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別動。”
慕容澈生怕她小產後會對身子造成傷害。
他髒髒的,寬厚的手掌摁住了若歌玉肩。
力道不大,柔的如一汪春水。
俊逸佈滿着紅血絲的龍眸看着她:“今日的事,權當做沒發生過。”
“恩?”他討好的好說好商量。
他懊惱的捶自己的頭。
他潰不成軍的樣子讓若歌每一寸皮膚都疼。
“都怪朕,朕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慕容澈急的團團轉,說話也變的語無倫次起來:“老太醫那個老頭兒竟然病了,也不知道怎的了,破身子,氣死朕了,朕會給你找更好的太醫調理身子。”
他自言自語的說着。
儼然一副神經病的樣子。
“好不好?若歌?”他好怕會失去她啊。
若歌一瞬不瞬的凝着他的眉眼。
慕容澈對上她平靜的仙眸,以爲她想明白了,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好不好?若是好,就眨一下眼睛。”
若歌眨眨眼睛。
他笑了,笑的特滿足。
慕容澈侷促不安的搓着手,一雙手不知放在何處,想了想,又問:“朕若是把帕子拿下來,你會不會氣朕?”
若歌不做聲了。
“若是不會氣朕,你就再眨眨眼睛。”慕容澈只能用這種法子跟她交流。
他了解自己的臭脾氣,暴躁的時候喜歡摔東西,喜歡罵人,喜歡打人,他怕自己會傷到若歌。
聞言,若歌又眨眨眼睛。
他不安的滾動着喉結:“這是朕給你的最後一次,你要好好珍惜,不許騙朕。”
他對若歌的信任少的可憐,把帕子扯下來,緊張兮兮的盯着她。
四目相對。
一個如火,一個如冰。
“皇上,你是不是想知道當日我爲何去書房偷你的玉璽蓋章。”沉默許久的若歌忽然吐出這句話來。
聽及,慕容澈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虎視眈眈的看着他,抓緊了手裡的帕子。
“那夜的事情和今日小產之事有關,所以說我是故意小產的,皇上想知道原因嗎?”若歌輕掀起眼皮,問。
她字音才落,慕容澈便把帕子重新塞進了她嘴裡,他猩紅着眸,憤怒如火苗一點點的燒起來,最後愈燒愈烈:“閉嘴!閉嘴!你在朕這裡的信任度已經用光了!用光了!你懂不懂!”
若歌咬着帕子,閉上眸,不理會他的暴躁。
她把他當成了空氣,不給他一定迴應。
她愈是這樣,愈能引起慕容澈的憤怒,他起身,一拳砸在了花瓶上,噼裡啪啦的碎片刺在他的皮膚上,血讓他興奮,他連着砸了好多的東西。
若歌睜開眼睛偷偷的去看他。
怎麼辦。
她好絕望,她好無助。
他痛,她更痛。
爲了他們的孩子,她只能這樣,她只有這樣!
他整整砸了一刻鐘,砸累了,他坐在地上歇息,封總管帶着人進來收拾殘局,看他們劍拔弩張的樣子不斷的嘆息。
“封總管,去,命御膳房做一些小產後進補的湯來,你親自看着,快去!”鬧夠了,慕容澈還是放不下若歌,他要照顧若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