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順勢望去,發現自己的腳丫丫在外面晃盪呢,蔥白的腳趾頭看起來特別晃眼,特別光滑,好像海邊的珍珠那般圓潤。
也不知怎麼。
她雪白的小腳丫配着離佰木的黑色緞靴看起來上那麼的般配。
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她所謂的般配,她“啊”的尖叫一聲:“大木哥,我的腳,快放我下來啊。”
要知道,女子被男子看去腳丫是要嫁給他的呀。
女子的尖叫聲絕對不亞於鴨子的尖叫聲。
即便離佰木的忍耐力再強,在被成成的尖叫聲摧殘後也簇起了英朗的眉頭。
他那雙黑曜石的眸定定的看着堆滿錯愕小臉兒的成成,順着她的小表情掃了下去,看向她的小腳丫,道:“再叫,別人都知道孤王看了你的腳。”
成成想捂住自己那張羞紅的臉,可是偏偏自己的手臂無處施展。
她漲着臉看着離佰木:“大木哥,你能不能讓我先把鞋穿上啊。”
“不能。”離佰木淡淡道,吐出兩個字。
成成杏眸圓瞪:“怎麼不能了。”
“你看看你的鞋。”離佰木黑曜石的眸掃過去。
成成循着望過去,發現自己的鞋子竟然消失了一個。
她吃驚極了:“怎麼回事?”
“邪祟。”簡單明瞭的兩個字,直接解釋了這個問題。
“恩,大木哥放我下來。”成成想研究研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詭異呢。
說句實話,她第一次遇見如此難纏的邪祟。
“確定?”離佰木眸色深幽的看着她。
小風嗖嗖的穿過她的腳丫。
她總不能光着腳滿地跑啊。
她如紅蓮般嬌羞的臉徹底紅了,小聲的囁嚅着,抱大木抱的十分緊:“那我沒有鞋子了怎麼走路?”
“孤王便是你的鞋。”離佰木沉聲道,磁性的話讓成成渾身開滿了花朵,好像沉浸在裝滿蜂蜜的蜜罐裡。
要知道,讓大木說一句甜話簡直難如登天。
成成不再說話了:“大木哥,我們去哪兒?”
“閉上眼睛,跟着孤王。”離佰木霸氣的開口,聲音如夏天的海浪卷出朵朵浪花。
成成閉上眼睛,十根腳趾頭不自在的蜷縮了起來。
離佰木掃到了她的小動作。
他直接用寬厚的手掌托起了她的小屁股,成成下意識的把兩條筆直,纖細的雙腿夾在離佰木精壯的腰上。
她的小腳丫便自然而然的藏在了他寬大的斗篷下,她甕裡翁氣的說:“我們走吧。”
“給你繼續找下一個客棧?還是酒樓?恩?”離佰木的聲音帶着疑問。
這麼一問成成的確迷茫了。
她在外面的確不太方便。
成成想了良久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離佰木也不催促她,就那麼安靜的等着她。
成成想回宮殿,但是還不好意思開口,只好悶悶的說:“那……那再找一個酒樓吧。”
“恩,可以。”離佰木沉聲道,抱着她這個小樹袋熊朝太監總管使了個眼色:“去,再找一個。”
可是那個太監總管好像聽不到他說話似的,跟方纔一樣十分恭敬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