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就是治好了宋隊長臉上那道疤的陳默!”秦守牧一副董事長見到小職員的表情,微笑着對陳默道:“陳老很是器重你啊,經常在我面前誇獎你,不過你也姓陳,和陳老不知是什麼關係?”
“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陳默掃了一眼秦守牧,長的還很英俊,不過眉宇間的倨傲神色太濃,一看就是個自持身份到處裝比的人,這樣的人陳默不喜歡,不過現在是幫陳浩天做一場戲,他也就忍了。
“哦!”秦守牧眉毛一挑,陳默的話不多,但語氣很平淡,顯得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一樣,嘴角含笑道:“聽說陳小兄弟還和京都王家的人有關係,這個傳言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組長,這種私人隱秘的問題,我想你這麼問,不太合適吧?”陳默冷笑道:“就好比我問秦組長是不是有頑疾一樣,你說呢!”
“什麼?”秦守牧震驚的看向陳默道:“你在亂說什麼?”
“秦組長的反應何至於這麼大!”陳默輕輕一笑道:“我畢竟是學過醫的,對於中醫的望聞問切還是略懂的!”
陳浩天一聽陳默話裡有話,暗想,難道這秦守牧還有什麼病不成?
想到陳默的種種手段,陳浩天心中一動,沒準陳默還真的給看出來什麼。
陳默來之前,就已經用天眼掃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尤其是針對這個秦守牧的經絡都看了一個仔細。因爲秦守牧是他見過的最強的超能強化戰士,這樣的人,陳默想研究一下他的體質。
這一看不要緊,陳默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秦守牧的小雀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顆粒狀的小疙瘩。
這把陳默噁心的直接關閉了天眼,同時也瞭解到這個秦守牧是個什麼貨色了。
“小默,秦組長身上的傷勢很嚴重?”陳浩天一臉凝重的看向陳默問道。
“外傷沒什麼大礙,主要就是有點皮膚病!”陳默微笑着,尤其是說到皮膚病的時候,秦守牧的一張臉變的極爲古怪。
“哈哈哈。真沒想到陳兄弟的醫術這麼高明。只是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哪裡有病沒病!”秦守牧大聲笑道:“不知道陳兄對這次變異野獸的攻擊有什麼特殊的看法,秦某有些期待了!”
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實在是太明顯了。不過在場衆人。沒有人願意當着秦守牧的面給他難堪。
陳默淡淡一笑。知道秦守牧有些怕了,便不再爲難他,臉上反而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半響,緩緩的道:“我想這件事背後一定是有人在指揮的!”
“哦?”秦守牧眉毛一揚,顯得有些意外道:“陳兄如何看出來的?”
“野獸的智商不可能有那麼高,除非是成精了,另外,我聽陳老講述,能量石礦脈中發生了奇異的事情,有人假扮一名士兵,既如此,不是人還是什麼?”陳默淡淡一笑道:“秦組長想必早已經猜到了吧!”
“不錯!”秦守牧讚賞道:“的確猜到了,但上面已經下令,讓陳老三天之內將那羣變異野獸全部抓到或者滅殺,否則將會受到懲戒,不知道陳兄對此有什麼應對的法子嗎?”
陳默訝異的看了秦守牧一眼,又看了看陳浩天,他沒有想到秦守牧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不是受懲罰的是陳浩天嗎,秦守牧關心這個幹什麼?
陳浩天不動聲色的與陳默用先天內力傳音道:“小默,這個秦守牧一直想拉攏我,這次上面主要是因爲他受了傷,本來可以壓着不上報,但是他上報了相關情況,秦家的人這才知道,很憤怒,要懲戒我,這秦守牧知道之後,覺得對我有點慚愧,此刻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所以你不要在意他問你什麼,只需要隨便回答就可以了。”
陳默聳聳肩衝着秦守牧道:“秦組長可真是問錯人了,我來這裡的目的,陳老跟您說是分析事件,實在是太高估我了,實際上我就是略懂一些醫術,過來看看秦組長以及其他受傷的戰士,對於這些政治上的事情,我可真是不在行!”
“哦!”秦守牧點點頭,他也沒指望着陳默能給出什麼好辦法,不過是隨口一問,不過令他有些奇怪的是,陳默的身上好像沒有絲毫的天地元氣溢出來,暗想着難道不是一個武者?隨即又想到陳默是京都王家的上門女婿,心中不免鄙夷起來。
京都王家雖然是九大家族之中最強大的,甚至可以說是天下第一世家,可是實際上,秦家不差於王傢什麼,除了沒有王家老祖那樣一個神一樣的人物之外,甚至在中堅力量上相比,秦家還要比王家強盛不少。
陳默是王家上門女婿的事情,在一些小家族之中,那陳默絕對是非常牛筆的感覺。
可是在秦守牧這樣的秦家嫡系,極有可能成爲下一任世子甚至家主的人眼中,並不會覺得有什麼牛筆的,相反還有點鄙視,認爲陳默這種肯做上門女婿的人無能,否則何必當什麼上門女婿?
“想來也不過是靠着花言巧語哄騙了王家的大小姐,唔,他在江鬆市,前段時間王家大小姐好像也回到江鬆市了,應該是那時候被他搞上了,真是個走運氣的小子,不過他的醫術好似真的有點手段,居然能夠看到老子的病症,難道他有什麼辦法醫治不成?”秦守牧得了一種皮膚病,這種皮膚病是與多名不正當女人發生關係產生的。
別看秦守牧是一名sss超能戰士,肉身被強化的無比強大,可是一旦這種病沾身,以現在的科技醫療手段,只能說是治療,但無法徹底康復,複發性太強。
就算是換血都沒用,只能平日裡吃一些藥物進行維持,但只要稍有不小心,就會長出來。
若是個普通人,大可以每次復發都去一趟醫院,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只是秦守牧的身份比較特殊,暫時知道他那方面有病的人五個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畢竟他是秦家嫡系子弟,有資格競爭世子的人,若是這時候被競爭的對手知道他有這方面的疾病,傳揚出去,只怕秦守牧的名聲就毀了。
雖然每個人基本上都知道九大家族子弟,沒有一個不在外面花天酒地,逢場作戲的,但是有些事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來,性質就變了。
故而,秦守牧得了這種病之後,只能是靠着自身的免疫力進行抗爭,甚至醫院都不敢去,很怕被人抓了把柄,下面的溼疣也就越長越是嚴重。
但秦守牧知道,這病暫時還要不了他的命,只是每天奇臭無比,都得用特殊的香水兒掩蓋它的氣味兒,而且瘙癢無比。
“陳老,秦三,你們兩個先出去一趟,我與陳兄有點事情要講!”秦守牧心中想了想,既然陳默已經看出來了,倒不如與他明說,順便威脅幾句,不讓他將這件事傳出去,要是陳默真能治好他的病,那麼好處自然有,要是陳默不能,且無法保證陳默知道的事情是否流傳出去,那麼秦守牧可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秦三微微一皺眉頭,連他都不知道秦守牧身上的病症,可見秦守牧平時有多麼小心,此刻秦三猶豫了一下,見到秦守牧精芒的目光,想了想,點點頭衝着陳浩天道:“陳老,跟我走吧!”
陳浩天表面上點頭答應下來,邁步向着外面走去,暗中則是與陳默用先天內力傳音問道:“小默,這個秦守牧怎麼突然讓你留下來?”
“估計是想詢問一下病情吧!”陳默淡淡的回道:“沒什麼,你先出去一趟,我有更好的辦法讓他三天之內躺在牀上!”
“他真的有病?”陳浩天有些不信。
“嗯,皮膚病,就是和很多不潔的女人發生關係後得的那病!”陳默委婉的對陳浩天說道。
“哈,看來當年宋文麗沒有選擇他是太對的事情了!”陳浩天傳音之中帶着高興道:“這個秦守牧,看上去還像是個挺正派的人,沒想到私人生活這麼不檢點!”
“男人本色,只不過他喜歡的女人檔次太低了!”陳默淡淡的道:“陳老年輕的時候就沒在外面花天酒地過嗎?”
“呃……”陳浩天傳音回道:“但是我沒得病!”
“人都走了,有什麼事想跟我說直接談吧?”陳默毫不客氣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沒有絲毫的上下屬之間的拘束感。
“你是怎麼看出我有病的?”秦守牧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陳默。
“說了,中醫的望聞問切,不過秦組長不是自己認爲沒病嗎?”陳默淡然一笑,隨意的說道。
“你跟陳浩天來這裡,他應該告訴了你我的身份,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傳出去!”秦守牧目露冷芒道:“若是讓我在外面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不管是不是你傳出去的,我都會認爲那是你造的謠,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