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白呆呆的站在那裡……是的,是那顆珍珠!是那顆將她帶入海溝裡的珍珠!是那顆她拿來做燈泡用的珍珠!
現在它正安詳的躺在玻璃罩下,散發着閃亮的光芒……可真是奇怪,明明珍珠應該是柔和纔對,可是它的光芒卻是耀眼的像天空的太陽。難怪它會被稱爲人魚之心的,當初自己在大海里的時候也被它的外表騙了吧,直接拿來做燈泡電筒了。懶
林曉白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它,但是她表現的很平靜,雖然那顆人魚之心她是一定會拿到手,但是此刻的她並不急於動手。江啓程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一直盯着人魚之心看,但是眼睛裡沒有任何**。就好像透過它,在看另外一個東西。
站在玻璃罩邊的段軒也在注意着這一頭的林曉白,他看着她。她穿着白色的上衣,因爲周圍是暗的,只有珍珠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周圍有很多人,可是他忽然覺得,在這個地方只剩下他和她了……
江啓程的女人……
段軒臉上的表情更加妖魅起來,她看起來只有16歲的樣子吧,應該還是學生。可以說,雖然她長的很漂亮,但是這個世界上比她漂亮的明星還有很多呢,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她不一樣,好像有一種奇異的光芒一直環繞在她的周圍,那並不是此刻人魚之心所散發的光芒,而是她與生俱來的光芒。莫非這個孩子,是明星麼?縱然是明星,也不應該有如此耀眼的光芒吧。蟲
呵呵,也許會很好玩呢。如若把她弄到手的話,自己那幫夥伴,也會因爲多出一個玩具而興奮吧。
記得前不久他從韓國弄來一個女人,起初可是多麼的高傲多麼的不屑一顧,到後來還是臣服在他們腳下,而且還苦苦哀求着……那種模樣,呵呵,真是可憐,可悲!
是了……段軒,不要看這個美麗的男子表面上是如此的優雅如此的富有氣質,其實背地裡他就是一個變態!絕對神經質的變態!他玩過男人,把一個比自己大五六歲的職工弄到房間裡,整夜整夜的凌辱他,整夜整夜的壓榨他。一直到那個人承受不住痛苦跳樓自殺。他也玩過女人,甜言蜜語的將她們騙進自己的懷抱,然後帶去俱樂部給自己的同伴們享用,看着他們一個接着一個的上,那個女人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最後的痛苦嚎叫,他就喜歡看這些,他就喜歡聽這些。
當然的,他的那些同伴也不是好人。一個個的穿着名貴的衣裳,一個個的擁有華麗的外表,一個個的都裝出紳士的模樣,做起事來卻絕不手下留情!
段軒和江啓程表面上看好像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其實他一點也不瞭解他。從過去開始他就一直僞裝着自己的微笑,直到尋找到那些所謂的“同伴”,和他物以類聚的同伴!他們嘗試了一件又一件新奇的玩意兒,玩弄了男人、女人……還有人妖,咳咳咳咳。
每當出現又一件新奇的玩具時,他們的臉上就會綻放更加美麗的笑容來。就像此刻,段軒看着林曉白的表情……他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想象着如果將她關起來,如果將她壓在身下,她會有什麼表情。
“那顆人魚之心,價值十億美元。”見林曉白一直看着它,江啓程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你若想要,我傾家蕩產應該還能勉強買得起。”
林曉白揚起一個微笑:“它對我來說並非很重要,只不過我曾經藉助它,做了一件事情罷了。”現在,她考慮着再次藉助它,回去。
“你以前見過它?”江啓程有一些驚訝:“它可是剛被發現沒多久的,只在拍賣會上出現過,後來沒過久就被運送到這裡了,今天是第一次展示。你是在拍賣會上看見過人魚之心嗎?”
林曉白並沒有回答他,有些事情她縱然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畢竟是21世界,科學的時代。她可真的不希望他當她是神經病,到時候被抓去精神病醫院就糟糕了。據說那裡只要進去了就再也別想出來,明明自己是正常的,醫生都會說你不正常。譬如說你對他們講你是正常的,他們就會告訴你:我們這裡的病人都說自己是正常的,其實都是不正常的。然後他們會給你出一道題,做一些很變態的回答。比如說:天空中飛過一隻鳥,過了10秒之後又飛過一隻鳥,再過了10秒還是飛過一隻鳥,問你下一次過去10秒會發生什麼事?如果你回答再次飛過一隻鳥,那麼你就是神經病。
天賜北堂博物館的展覽結束之後江啓程就帶着林曉白離開了。走之前段軒出來送他們,他再次重複了一遍剛纔說的話,如果他們還想看,可以去他的別墅,隨時歡迎。
江啓程很信任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有機會去看看,今天得趕回去,我醫院還有一個手術要做。”
“是嗎?你可真是大忙人,趕明兒我有什麼狀況你也得給我看看。”段軒說的也是玩笑話。江啓程還真的很認真的上下打量他一番:“你縱慾過度了。”
“你這混小子!”舉起拳頭對着他的肩膀砸了兩下,兩個男人此刻看上去可真是親密無間的模樣,可是誰又知道,在不久的有一天,他會跪在地上磕着頭求他,苦苦的哀求他。上流社會的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你有勢有利,他們都會靠過來,你什麼都沒有了……他們也便會離開。只是離開也就罷了,有些個人,還可能會落井下石。
林曉白坐上江啓程的車離開之後,天賜北堂的大門也就逐漸關上了。門口,一個異常美麗的男子就這樣站立着,他挽着笑容,纖細的手掌握着一個手機伸到耳側:“吶,我發現一個新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