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缺德了。”容舒軒笑的沒心沒肺的,特哥們兒似的拍了拍夜千笙的肩膀,道:“有意思,和本王我有一拼啊。”
冥衍夜那雙罌粟花般危險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容舒軒的爪子,忽地,指尖點了下茶水,用內力的力道直接飛到了容舒軒的手爪子上,搞的他嗷嗷叫喚:“皇兄少主,你幹什麼啊。”
“誰讓你這麼隨便的,給你一點教訓。”冥衍夜慢條斯理的開口,重新換了一個茶盞,慢悠悠的倒了茶,又慢悠悠的喝着。
容舒軒跟個小狗兒似的嗅了嗅,他詭異的看着他們,道:“皇兄少主,不對勁兒啊,有問題啊,莫非你喜歡上了這個妖醫,你連人家的長相都不知道呢。”
“這是禮貌,恩?”冥衍夜輕飄飄的說:“你以爲妖醫是你身邊那些隨隨便便的人?”
容舒軒撲哧笑了出來,道:“妖醫嫁人了麼?”
噗……
夜千笙差點把酒全都噴出來:“三王爺,好奇心害死貓啊。”
這話是個挺普通的話,可是從夜千笙嘴裡說出來怎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呢。
就在他們三個吃吃喝喝很開心的時候。
掌櫃的忽地傳來一道暴喝聲:“小賊,竟然敢偷燒雞,給我回來。”
小偷?
夜千笙詫異的望過去,發現小偷的身影一閃而過已經跑掉了:“小偷偷燒雞?我還以爲會偷錢呢。”
“估計是乞丐吧。”
“乞丐也會偷錢啊。”
三個人一笑而過,誰也沒有理會。
塔娜雖然厭惡夜千笙這個妖醫,但是也不想跟自己的臉過不去,調整了一天的心情那張臉竟然神奇的好了。
次日也就是妖醫要離開的日子了。
夜千笙照樣把俗稱’黑寡婦’的衣裳穿在了身上。
冥衍夜和容舒軒一邊走一邊說話。
夜千笙如女王般走在前面。
忽地,她的雙腿被一個小人兒抱住了。
“妖醫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孃親吧。”眼前這個小人兒看起來十歲左右,很瘦弱,但是生的眉清目秀的。
他跪在夜千笙面前苦苦的哀求着。
“你……”夜千笙驚了驚:“你先起來。”
冥衍夜和容舒軒闊步走過去,當看到跪着的人兒時,大呼:“容子謙?”
“你們認識啊?”夜千笙疑惑的問。
結果,那倆人的眼神很複雜。
就在這時,掌櫃的衝上來了,直接上前拎起了那個孩子的脖領子,道:“好啊,你個小嘍囉,昨兒個來我這兒偷東西吃跑了不說,你今天居然還敢來,看我怎麼……”
就在掌櫃的想揍人時,容舒軒上前摁住了他:“你敢動手打人,信不信我讓你的酒樓開不下去。”
“三王爺饒命,饒命。”掌櫃的不敢惹皇家的人只好離開了。
“他是?”夜千笙疑惑的問。
容舒軒拉着子謙出去了,來到一個隱蔽的茶樓,質問:“子謙你怎麼從宮裡逃出來了?你父王母后知不知道?你皇爺爺知不知道?”
“……皇宮?”夜千笙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他是太子的嫡子,容子謙。”冥衍夜肅冷道。
“真是厲害了,自己從宮裡跑出來了,不是說宮裡戒備森嚴麼。”夜千笙不可思議的說。
容舒軒的神情很嚴肅:“說吧,怎麼回事?”
“我……我是偷偷跑出來了,因爲我聽說妖醫來了,我想讓妖醫給我母后看病。”容子謙一字一句道。
“太子妃?她怎麼了?”冥衍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