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就多,還楞是裝英雄好漢,裝出一副千杯不醉的德行。
她酡紅的小臉兒跟兩塊兒胭脂涼糕似的,看上去秀色可餐,龍袍被她扯的凌亂不堪,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
她的小籠包又變回肉餅了,這讓離傲天十分憤怒。
縱然他這段時間住在王府,但,她也沒有資格爲她的小籠包做主。
她的小籠包是他的,而她也是他的。
喝醉了就抱着別人卿卿我我的事兒恐怕只有離玉樹能做出來。
她閉着眼睛,難受的不得了,加之空氣中又點了那薰香,她正在通往昏昏欲睡的道路上,只是現在神志不清的大腦阻礙了她的道路。
悄悄趕來的離傲天從茉莉手裡接管了離玉樹,抿着脣,肅冷的看着她自言自語。
她還真的撅起小嘴兒來求親親。
撅了半天也沒親到什麼人她似乎有些氣惱,摟着離傲天的手臂使勁兒的往下拽,直到感覺到一個熱熱的,柔軟的脣瓣她才咧嘴笑了。
笑的特沒羞沒臊。
小玉樹上下眼皮打架,閉着眼睛跟捉迷藏似的說着醉話:“讓朕親一口,親一口嘛,你的嘴巴好熟悉啊,好像……好像朕親過的人呢。”
聽到這句話的離傲天,火‘噌’的上來了,她若是敢說出除了自己以外還親過誰,他現在就把她掐死。
她歪着小腦袋想了想,而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悄悄的說:“朕告訴你,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啊,否則朕就閹了你,朕可是掌管淨身房的。”
掌管淨身房?
說的好像她是專門閹人小鳥的太監總管似的。
她聳了聳肩膀,笑的特傻:“朕親過皇叔,朕的皇叔,親的。”
她一副自豪滿滿的樣子把離傲天逗笑了,好在離玉樹嘴裡心裡念着的都是自己,離傲天滾動了下喉結,情不自禁的吸允着離玉樹的脣。
她的脣沾滿了酒味兒,不香,離傲天不喜歡,心想以後不能讓她喝酒了。
吻了一會兒,離玉樹快要被吻暈了,她微微蹙眉頭鬆開了離傲天,小聲的說:“既然你的嘴巴這麼好吃,朕……朕就揹着皇叔吃一回吧。”
可惡的小東西。
離傲天懲罰性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離玉樹痛的‘唔’了一聲。
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方纔被離玉樹抓亂了,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離開了。
離開之前還叮囑茉莉把她的束胸帶剪開。
離傲天總是陰晴不定,指不定哪句話就得罪他了呢。
宿醉是可恥的,尤其是對於現在十分勤勞的離玉樹來說更爲可恥。
尖叫聲竄破了乾清宮的宮頂,她急了忙慌的跑下了龍榻,一邊訓斥着茉莉一邊纏新的束胸帶,更衣,洗臉,漱口,那動作行雲流水:“朕還要上朝呢。”
“皇上,你怎麼變的讓奴婢不認識你了呢。”茉莉感嘆。
離玉樹正了正頭上的龍冠,小手撫上了胸膛,十分嚴肅,十分正色的說:“啊,茉莉,朕的心裡只有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