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一愣,隨即一身的冷汗,這個女娃子真是太不會講話了,這不是陷老夫於危難之中嗎,你愛我?暈死,那我旁邊這個人還不把我這老骨頭給啃了?
“要愛就愛家……賢侄吧!”白振東不愧是經歷是是非非的人物,當下幽默的笑道:“我已經老了,愛不起,也傷不起了!”
“您一點都不老!”周亞萍平白無故的受了人家的好處,心中總是有幾分不安和慚愧,當下笑道:“白大師,有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是想知道老夫爲什麼幫你打通經脈是吧?”白振東老謀深算,自然一眼就看透了周亞萍的想法,他已經進入了角色,也不擔心會露出破綻,便看了一眼陳默,對周亞萍笑道:“其實若非你是陳默至愛之人,老夫也不會出手相救的,所以,你要謝,就謝這小子吧,我和他乃是莫逆之交,他的事我從來都不會不管!”言語之間把自己形容成了一個慈祥的長輩。
陳默一愣,周亞萍一愣。
白振東還有點意猶未盡,見周亞萍發愣,暗忖,這丫頭此刻定然是被感動壞了,不如老夫在趁機幫上家主一把,讓他們小兩口的感情更深,當下便負手,嘆息對周亞萍道:“你是不知道我這賢侄有多麼喜歡你,爲了你,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聽說你受傷了,第一時間就找到老夫,還威脅老夫,若是不能把你變成一個高手,他以後就不活了,因爲他擔心你。小丫頭,你真是好福氣啊,千萬不可辜負了我賢侄的一番心意!”
陳默轉頭眯着眼睛看了白振東一眼。
白振東一瞧,心中頓時有些洋洋得意,暗忖。看來老夫還沒有老糊塗,嘿嘿,家主那是在誇獎老夫會講話。
“現在你徹底好了,老夫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敘舊了,先出去了!”白振東覺得他自己真是太會辦事了,當下轉身走出病房。走出去的姿勢還是很有長輩的氣勢,那架勢真像是個高人一樣,殊不知若不是有周亞萍在場,這白振東早已經鼻青臉腫了。
白振東一走,病房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半響,周亞萍眼神有些尷尬的看向陳默。試探的道:“白大師說的都是真的?”
陳默張了張口,暗罵白振東多嘴,他此刻要是說白振東的話都是假的,可週亞萍是絕對不會信的,畢竟先入爲主的觀念是周亞萍認爲白振東不但救了她還幫她成爲了一名先天武者,這等大恩真的是太大了,足以大到周亞萍在家裡立一個長生牌位將白振東供養起來了。
要說白振東的話都是真的。陳默還覺得有點太突兀了,雖然他回來江鬆市有那麼幾分心思搞定周亞萍,但想的是找個適當的機會徐徐圖之,這當頭一下的,搞的他自己都沒了心理準備。
“你和麗麗分手了?”周亞萍見陳默不吭聲,她的心情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按理說從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那裡得知了陳默的心思,她應該感覺到高興纔是,畢竟她以前真的對陳默很有好感,也想過讓他當她男朋友。只是兩人之間始終隔着一個孫麗麗,誰也不敢真正的將這層窗戶紙捅破。
“沒有……”陳默低聲說道。
“那你……”周亞萍氣憤的說道:“還想腳踏兩隻船?”
陳默的眼睛一亮,暗想,我怕個鳥啊,老子就是花心怎麼了。何必畏畏縮縮的不像個男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何必挑什麼場合,只要我喜歡,我管你喜不喜歡我。
“亞萍姐!”陳默呲牙一笑,模樣瞬間從木訥變成了輕佻,湊到周亞萍身邊,雖然周亞萍已經幾天沒有洗澡了,但她的身體仍舊沒有絲毫的髒臭味道兒,畢竟每天都有專門的護士給她擦洗身體,故而身上仍舊有一股淡淡卻十分好聞的體香兒。
“離我這麼近幹嘛,討打啊你!”周亞萍警惕的說道。
“你喜歡我不?”陳默厚着臉皮,一本正經的問道。
望着近在尺咫的面孔,周亞萍心不爭氣的砰砰跳動起來,她和陳默從來沒有正式談過兩人之間的感情,此刻一下子談起來,有點彆扭,但又有點小期待,挺複雜的。
“不喜歡!”周亞萍不想看到陳默得意的樣子,故意氣道,其實她心裡又明白,喜歡又能怎樣,兩人始終不能在一起,她總不能給陳默當小三吧?
不說這在法律上屬於犯罪行爲,在道德上也是受到譴責的,況且她還是一名人民警察,可幹不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
“臥槽!”陳默一臉無語道:“我這麼帥你居然不喜歡我?”
周亞萍氣樂了,瞪着陳默道:“你要不要臉?”
“我要你!”陳默俯視坐在病牀上的周亞萍,眼神帶着侵略xing的說道。
似乎感覺到陳默目光中帶着某種慾望,周亞萍心像是小鹿一樣來回的跳動,以至於她都不敢與陳默那炙熱的目光相對,用一雙玉手推着陳默的胸膛道:“你給我滾犢子,少在這噁心我,小心老孃急眼了把你小兄弟扭下來!”
“我熱……”陳默曖昧的說道。
“小默你別這樣……”周亞萍的語氣一下子軟了許多。
“亞萍姐,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陳默低頭,認真的凝視周亞萍的玉臉說道:“只是一直藏在心裡,不敢和你說!”
“你,你……”周亞萍有些口吃道:“你別和我開玩笑了,你已經是麗麗的男朋友了!”
“噓!”陳默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周亞萍的玉脣上,手指感受到玉脣傳來飽滿的彈性以及溫潤的觸覺,他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此刻更是貼在周亞萍耳邊輕聲道:“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只要告訴我,你心裡有沒有我?”陳默說話的時候是衝着周亞萍的耳朵說的,而且伴隨着話出口的熱氣噴到周亞萍晶瑩玉質的玉耳上,搞的周亞萍癢癢的,臉色騰地一下都紅了,身體有些僵硬,大腦一片混沌,不知道幹什麼好了。
“小默……”周亞萍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剛一開口,就見陳默的面孔與她直徑不到十公分,她已經能夠聽見陳默的呼吸聲,急促,而又火熱,不由將原本要說的話嚥到了肚子中,與陳默對視起來。
陳默哪裡會放過這等大號的機會,當下試探着的並且蜻蜓點水的在周亞萍的玉脣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把周亞萍搞的面色驚愕,身體越發的僵硬起來,彷彿沒想到陳默會這麼的主動。
周亞萍不知爲什麼,覺得心中有股電流擊過,讓她的神智變的越發不清醒,甚至有些想要主動去親吻陳默。
陳默試探了一下,發現周亞萍的反應並沒有出乎意料的強烈,當下膽子大了起來,直接又親了上去,這一次可就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而是親上了就不撒口了。
以陳默的親吻技巧,周亞萍這種整日裡忙於工作,根本顧不上處男朋友的女人完全就是個雛,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的就被陳默撂倒了,並且隨着陳默接吻動作的深入,周亞萍整個人也被挑逗的似乎上癮了,她本身就並非一個被動的人,慾望滋生之後,更是摟着陳默的頭部用力的親吻着。
陳默順勢將周亞萍壓在病牀上,今天白振東的話雖然說錯了,但錯在了對的時間上,若非是他無意中說了那樣的話,兩人之間的窗戶紙不知道還得多久才能捅破呢。
陳默激動的將大手攀上了周亞萍不算高聳,但絕對結實的玉峰上,在他的五指山下,整個玉峰頓時變成了各種形狀。
“嗷~”
一聲刺痛的慘叫聲猛然從陳默的口中嚎叫而出,他似一個彈簧,迅速從病牀上週亞萍的身體上彈跳而起,飛退數步,臉色都紫了,矮着腰,雙腿加緊,一臉驚愕和痛苦的看向病牀上衣衫凌亂,大片雪白肌膚以及嘴上還沾着兩人親吻時留下的口液的周亞萍。
周亞萍從病牀上坐了起來,看也不看慘嚎的陳默,而是先整理了一下衣服,秀美的玉臉上才閃過一道冷笑,伸出剛纔給了陳默一記狠的玉手,開口罵道:“孫子,你這個王八蛋,有了麗麗還不滿足,居然還想勾搭老孃,我呸,老孃對你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老孃對你也當做自己的男閨蜜一樣,可是你他媽的想把老孃在這裡就推倒,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老孃今天告訴你,你在老孃眼裡就是個小屁孩,哪來哪涼快去,別膈應我!”
陳默一臉的鐵青,太殘忍了,他從來沒有在這方面吃過虧,望着氣急敗壞周亞萍,在她口中自己就是陳世美一樣的負心漢,心頭別提多鬱悶了,“你太過分了!”陳默咬着牙低吼道,他此刻完全有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悲涼心態,若非他給周亞萍打通全身經脈,憑藉周亞萍以前的身手,方纔斷然不會傷到他的小牛牛,而現在周亞萍是普通先天武者,比以前強大了百倍不止,速度奇快,雖然出手依舊無法真正傷到陳默,但剛纔在陳默意料情迷之下,還是把他那裡給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