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要當真呢。
你一當真,朕……難辦啊。
“不過,微臣倒是有個好法子,皇上想不想聽聽?”離傲天稍稍彎腰,儘量與離玉樹的視線平齊,盯着她暈紅的小臉蛋兒看了一會兒,問。
他如黑珍珠般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
好似一團三昧真火,都要將她燒化了。
離玉樹想捂住耳朵,不過卻確保皇叔的面子和自己的性命不受到山傷害,她略婉轉的說:“皇叔,還未用早膳,皇叔不宜動腦,皇叔歇歇吧,朕現在這樣挺好的,若是太大了以後穿不進去男兒的衣裳了。”
她還想活的久一些。
“無妨。”離傲天如山河般寬容的口吻響起:“這個法子不費腦子,況且微臣早已想出來了,昨夜也實施過了。”
昨夜!
不提還好,一提就……
她目瞪口呆,張着小嘴看着離傲天。
“揉揉就大了,省錢,省事。”離傲天驕傲的說,好似自己發明了多麼偉大的東西似的。
“孔雀,開膳。”他拉着懵裡懵懂的離玉樹朝外走去。
早膳,離玉樹是坐在皇叔的大腿上吃的,而且吃什麼都要由皇叔說的算。
就這樣。
她的性命僅剩下七日了。
*
“娘,那蘇家真的來要人了?”在怡紅院玩了幾天幾夜的樑公子終於想起回家了,他油頭滿面的臉上明顯的縱慾過度,黑眼圈一層層的。
他寬鬆的衣裳都兜不住他那吐出來的大肚腩,肥碩的手就跟豬爪子似的,他瞪着眼睛,臉上的肌肉直抽搐,對着他的娘哭哭啼啼的,就跟要吃奶的孩子似的:“娘,嗚嗚,我不要,我不要把蘇沛雲送回去,我喜歡蘇沛雲。”
樑夫人的媒婆痣一抖,一聽自己兒子哭成這樣,心裡心疼啊,難受的啊,趕忙抱住了自己的兒子,拍着他的腦袋瓜子:“兒啊,別哭啊,瞅瞅你,哭的娘心都碎了。”
“娘,我要蘇沛雲,我要蘇沛雲。”樑公子撒嬌的聲音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那蘇沛雲有什麼好的,性子那麼倔,還是個野種,而且她還不聽話,有那麼多女子想嫁給咱們家呢,娘再給你找個聽話的。”樑夫人道。
樑公子更不樂意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娘,你要是不讓我要蘇沛雲,我就……我就上吊。”
“兒,娘錯了,要,要要要。”樑夫人一向沒節制,沒原則的慣孩子:“不過,你得聽孃的。”
“什麼?”樑公子吸了吸鼻子,一副酒囊飯袋的樣子。
“娘得替你治治那蘇沛雲,你才能跟她洞房,要不然她把你撓傷了怎麼辦?你怕不怕?”樑夫人道,恨不能自己幫着兒子脫褲子入洞房。
樑公子一想到蘇沛雲的潑辣,心裡也怪不是滋味兒的:“娘,那你幫我治她,那你別打傷她啊。”
“放心吧孃的好兒子,去吧,娘這兒有銀子,你去怡紅院玩去。”說着,樑夫人從袖袍裡掏出來一荷包銀子給他。
樑公子高興的捧着銀子跑出去了。
樑夫人看着兒子走了,叉腰起來:“來人啊,把蘇沛雲繼續關到柴房裡去,她何時想清楚要和公子洞房了,何時再把她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