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問出這話的時候眸裡閃過一絲尷尬。
他身強體壯,常年習武。
那方面更是讓他引以爲傲,每次都讓慕容嫣在她身下嬌軟的求饒。
若是那方面不行了,以後他該如何好。
男子,是非常非常重視那方面的。
鐵手的臉都紅了,郎中就更不用手了,他輕咳一聲,捋着白色的鬍鬚,道:“宗主,方纔老夫看了看,咬的沒那麼嚴重,沒有破,就是有點紅腫,歇息兩日就好了,宗主還會和以前一樣的。”
“恩。”獨孤烈這才放心。
送走了郎中,鐵手進來瞟了一眼他的某處:“宗主,她把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是對她戀戀不捨麼?”
“滾出去。”獨孤烈冷冷道。
“宗主!”鐵手覺得獨孤烈冥頑不靈。
片刻。
獨孤烈麾下的人在門口請見。
鐵手爲獨孤烈拉下了帷幔把人叫進來:“回稟宗主,慕容嫣逃出去後被我們的機關困住了。”
“恩。”獨孤烈淡淡道,垂下眸子:“下去吧,別傷害她,看住她。”
“是。”
鐵手看獨孤烈對慕容嫣依舊餘情未了,他握緊拳頭朝外衝去:“我要去殺了她,她死了,宗主便不會整日魂不守舍的了。”
“滾回來!”獨孤烈一把扯下帷幔朝他怒吼:“鐵手,你該知道她在本宗主心中的地位。”
“宗主,但是她根本就不愛你。”鐵手眼睛通紅。
“出去,別傷她一根汗毛,否則,本宗主饒不了你。”獨孤烈警告道。
慕容嫣。
一別兩年,再見,我們依舊互相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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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玉樹來月信了,來的那叫一個轟轟烈烈。
她的小腿兒嚇的直打顫,最後是被離傲天抱回到牀榻上的。
女子這方面他不懂,只好請教孔雀,孔雀臉紅之際拿着乾淨的月信條來到離傲天的房間,一步步教她如何用月信條,告訴她不要害怕。
“孔雀,這個東西不會掉了嗎?”離玉樹紅着臉蛋奇怪的問。
“不會的,皇上不要亂跑亂跳。”孔雀道。
離玉樹點點頭,害臊的穿上了褻褲,夾緊了雙腿,緊張的不得了。
“孔雀,朕……朕爲什麼肚子疼啊,腰好像也有點疼。”離玉樹現在完全變成乖寶寶了,乖的不得了,霧濛濛的大眼睛全都是好奇和擔憂還夾雜着一絲絲的害怕。
孔雀安撫道:“恩,會疼的,多喝點熱水,紅棗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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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快給朕拿來,朕要多喝。”孔雀點點頭:“那皇上在這兒等着,別亂跑,好好歇息啊。”
離玉樹可憐巴巴的點頭,乖乖的躺下。
孔雀出去,離傲天在外面等着:“回王爺,皇上都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吩咐膳房煮紅棗水給皇上喝。”
“恩。”孔雀離開後,離傲天趕忙朝內屋走去。
離玉樹乖巧的躺在牀榻上,錦被裹的嚴嚴實實的,就露出一個小腦袋,看到離傲天來了,小玉樹委屈的撒嬌,爬起來敞開手臂,聲音軟軟糯糯的:“皇叔,朕肚子疼,你過來給朕摸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