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了塞在炕牙邊上的擀麪杖上。
哎呀呀。
這玩意是個好東西啊。
比喜秤好。
這女子就適合這種粗壯的東西。
她看着紅彤彤的自己,覺得此生無憾了。
什麼都當過了。
不過,這新娘子長什麼樣兒啊。
她既忐忑又期待的握着擀麪杖把那紅蓋頭揭了。
哇擦。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這女的長的還真是別具一格。
滿臉麻子就跟斑點狗似的,還長着一雙鬥雞眼,眼皮子上黑乎乎的一片,臉上還塗着劣質的胭脂水粉,白擦擦的一片,就跟個女鬼似的,那跟香腸似的嘴巴上紅的跟吃了死孩子肉似的。
別人成親要錢,她成親要命啊。
“你你你……”離玉樹你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想法:跑。
“夫君,我們上塌早些歇息吧。”那女子還以爲自己挺美呢。
離玉樹纔不跟她歇息呢,除非腦子有泡。
“你先爬上去脫衣裳。”離玉樹眼珠子一轉悠想到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那女子一副害臊的德行呢,背對着離玉樹開始脫衣裳,離玉樹不忍直視她佈滿麻子的美背,當即拎起擀麪杖‘阿噠’一下子照着女子的脖子狠狠的揍了下去。
那女子暈倒在了塌上。
離玉樹瞅準了膳桌上的黃瓜,在掌心裡拍了拍,丟給了她:“今夜你暫且和黃瓜洞房吧。”
說罷,離玉樹愁準了外物的房間房門緊閉,想來那大臀婦人不好意思打攪女兒的洞房早就睡下了。
她得趕緊趁這個機會逃跑。
可謂是冤家路窄啊。
那大臀婦人正撅着大腚,踮着腳,趴在窗子上偷看呢。
喵的,這一家人都是神經病。
女兒洞房,當孃的看。
不過約摸着她個子矮,怎麼翹腳都翹不上去。
離玉樹怕這大臀婦人抓她,打算把她幹暈。
於是,離玉樹鳥悄的來到大臀婦人身後‘咣’的一下子照着她的腦袋狠狠的揍了下去。
那大臀婦人叫喚一聲:“誰。”
哇擦,好硬的腦袋啊。
離玉樹顧不得什麼,趕緊逃跑。
她‘嗖嗖嗖’的跟一陣龍捲風似的,跑到大門口開門之際卻發現門被這大臀婦人給鎖上了。
這可咋整。
大臀婦人一邊捂着後腦勺一邊追她,步子明顯有些慢。
這是個好機會。
離玉樹看着那兩頭相親相愛的豬,小手握住細細的豬圈木頭欄子,兩隻腳靈活的踩在了豬的身上,豬被離玉樹踩的嗷嗷叫喚。
她死命的往上爬,生怕那大臀婦人會追上自己。
“你個小兔崽子,你給我下來,你把俺閨女禍害了你就跑了,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大臀婦人開始罵娘。
離玉樹呸了一聲:“就你那閨女賞給這兩頭豬它們都不要。”
大臀婦人正要抄起掃帚揍她,離玉樹的雙腿靈活的爬上了牆頭上,朝她翻了個白眼。
一溜煙便跑了,那大臀婦人賊心不死打開門鎖出去追她。
離玉樹嗷的一聲,撒丫子蹽的比誰都快,她看着前面有一個馬車,馬車上全都是木桶,她想着腳力太慢了,不如跑呢,於是,嗖的跳到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