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府衙大人雖說也是個官。
但是他頂多算是個父母官。
只能處理一些小事。
他從上任以來處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還從見過這麼大的事情呢。
他們出了醉仙居。
就在他們前腳出了醉仙居,第二彈‘炮火’便來了。
怡紅院也出事了!
不管是怡紅院的姑娘還是宿在怡紅院的公子哥們全都跟醉仙居的人一個情形。
這似乎是有人蓄意……
意識到這一點,白墨司的手心攥緊了,牛皮紙被他捏碎,直到他觸摸到裡邊的糕點才緩過神來。
因爲已經經歷過相同的事情了,白墨司沉穩的吩咐着身邊的人:“將怡紅院也看管起來,並且把怡紅院所有的食物一樣一樣的帶回來。”
“是!”
喧鬧的夜因爲白墨司的到來變的安靜下來。
衙門的人井井有條的按照白墨司的命令辦事。
夜深人靜。
一襲長袍的白墨司漫步在無人驚擾的街道上,街邊的樹被微風吹的悉嗦作響,偶有小憩的鳥兒經過。
他擡頭望着圓潤的月,月上好似掛着一張嫵媚的笑臉。
那是慕容嫣的笑臉。
白墨司回到府中時躺在牀榻上久久難以入眠。
後來他乾脆爬起來,伏在案前魔墨。
一張宣紙,一支毛筆。
他在猶豫,他在糾結。
他承認,他無比的思念慕容嫣。
他的私心想通過這件事情讓慕容嫣回來。
執起毛筆的墨汁落在宣紙上。
白墨司將宣紙揉成一團,又重新鋪開了一張宣紙,最後,他的私心,他的情感,他的思念終究是控制不住。
揚揚灑灑寫下了簡單的幾句話後,白墨司將紙條摺好,半夜出去取了信鴿將紙條別在鴿子的腳上,放飛了……
*
京城的夜不安寧,暗宮的夜也不安寧。
窗紗燭火縈出絲絲縷縷的光線。
那抹如螢火的光將門外那抹秀影映的淡淡的。
一襲桃粉色長裙的半夏在門口猶豫了半天,她邁着小小的淑女步子徘徊着。
她想進去,想進去把獨孤烈搶回來。
自從慕容嫣賴在暗宮以後,獨孤烈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整日纏在慕容嫣身邊。
半夏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她纔是獨孤烈的夫人。
女子的妒火源源不斷的燒着。
半夏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擡起手輕輕的叩響了門。
房間內,獨孤烈與慕容嫣才行過激烈的魚水之歡,他沙啞性感的聲音響起:“誰?”
半夏在房間外抿着脣。
她自然聽的出來這聲音是是翻雲覆雨後的聲音。
她的心破裂了一條痕跡。
伏在獨孤烈結實胸膛上的慕容嫣嫵媚一笑,玉手輕輕劃過他布了一層細密汗珠的胸膛,莞爾一笑:“這般矯情還能是誰,自然是你的夫人,叫她進來。”
“讓她看到我們這般,你不害羞?”獨孤烈狂傲一笑,捏了捏她的下巴,問。
“她既然好意思看,我爲何不好意思讓她看。”慕容嫣的紅脣湊上去吻住他的下巴,無比魅惑,勾人的聲音如風般絲絲縷縷鑽進獨孤烈的耳朵內:“還是說……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