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孤烈喃喃的品着這個字,捏起慕容嫣的下巴,粗糲的指腹觸摸着她柔軟的肌膚,鷹隼的眸灼灼的看着她:“慕容嫣,你在吃醋。”
被戳破小心思的慕容嫣眼神有些慌,她四處閃躲,忽扇着卷長的睫毛,矢口否認:“我沒有。”
“你有。”獨孤烈篤定道,黑曜的眸裡倒映着慕容嫣小小的縮影,他沉厚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
“慕容嫣,你一向聰明,不妨來猜猜本宗主今日爲何救你。”她的每一處都吸引着獨孤烈,他貪婪她滑嫩的肌膚,柔軟的脣,嫵媚的眸,明朗張揚的性格。
慕容嫣看着他眸裡的自己。
破碎,殘缺,憔悴,這樣的自己,她竟然依舊從獨孤烈的眸裡看到了眷戀和佔有。
她擡起痠軟的手,玉指輕輕滑過獨孤烈棱角分明的臉蛋,嫵媚若玫瑰的脣輕輕勾起:“我猜,依獨孤宗主的性子是因爲我是你睡過的女人,所以你纔來的,是嗎?”
“哈哈哈……”獨孤烈爽朗的笑,那雙眸子愈發涓狂,捏了捏她的下巴:“的確聰明,慕容嫣,幸虧你沒有癡心妄想,妄想本宗主對你餘情未了,你也知道本宗主的性子,本宗主的東西,別人是碰不得的。”
呵……
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爲獨孤烈是因爲愛她。
果然,她有癡心妄想了。
慕容嫣明媚的眸迎向他的涓狂:“若是被別人碰了呢?”
聞言,他鷹隼的眸鍍上了一層嗜血的殺意:“你也看到了,殺!”
“我若是不乾淨了呢。”她柔媚的望着他,即便憔悴,即便落魄也擋不住慕容嫣自身散發的光芒。
慕容嫣不同於別的女子,她是朝廷大理寺的頂樑柱,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不至於被綁架後就變的瘋瘋癲癲,柔柔弱弱,哭哭啼啼。
從綁匪窩裡出來乃是劫後重生,她又爲何傷春悲秋呢。
“不乾淨了?”獨孤烈那雙眸恍若一把利劍,能刺穿慕容嫣的身子,他的手掌順着她的脖子一路摩挲到她的胸前,繼續遊走來到她的雙腿間。
恍惚間。
獨孤烈倏然上了牀榻,騎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玉臂,涼薄的脣貼在她的脣上,卻沒有吻下去,而是低低的,魅惑的說:“不如,夜裡試試。”
“好啊,那獨孤宗主不妨先把我中的迷.藥解了,還是說獨孤宗主喜歡和一個死魚一般的女子做呢?”慕容嫣挑着一抹媚笑,像一抹淡淡的霞光從她脣角飄過。
聽及,獨孤烈的長指探向她的穴位:“他們給你下了迷.藥。”
“呵,不然呢?”苦澀的笑若天使折斷的羽翼帶走她眸裡的光:“若不是我渾身沒勁,又怎會逃不出來。”
“本宗主是不會給你解藥的。”獨孤烈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我說你今日爲何這麼乖,這麼聽話,方纔那麼溫柔,原來是被人下了迷.藥,這迷.藥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六個時辰後藥效自會消失,慕容嫣,難得你這麼乖,我們不妨等它自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