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自己身上讓慕容澈真切的感覺到了溫暖。
好似回到了幻宮的時候。
唯有他們二人。
有一種情,叫情不自禁。
慕容澈情不自禁的環住了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寬厚的手掌安撫在她的玉背上上下的撫摸着:“被狗攆了?”
“……”他的安撫本來讓若歌大爲感動,卻不想他一開口竟然說一些無厘頭的話。
心臟悶痛的感覺稍稍消散了些許。
若歌離開了他溫暖的懷抱,仙霧騰騰的眸清明一片,好似與方纔那個人截然不同,她握着牛皮紙袋來到膳桌前,把小籠包擺在瓷盤上,又摸了摸溫熱的米粥:“慕容公子來吃吧,還是熱的。”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叫的不彆扭,本尊主聽的都彆扭。”慕容澈不羈的丹鳳眼挑了一個瀲灩的弧度,他朝若歌走去,大喇喇的坐在膳桌前,看她五指翻飛忙碌着。
若歌沒有及時的應他,把瓷碗推到他面前,把筷子擺好,這纔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叫你什麼?還叫尊主?”
“叫什麼尊主。”慕容澈紈絝不羈的丹鳳眼浮了一絲不悅,曲起長指在膳桌上叩響:“叫名字,怎麼?跟了本尊主這麼久不知道本尊主的名字?”
“知道。”若歌擡起頭眸,清色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他面前,攪弄着米粥:“不習慣叫,以前沒叫過、”
“不習慣就慢慢習慣。”慕容澈夾起了個包子,一口咬下去一整半:“叫一聲我聽聽。”
“慕容公子快用膳吧。”若歌沒有叫,而是喝了一口粥。
意外的慕容澈沒有強迫她,二人用過了早膳,慕容澈開始翻箱倒櫃。
“慕容公子這是幹什麼”若歌看他把自己的衣裳全都翻出來了,上前問。
“走。”吐出一個字,慕容澈不肯多說,繼續翻。
他翻衣裳的樣子很粗魯,左丟一件,右丟一件,弄的若歌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撿,總算倒騰完的慕容澈坐在牀榻上看着她一件件的整理:“麻煩,塞進包袱裡,我們走。”
“去哪兒?”若歌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別管了,只要跟着本尊主走就行了。”慕容澈翹着二郎腿,行爲隨性,他忽地來了興致,長指挑起若歌的下巴:“怎麼?怕本尊主把你賣了?”
“慕容公子說笑了,人都已經是慕容公子的了,若歌又怕什麼呢?”她動作利索,幹活從不拖泥帶水,也不問了,整理好了兩個包袱,拎起包袱的兩角,左右一系:“慕容公子,我們何時走?”
“收拾好了?”慕容澈問。
“恩。”若歌點點頭。
“現在就走。”慕容澈拂了拂長袍,環繞了一圈:“這破地方本尊主再也不想來了,就跟本尊主是來玩姑娘的似的。”
“難道不是?”若歌不鹹不淡的問,他昨夜就跟餓狼一般,抓着自己的雙腿瘋狂的把玩着,到現在她的大腿+根還是痛的。
慕容澈挑起她的青絲湊到鼻息處聞了聞:“自然不是,本尊主若是真想玩一個姑娘不必花費這麼多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