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和參片差不多,但是參片是乳白色,血蔘片是紅色的,據說是由一條蛇保護的,因爲這個參片是用蛇後的鮮血製成的,蛇後死了以後,蛇王便以保護血蔘爲終生的信仰了。”
“我們會找到的。”成成眼神堅定,無論如何,她都要把血蔘弄到手:“太醫,麻煩你了。”
“恩。”
離佰森的手上還掛着娃娃,成成現在無暇顧及,她跟個無頭蒼蠅似的轉身便朝宮外走去。
她的步子很快,跟流星似的,悶頭就是走路。
離佰森的腦子清醒啊,他立刻追了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腕:“成成,你要去哪兒?”
“我去找血蔘。”成成的眼睛紅紅的,佈滿了紅血絲。
“找血蔘?你怎麼找?你去哪兒找?你現在連個目標都沒有。”離佰森沉了下喉嚨,道。
“我可以問,我可以打聽。”成成帶着哭腔,聲音哽咽。
離佰森氣呼呼的看着她,沉聲道:“成成,我知道,但是我們現在不單單要靠自己的力量,我們也要靠別人幫忙。”
成成現在腦子一片混沌,她淚眼婆娑:“找誰幫忙啊?難道找離伯伯,離伯母幫忙麼?不行,不能讓他們知道大木哥出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離佰森叫住了成成,道:“成成,我們不告訴我爹孃,但是我們可以告訴二林,一湘,無缺還有糖糖啊,他們的人脈都挺廣的,一定可以想到法子的。”
離佰森的話讓成成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她拍了下腦袋:“對,是啊,你說的對,我們可以找她們幫忙,快,飛鴿傳書,讓她們幫忙。”
兩個人說做就做,立刻去辦這件事情了。
*
某客棧的房頂上,離佰林穿着束腰的長裙,足尖點地飛了上去,她小心翼翼的撥開了瓦片,靈動的大眼睛盯着瓦片下的人,雙手托腮,花癡的盯着:“真是英俊啊,好喜歡冷哥哥啊,冷哥哥怎麼可以生的這麼英俊呢。”
“今兒個我就是要守在這裡了,我倒是要看看冷哥哥有沒有女子,有沒有女子纏着他。”二林十分喜歡這個冷哥哥,追了他好幾年了,可是冷哥哥一直都不答應她的追求,這讓二林十分苦惱。
她生的漂亮,身材好,家世好,怎麼就入不得冷哥哥的眼呢?
嗖,一個飛鴿傳書通過二林的味道飄了過來砸在了二林的腦袋上,二林摸了摸,把飛鴿傳書打開,當她看到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崩潰的尖叫了一嗓子:“啊,哥哥,哥哥出事了。”
二林激動的時候就會手舞足蹈的,這麼手舞足蹈不要緊,直接從房頂掉進去了。
“啊。”她重重的摔了下去:“冷哥哥,快,抱着我啊。”
冷雲天目光寡淡的看着她,直接閃到了一邊,任由二林摔下來。
二林摔了個大屁墩,她揉着自己的屁股可憐兮兮的看着冷雲天:“冷哥哥,你爲什麼不抱着我?不接着我?”
冷雲天目光清冷的看着她:“我爲何要抱着你?爲何要接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