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腰牌象徵着出入皇宮的自由。
慕容澈邪着妖魅的丹鳳眼看着淡若如雲的若歌,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搖晃了下:“若歌,沒想到你這般識大體。”
“多謝慕容公子誇獎。”若歌眉眼淡淡,眉宇間有淡漠,疏離。
若歌跟在他身邊這麼久,臉上就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
喔,除了那次在夜宮以外。
“若歌,你整日跟殭屍似的有趣無趣?”慕容澈特別想在她的臉蛋上看到別的神情。
“慕容澈,你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回幻宮採幻花。”若歌的視線落在湛藍的天空上,提醒道。
“多管閒事。”說真的,慕容澈懶的幫離傲天。
有句話說的好‘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他怎能願意幫助離傲天呢。
雖然慕容澈臉上寫着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卻也收下了腰牌,備馬打算第二日出發趕往幻宮。
經過太醫的照料和皇宮的御用藥膏,慕容澈的手已經痊癒,只是掌心有疤痕,時時刻刻提醒着那日發生的殘暴事情。
而若歌也抽空去了夜宮。
夏日的罌粟花長的生機勃勃的。
入了夜宮,一股子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緩解了外面的炎熱。
喵嗚。
黑黝黝的小少爺敞開肚子在地上酣睡呢,聽到動靜翻了個身看了一眼若歌。
看是熟人繼續睡了。
“少主。”若歌恭謹上前,無法忘記冥衍夜的殘暴,每每見到冥衍夜她都會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
“恩,辦的如何?”冥衍夜靠在高貴的夜椅上,單手杵着頭,雖然只露出半張臉,卻也英俊的奪去了人的呼吸。
“少主,腰牌拿到了,離王爺封慕容澈爲客卿。”若歌將今日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冥衍夜慢慢睜開了黑漆漆的銳利雙眸,垂下長睫,從喉嚨裡卷出幾個字:“恩,繼續,幻花一事要做的漂亮一些,你該明白。”
“若歌明白。”若歌一拂身子,轉而離開。
離開夜宮的若歌騎着馬回到了他們的四合院。
一襲輕薄紫袍的慕容澈坐在搖椅上翹着二郎腿在大樹下乘涼呢,聽到聲音,他睜開一隻眼睛斜斜的瞟了若歌一眼:“去哪兒了?”
“給你買了一些吃的。”若歌早就猜到慕容澈會東問西問的,幸好她在回來的途中買了些糕點。
“恩,明日同本尊主一同去幻宮。”慕容澈懶洋洋的眯着眸子。
“好。”若歌應下了,緊接着,手腕一緊,腰肢一緊,整個人落入了慕容澈的懷裡。
搖椅吱嘎吱嘎的響着,左右搖晃,聲音曖昧。
慕容澈貼着她的側臉,含住她的耳垂:“若歌,告訴你,現在本尊主是你的金主,別想那麼多沒用的,否則本尊主扒了你的皮。”
“好,不想。”若歌老實的靠在他的懷裡。
慕容澈,你不可能屬於我。
第二日清晨,在公雞第一聲鳴曉後慕容澈便帶着若歌回到了幻宮。
幻宮一直有幻人打掃,就連幻花也照顧的非常好。
幻花十分特殊,離了幻宮這樣的環境是無法存活的,會立刻枯萎,但若是用幻宮主人的鮮血來澆灌的話便會生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