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說笑了,若歌的確不喜歡尊主。”若歌脣角彎起一抹自然的弧度,眸底的情緒愈發的疏離,愈發的冷然,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若歌和尊主發生關係完全是因爲尊主強迫若歌的,若歌沒有主動勾引尊主。”
“沒有主動勾引?”慕容澈彎起了妖冶的脣角,眸裡那涼涼的嘲諷如一把刀切碎了若歌五臟六腑,連呼吸的自由都沒有了。
若歌淡淡的抖了抖的睫毛。
“若歌,你跟本尊主多年,本尊主會不瞭解你?恩?”慕容澈不羈的眸放肆的打量着若歌,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最後將視線落在她仙霧騰騰的眸上:“在幻宮,你光是站着就不知道把多少客人的魂勾走了。”
他輕佻的笑,把手反過來,用手背撫摸着若歌漂亮的臉蛋:“本尊主一向很能自持的,那日爲何偏偏想上你呢?恩?若歌,你來告訴本尊主,你是不是偷偷給本尊主下什麼迷.魂藥了?”
明明自己把控不住,現在卻全部推到若歌的身上。
若歌笑的苦澀:“尊主真是高看若歌了,若歌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尊主乃是幻宮的尊主,若歌也是在尊主手下辦事,若歌怎敢在本尊主眼皮子底下犯錯。”
“你已經在本尊主眼皮子底下犯錯了!”慕容澈倏然掐住她的脖子,粗糲的指腹觸摸着她滑嫩的肌膚,感受着絲滑的觸感:“揹着本尊主偷偷去找皇上要涼藥,恩?若歌你什麼意思?”
若歌難耐的閉上了眸子,她早已做好了這件事會敗露的準備,她別過頭去,淡淡道:“尊主,若歌無話可說。”
“是,你的確無話可說,你這個滿腹心計的女子,表面上是幫着本尊主追求小玉樹,實則在背後對本尊主捅刀子,在小玉樹面前亂嚼舌根,玩心計!”慕容澈不羈的眸噙着一抹慍怒,冷酷的看着她。
他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尖銳的刀子紮在自己的心口上。
若歌的心在不斷的流血,那麼痛,那麼痛。
“尊主,我沒有!”若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神堅定:“我也是沒有法子,在皇宮我誰都不認得,只能找皇上幫忙,我沒有阻攔尊主追求皇上。”
“滿口謊言!”慕容澈掐住她脖子的力道重了一些,若歌堅強的忍耐着那窒息感,他若雪霜的眸直逼若歌眸底:“自己不會娶找太醫,恩?就算太醫不幫你,你大可以出宮去找郎中,自己去開藥,你卻偏偏要找小玉樹!若歌,你太有心計了!”
“涼藥我喝了,我若是真的有心計我便不會喝,等有孕了我逼迫你娶我,這才叫真的有心計,我喝下涼藥就是因爲不想給尊主找麻煩!”若歌一股腦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她最怕的就是被慕容澈冤枉。
在他嚴重,自己難道就這般有心計,這般骯髒?
“你已經給本尊主找麻煩了,現在,你即便說的頭頭是道又有什麼用?”慕容澈的瞳孔縮了縮,吐出的話絲毫沒有餘地可言:“怡紅院出來的女子都是這麼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