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你不要如一頭髮.情的野獸一樣。”看着他眸裡灼灼燒起的烈火,若歌的胸腔好似被人撕裂一般,就因爲自己曾是怡紅院的頭牌,慕容澈才這般羞辱自己。
他豎起的長指有些尷尬的擎在半空中。
滕然從若歌身上爬了起來,關上了窗子,將寒冷的風隔絕在外面,他冷哼一聲來到水晶塌上,一隻腳搭在地上,一隻腳搭在長塌上,拿起瓷碗扒拉了一口飯,道:“呵,不給上就不給上,你以爲本尊主稀罕,別人都睡過了,就差本尊主一個人了?既然不給睡,那就別想拿回賣身契了。”
“是。”若歌從冰涼的地上爬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給自己燒水,打水,她全身冷的要命,冷的發抖,把木桶裡盛滿了溫水後,若歌脫了衣裳鑽了進去,熱水將她包圍,她的心才稍稍好受一些。
*
幻宮外。
秘果,成了小玉樹和離傲天敏.感的話題。
“皇叔,秘果把我弄到了她的佛堂裡面,然後佛堂裡面有一個密室,然後秘果就把我弄出去了。”小玉樹摟着離傲天的腰,認真的說着,眼睛一眨都不眨。
“恩,本王知道跟她有關係,火豹已經告訴本王了。”那日,火豹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一切。
秘果。
他還不能動。
秘果乃是孃親的心腹,秘果的命只能是孃親的。
清透的月映在離玉樹的臉蛋上,她嘟着粉色的脣,手鬆開了離傲天的腰,彎下身子拾起了一個小石頭子,朝海面上丟了出去:“皇叔,秘果欺負朕,你難道不爲朕討回公道嗎?”
“玉樹,本王自會訓斥她。”離傲天揉捏着眉心。
“怎麼訓斥她啊。”小玉樹歪着小腦袋,看上去純良無害,那雙眼睛卻有滿滿的不悅:“皇叔,秘果把我賣給了慕容澈,她不讓我回宮,不讓我見到你,我差點要死掉了。”
“本王知道。”離傲天負手而立,棱角分明的臉噙着一抹幽冷的光。
“這就完了?”離玉樹瞠目結舌的看着離傲天:“然後呢?”
“你想怎樣?”離傲天問,想聽聽她的意見。
“我想怎樣?”小玉樹提及秘果就氣不打一處來,摸着下巴:“我想讓她死翹翹。”
聞言,離傲天微微一怔,沒想到離玉樹也是有殺心的,他蹙起了眉頭:“胡鬧。”
“我怎麼胡鬧了。”離玉樹不解,氣的壓根直癢癢:“皇叔,朕怎麼胡鬧了,哦,只允許別人欺負朕是嗎?朕就不允許欺負別人了?”
離傲天將視線從穹廬上落在離玉樹冰清玉潔的臉蛋上:“秘果不能動,也不能死。” Wшw ★тт kán ★¢O
他堅定的眼神讓離玉樹特別難過,心裡抽抽巴巴的疼,她點點頭:“朕知道了,你就是喜歡秘果對不對,你喜歡她,你捨不得傷害她,對不對。”
“胡攪蠻纏!”離傲天扯住她的手腕:“去哪兒?”
“朕很生氣,不要理你了!”離玉樹去甩離傲天的手,甩不開,只好上嘴咬。
恰時。
慕容澈慵懶不羈的聲音響起:“小玉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咬人了呢?不會是被火豹傳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