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上了門。
房間陰沉的好似地獄。
慕容澈狠戾,兇猛,好似危險的猛獸。
‘刺啦’一聲。
若歌身上單薄的白裙被他撕的碎碎的。
他大掌將那衣裳的碎片打飛,如雪花般揚揚灑灑最終落在地上、
脣角噙着嘲諷的,殘忍的笑。
“若歌,呵,我會讓你說出實話的。”邪魅的慕容澈好似從地獄走出來撒旦,他紈絝不羈的眸閃着毒辣的光芒。
若歌很輕,許是不吃肉的緣故。
他一把就將輕飄飄的若歌甩在了牀榻上。
“你想羞辱我?”若歌仙霧騰騰的眸涌上一絲不安。
他若是不溫柔的時候,她會很痛很痛很痛的。
“羞辱?”慕容澈不羈的咧了咧脣角:“今日,本王便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羞辱。”
他單膝跪在牀榻上,‘啪啦’一下子將兩邊帷幔的結釦解下來,而後捏起若歌的手腕,分別纏在了塌柱兩邊,又將她的雙腿分開纏在了塌柱兩側。
她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勢呈現在慕容澈面前。
刺啦,刺啦。
稀少的衣料漸漸一無所有。
慕容澈捏着她雪白的肌膚,狠狠的咬着她的鎖骨。
“唔……”若歌疼的不能自我,五臟六腑都攪在一起去了。
“若歌,你若是說了,我便放了你。”慕容澈赤紅的眸格外駭人。
“若歌沒什麼可說的。”她別過頭,罷了,對他不報希望了。
“很好。”慕容澈來回踱步,一邊踱步一邊脫衣裳。
脫到半路,忽地想起什麼,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藥,他晃了晃,邪魅的勾脣:“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若歌的心咯噔一下子。
“看來你知道,是用來讓本王盡興的。”慕容澈倒出來了三顆吞了下去。
若歌呢喃:不要,不要。
那個東西只要吃上一顆就會讓男子兇猛如虎。
慕容澈竟然整整吃了三顆。
他瘋了。
他真的瘋了。
“慕容澈!”若歌咬着脣。
“留着力氣,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慕容澈靜靜等着藥效發作。
一盞茶後。
牀榻劇烈的搖晃着。
一整日,慕容澈要了她一整日。
“說不說!”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殘暴。
若歌白皙的肌膚上盡是淤青的痕跡。
“若歌無話可說。”她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力氣了,她的身子被懸空的吊着,手腕,腳腕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
那種痛,她真的不想再體會。
“好,好,好。”連着三聲好昭示着他的怒火。
最後,狠狠的衝撞。
忽地。
“唔……”刻骨銘心的痛讓若歌幾乎跪下來,她的臉色一瞬蒼白,小腹如被人用無數個刀子狠狠的插了好幾個窟窿。
下一刻。
鮮血兇猛的順着若歌的雙腿涌了出來,染紅了她腿上的肌膚,染紅了慕容澈的肌膚。
慕容澈一怔,驚的好半天回不過來神,沒想到自己玩的這麼兇,他從若歌的身上退出來,有些站不穩了:“你……你怎麼了?”
“我……痛……”面容蒼白的若歌痛苦的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
好痛,痛到想現在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