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兒張的圓圓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拎起了兔子,指着它:“它尿牀了。”
“……”撲哧,鷓鴣要笑噴了,兔子尿牀了,兔子居然會尿牀。
鷓鴣笑的忒埋汰了,他收到了兩個刺目的神情,鷓鴣把手舉過頭頂:“王爺,皇上,兩位慢慢聊,屬下出去了。”
“等等。”離傲天忽地喚住他。
“王爺還有何吩咐?”鷓鴣頓在原地,問。
離傲天指了指面盆:“拿出去洗乾淨。”
“啊?王爺,你讓屬下給兔子洗尿戒子?屬下可是握長劍,挽大弓的人,你還屬下給兔子洗……”鷓鴣一副苦哈哈的神情。
“哈哈哈。”離玉樹覺得好好玩,忽地開心的大笑起來。
都知道這些日子小玉樹悶悶不樂的,臉上連個笑模樣都沒有,聽到她的笑聲,鷓鴣和離傲天都鬆了一口氣。
鷓鴣更是開心,跑到皇上面前,指着小兔子:“好吧,爲了博皇上一笑,屬下只好給兔子洗尿戒子去了。”
“哼,不理你了。”小玉樹看他們是故意的,小臉兒一紅,抱着兔子跑回了內殿。
鷓鴣朝離傲天挑了挑眉頭:“王爺,戰鬥尚未成功,還需努力啊,屬下永遠支持王爺。”
“滾。”離傲天冷冷道,眸底卻是笑的。
有些時候,有那麼一兩個忠心耿耿,又會調節氣氛的屬下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鷓鴣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他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卻不想被一個豬蹄子拍了一下:“鷓鴣,你聽什麼呢?”
是蘇錦瑟。
她總是纏着離傲天,次次都想抓着那個神秘的女子。
那夜,離傲天一定去接那個神秘女子去了,全怪鷓鴣,若不是鷓鴣攔着自己,她就抓到那個神秘女子是誰了。
“誰啊誰啊。”鷓鴣回頭一看,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蘇小姐有什麼事?”
蘇錦瑟一副高貴千金大小姐的樣子,瞟了一眼鷓鴣,問:“本小姐問你,你在聽什麼呢?是不是王爺回來了?你在偷聽王爺,小心我告訴王爺。”
“怎麼着,我在聽我們家王爺和王妃說甜言蜜語呢。”鷓鴣故意說這話氣蘇錦瑟。
“什麼?那個賤人也在裡面。”蘇錦瑟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聞言,鷓鴣不樂意了:“蘇小姐,麻煩你有點大家閨秀的涵養好嗎?一口一個賤人的,那是未來的王妃。”
“不,王妃只能是我。”蘇錦瑟瞪大了眼睛,吼。
“好好好,你做你的白日夢去,我得洗牀單去了。”鷓鴣道。
“牀單?”蘇錦瑟攔住他,看了一眼面盆裡的牀單:“洗牀單幹什麼?難道那個賤人和王爺在一起住了?”
鷓鴣真是特別特別討厭蘇錦瑟,想了想,想出了一個特別氣人的話:“蘇小姐,王爺和王妃昨夜洞房了,行魚水之歡了,這牀單自然是髒了,蘇小姐知道的,所以屬下得拿去洗乾淨啊,因爲王爺說啊,這個牀單對他們來說可是有特別特殊的意義呢。”
蘇錦瑟尖銳的指甲嵌在掌心裡、
什麼!
那個賤人竟然和王爺行了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