櫃子裡取出來一從棉被,把她團團圍住,就露出一個腦袋:“還冷不冷?”
慕容嫣搖搖頭,又點點頭。
“到底冷不冷?”獨孤烈蹙眉問。
“冷。”慕容嫣道。
他丟了兩個字‘等着’便下了樓,片刻,他搬上來一個特別大的木桶,這個木桶不是圓形的,而是長方形的木桶,足以裝的下兩個人。
他瞧了一眼乖乖的慕容嫣,親自下去打溫水,而後提上來,獨孤烈力氣大,每次都會拎兩桶溫水,所以來回跑個兩三次就把浴桶盛滿了。
他闔上門,又用橫栓將門插上,這樣誰都不會來打攪他們了。
獨孤烈當着她的面褪去了長袍,露出一身結實,精壯的肌肉,六塊腹肌整齊的碼在小腹上,他手臂上的肌肉看起來那般有男子漢的氣概,慕容嫣情不自禁的盯着看了一會兒,臉蛋又紅又燙。
“看夠了?下邊也讓你看看,恩?”獨孤烈大步朝她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