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軒漸漸地因爲一些暗地裡的買賣結識了不少道上的人,國家現在打黑力度很大,江鬆市以前一些道上的人,要麼找趙軒洗白,要麼找他逃離華夏,在國外‘混’兩年,到時再以華僑的身份重新回國投資建設或者從此不再回來了。
趙軒前陣子見孫強一夥普通的流氓奈何不了陳默,陳默功夫很好,趙宏軍‘逼’着他去找武者,可是華夏武者千萬,能有真功夫的人卻是不多,情急之下,卻也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
而這時,李青通過朋友找到了趙軒,希望趙軒利用關係,將他送出華夏,別看江鬆市地方不大,只是地級市,但只要往東三百公里,便是海口,而且江鬆市屬於江鬆省,江鬆省轄境之間又有一個超級大城市江海市,距離江鬆市只有一百多公里,所以江鬆市人口只有四百多萬,城市建築也不是很大,但地理位置卻讓很多其他地級市很嫉妒。
故而,有着方便的條件和人脈資源,趙軒幹一些走‘私’買賣同時捎帶着幹一點偷渡的事情很方便。
本來像李青這樣由朋友介紹來找趙軒幫忙的人很多,趙軒也樂得多了一筆生意上‘門’,但是當了解了李青曾是形意‘門’傳人,而且這三年躲避形意‘門’追殺的同時還殺了三個人,當下心中一動,就找李青‘私’下談了一通,兩人相互幫忙,自然是‘奸’夫‘淫’‘婦’,一拍即合。
“趙哥,我明白,你上次說過,不就是綁架一個大學生嗎,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將他的資料給我,我不出三天,一定將這小子帶到你面前!”李青毫不在乎的說道,他雖然沒有文化,當不了什麼醫生,律師,公務員等讓人羨慕的職業,但他也有引以爲傲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一身功夫,要不是因爲他姓李,早就是宋氏形意‘門’的真正嫡傳弟子了,而且就算是外姓,當年他師傅也準備稟報掌‘門’人,準備不久後將他破例納入內‘門’弟子行列,也正是因爲這件事高興,喝了酒,才犯了大錯。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學生雖然不知道練得是那派功夫,但是身手不凡,不然我也不會找你幫忙了,但現在,我不要求你把他綁到我面前了,這樣做對你來說太危險,對我也沒什麼作用,你直接找個機會把他‘辦’了!”‘辦’是黑話,就是殺的意思。
“這……”李青有些猶豫,他殺過人不假,可是每次殺人他都是迫不得已,不由沉‘吟’起來。
“事成之後,我不但送你離開華夏,還會給你十萬華夏幣作爲酬謝,而且我有很多朋友在金山角,你到了那裡,我會招呼他們好好幫助你的!”趙軒面不改‘色’,只看了李青一眼,淡淡的說道。
“趙哥,這件事我幹了!”李青眼神閃爍一絲嗜血的光芒,反正都是殺人犯了,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這一票幹完之後,讓趙軒這個能人承了自己的人情,還能得到十萬塊的獎勵,而且偷渡的錢都免了,何樂而不爲,不就是一個學過幾天功夫的大學生嗎,殺他就跟殺只小‘雞’一樣簡單,哼,幾個小流氓對付不了他,可不代表我李青不好使。
“這是他的資料,我給你三天時間,這期間我也會着手辦理你的事情,等你事成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送你離開!”趙軒放下一份關於陳默的資料便起身離開,這個小區並沒有什麼監控,居住的人雖多,但從他來到離開,並沒有人注意他,實在是太普通太不顯眼了。
“陳默……”李青看着手中一張少年照片,嘴角勾起殘忍以及不屑的微笑。
……
“阿姨,芹菜多少錢一斤?”陳默回到長江市已經是中午了,他本來想直接去學校的,但想想學校的課是下午一點半纔開始,現在也不着急,便來到菜市場買了一些青菜和‘肉’類帶回麗麗姐家裡,不能總在麗麗姐家白吃白喝,雖然麗麗姐不拿自己當外人,可麗麗姐畢竟不富裕,自己買點菜也是應該的。
十分鐘後,陳默提着菜回到家中,他有孫麗麗家的房‘門’鑰匙,直接捅開防盜‘門’,不過,戲劇‘性’的一幕再次發生了。
“呃……”陳默怔怔的看着客廳一個全身只穿着薄縷內衣的美‘女’,美‘女’背對着她,正半跪在沙發上做出一個半跪的姿態。
一條修長晶瑩的大白‘腿’筆直的橫在半空中,而她的上半身也向前壓下,‘胸’前雪白的暖‘玉’擠成一團,這是一個比較高難度的瑜伽動作。
周亞萍昨天在孫麗麗所工作的青‘春’酒吧喝了不少酒,不過她只是去玩的,並不工作,所以她身心不疲憊,後半夜三點到家,洗漱一番,又上**發了幾個心情,凌晨五點才睡,不過中午十一點就醒了,見孫麗麗還沒起‘牀’,便一個人在客廳裡做起瑜伽了,瑜伽傳自印度,對身體的柔韌‘性’和氣質有很大的效果,長期修煉,還可以緩解疲勞,延年益壽。
周亞萍是喜歡‘裸’睡的,但是上次吃過陳默的虧,在陳默面前‘走’光了,於是她吸取教訓,開始穿內衣睡覺了,做瑜伽的時候,也穿着內衣,只是她的內衣非常‘性’感,都是蕾絲真空的,從外表上看去比‘裸’體還要秀人。
可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正修煉瑜伽中的一個隨意的動作時,周亞萍聽到開‘門’的聲音,她顧不得收起動作,回房穿衣,因爲人已經走進來了。
四目相對,周亞萍看到了陳默,她有一種吐血的衝動,又是他,剛要大聲呵斥的時候,突然間,她只見陳默臉‘色’一變,然後扯着嗓子大叫:“啊……耍流氓啊!”
“撲通~”周亞萍一時沒穩住動作,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亞萍姐,人家還是個處男,你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對我耍流氓,還做出這麼撩人的姿勢,啊,快走開,快走開!”陳默將手中的菜和‘肉’都扔在了地板上,他一雙手捂着眼睛,語氣十分慌張,好像一個即將要遭受到流氓侮辱的無助小姑娘一樣,只是那雙手爲什麼成剪子狀,這個手勢完全擋不住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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