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鴿子似乎感覺到了危險,撲騰了下翅膀。
幼稚。
慕容嫣在心裡暗暗思忖,隨即用指腹輕輕的安撫着鴿子,免的這鴿子一會兒精神不好,胡亂的飛,飛到別人家酒樓可就麻煩咯。
到那時可真的成了紅燒乳鴿了。
他鷹隼的眸透着危險的氣息灼灼的盯着那鴿子,大步流星朝慕容嫣走來。
慕容嫣心頭一緊,獨孤烈什麼都能幹的出來,她把鴿子放在木桌上,起身,來到他跟前,玉臂纏在他的脖子上,嫣然一笑:“想不想聽我解釋,趁着我現在有耐心,過時不候。”
看她驕傲的小模樣,獨孤烈氣不打一處來。
她總是這樣圓滑,能屈能伸,能惹怒他,又能讓他憋屈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獨孤烈一副冷傲的樣子,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慕容嫣瞟了他一眼,踮起腳尖,紅脣曖昧的貼在他涼涼的脣瓣上,淡淡道:“只是在處理一個案子,一些東西放在我那,白少卿不知在哪兒,所以特來問問我,這也不行?我被你拐到這兒來已經是玩忽職守了,還不讓我趁着空閒時候把案子辦完?你未免也太自私了。”
聽她這麼一解釋,獨孤烈心裡的陰霾漸漸散去,冷哼一聲:“本宗主拐了你?若是不願意大可以走。”
他的脾氣總是這麼大。
慕容嫣勾脣一笑,玉臂從他的脖子上鬆開:“好,走就走。”
說罷,她欲離開,卻不想下一刻獨孤烈就箍住了她的柔軟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到了懷裡,兩個人的身軀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她的柔軟覆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獨孤烈握住她的粉臀,使勁一掐:“來都來了,豈有逃走之理。”
“獨孤宗主,明明是你想攆我走的。”他的手掌不安分的亂動,雖然隔着衣料,慕容嫣卻覺得自己渾身在起火。
“你只有兩個地方可去,可以選一個。”獨孤烈深曜的眸灼熱的盯着她,幾乎要把她看穿,看透,他棱角分明的霸氣俊臉讓慕容嫣看的迷戀。
晃過神來的慕容嫣嫵媚的望着他,玉指劃過他挺立的鼻樑:“哪兩個地方?”
獨孤烈捉起她的玉手摁在自己突突亂跳的心臟上,黑曜的眸凝着她,道:“本宗主的心裡,本宗主的塌上。”
聞言,慕容嫣的心如泡在滾燙的鍋裡,她媚眼如絲的望着他,玉手慢慢從他的胸膛上拿下來,落在他的某處:“獨孤宗主,嫣兒還是更願意去你的塌上。”
他黑曜的眸一沉,纔想說些什麼,慕容嫣嬌嫩的脣便主動吻了上來,將他想說的話如數吞到了腹中,她的呼吸有些亂,獨孤烈的呼吸更是粗重。
他的剋制力一向不錯,可在慕容嫣面前卻一瞬崩塌,獨孤烈捏着她纖細的腰,問:“慕容嫣,本宗主的塌,上去可就下不來了。”
慕容嫣風情一笑,雙腿忽地盤住了他精壯的腰,趴在他的脖子上去吻他的耳垂:“那要看看獨孤宗主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慕容嫣,你這個妖精。”獨孤烈捧着她的臀來到了牀榻上:“侍候好本宗主,本宗主就把那鴿子放了,否則,吃了。”
帷幔落下,牀榻‘吱嘎’的搖擺,發出羞人的聲音。
衣衫盡落,赤.裸相擁,香汗淋漓,嬌軟聲,低吼聲疊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