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是十足的壞蛋。
長指就那麼放在那裡,紋絲不動,等着若歌自己繳械投降。
“尊主,你在裝睡。”若歌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仙若的眸布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她凝着妖冶到極致的慕容澈:“尊主,若是你想再給若歌留一絲絲尊嚴的話。”
慕容澈輕笑了一聲,他把自己的長指取出來在她眼前晃着:“若歌,這不是沒有尊嚴,這是作爲人最真實的感覺。”
她垂着長睫,抿着薄脣:“尊主,你說錯了,若歌曾是怡紅院的頭牌,這種感覺,這種滋味兒已經嘗膩了,不需要了,所以尊主還是離開這裡吧。”
她的話惹怒了慕容澈,他一把箍住若歌的手腕,利落的翻身在上,壓住她,邪魅的桃花眼灼灼的看着她:“若歌,也就是說……你不止是對本尊主有感覺是麼?”
若歌的脣角彎起一抹清明的笑意,仙眸寡淡的看着慕容澈:“是的,尊主,不然怡紅院那些姑娘們怎會侍候過那麼多男子而又樂此不疲呢,因爲只要遇上一個會挑/逗的男子,女子的身子都會有感覺的。”
不得不說,她的這番話太有殺傷力,擊的慕容澈好久都回不過來神。
他眯起危險的桃花眼,眸色幽冷的看着她,脣角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隨即從她身上爬下來。
他是對她有愧疚的。
所以前來想讓她好好舒服舒服,也想嘴巴親吻她的芳香。
不曾想若歌竟然是這種態度。
慕容澈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一絲不掛的若歌覺得有些彆扭,雙臂環繞在胸前,別過頭不去看慕容澈此時的神情。
他倨傲,冷漠的看着若歌,把自己凌亂的衣裳整理好,又恢復了那紈絝不羈,風流貴公子的樣子,一舉一動都無比的惑人。
他彎起嘲諷的脣角,看着她,一字一字道:“若歌,你真的以爲本尊主稀罕碰你?本尊主只是寂寞了,希望得到宣泄罷了,你……太髒,每次碰過你,本尊主都會好好的沐浴,以後,不要總是想方設法的勾引本尊主,那樣,只會讓本尊主看不起你!”
吐出最後一個殘忍的字,慕容澈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聽着那‘砰’的重重的關門聲,若歌的心也從胸腔裡重重的摔下,摔的七零八落的。
那般堅強的她落下了一行清淚。
她癱軟在地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想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她閉了閉眸子將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部拋到腦後。
儘管他對自己百般的誤會也無妨。
若歌,從未指着他會愛上自己。
既然他不愛,她也不必強求,她自己的乾淨自己清楚,相信未來的有一天也會有懂她的男子的。
若歌是獨一無二的若歌,沮喪過後便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沐浴,擦乾淨身子,點了一根安神的薰香靜靜的歇息。
這一切,終將過去的。
整整一夜過去了。
乾清宮牆壁上的燭光亮了又滅,滅了又亮,不知情的還以爲乾清宮鬧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