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悅,你哪裡跑!”密林深處,方心悅等五人正朝着北面深處跑去,想跑出個十公里外,再從北面朝西口方向前進。,。
可是萬萬沒想到,一口氣跑了十幾分鍾,居然被人給追了上來,要怪只能怪這是秋初,地處南方,山林中枝葉繁茂,幾乎人走過都會碰壞一些枝葉,容易被人追上。
張明亮一個前空翻直接擋在了方心悅五人面前,隔着數米,冷笑着看着一行頗爲狼狽的五人,他目光在雷雪的身上一瞟,閃過一絲陰沉,這個和自己相親的女孩兒居然在昨天晚上他運功逼出蛇毒全身不能動彈,被方心悅任意毆打的時候沒有出來制止,這種不要臉的臭女人要來有何用?
但畢竟雙方家長都是朋友,只要一會兒她肯認錯,今天就放了她一馬。
“張明亮,好狗不擋道,你想幹什麼?”方心悅意識到張明亮針對她來的,故此站在前面,眼睛盯着他,但眼角卻掃視着四周,看看有沒有逃走的機率。
“幹什麼?”張明亮氣極而笑:“你說我找你幹什麼,昨天晚上的事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一點小事糾纏着不放,真是夠心胸狹窄的,我告訴你,現在是光天化日的,你別弄歪念頭!”方心悅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暗自焦急的想辦法離開這。
“小事?”張明亮眼神突然兇惡的盯着方心悅道:“你打本少爺是小事?廢話少說,給你一個選擇。跪在地上向我道歉,然後將你的煙花彈拿出來!不然就別怪我張明亮動手打女人了!”說完,又冷眼掃視王小仙,雷雪,雷風三人道:“沒你們的事,誰要插手,就和她一個下場!”頓了頓,又看了一旁一臉畏懼的任思成,冷笑道:“你居然也和他們在一起,行。你小子有種。昨天還敢騙我,和她一樣,跪在地上,乖乖的給我磕三個響頭。本少爺若是高興的話。可以考慮讓你自生自滅。”
“明亮哥!”雷風突然一臉和善的笑容。上前幾步,對張明亮道:“我知道方心悅有錯,但是我父母和你父母都是朋友。咱倆家也算是世交,你和我姐都相親了不是,以後那就是我姐夫,其實,方心悅她是我女朋友,你看,都是自己家親戚,何必這樣過不去呢,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棵百年人蔘,就當是我替她給你賠禮道歉的了,之前的事就算了,怎樣?”
張明亮不由一愣,看着雷風只穿了一件長袖的軍綠色緊身背心,他的外套迷彩服被拎在手上,裡面像是裝了什麼東西一樣,對於雷風和自己套近乎,張明亮還是挺受用的,但是讓他就這樣原諒方心悅,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對於雷風和雷雪姐弟還不能撕破臉,畢竟兩家長輩關係在那擺着,只要他們不做過分了,自己也不能太過分,想着眼下還是將那百年人蔘弄到手再說。
“什麼百年人蔘?”張明亮一臉不信道:“你小子騙我呢吧?”
“你看,這事能和你瞎說嗎?”雷風又走近了兩步,已經和張明亮之間的距離只差半米了,張明亮對於雷風這個三流武者也沒在意,他自負自己是一流高手,真正發威起來可以對付幾十個像雷風這樣的三流武者。
方心悅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雷風,回頭瞅了瞅雷雪,後者衝她使了一個眼色。
“我給你打開!”在張明亮身前,雷風蹲下身體,將迷彩服放在地上,用手去解上面的繩結。
“不用,我自己打開!”張明亮怕雷風耍花招,用話制止他。
“呵呵,行!”雷風一臉微笑輕鬆的樣子讓張明亮也放鬆了警惕,他一邊從地上站起來,一邊將東西遞給張明亮,這個過程,張明亮還是有警惕的。
但當迷彩服被張明亮拿在手中的時候,他心中才對雷風徹底放鬆,想想也是,雷風前幾天就跟在自己後屁股一口一個明亮哥,還給自己出謀劃策泡他老姐,現在自己和他女朋友發生了誤會,他理所當然的是幫助自己的女朋友,嗯,難怪雷雪都不站到自己這邊,原來方心悅和雷風還是戀人關係,那豈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對方心悅發難,屬於自己人打自己人,這也怨不得我,誰叫雷風一開始沒講清楚。
有了這種想法,張明亮對方心悅的恨意一下子減輕不少,覺得要真是個百年人蔘,那就看在這面子上給方心悅一個臺階下,不需要跪下了,只需要口頭道歉,然後保證這幾天跟他混就可以了,至於那個任思成,哼,必須得跪下道歉。
“碰!”張明亮腦子一邊盤算一會兒怎麼處理事情,一邊用手打開迷彩服,就在這有些分神的一瞬間,突然他感覺到雷風的氣勢一變,緊接着他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居然都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一起上!”雷風大吼了一聲,一拳再次轟出,朝着張明亮的太陽穴打去。
而這時,早已經意識到了的王小仙和雷雪紛紛動手,幾乎眨眼間就靠了過來,全掌相加。
方心悅反應最遲,卻也跑過來,一把從張明亮手中搶了那包裹,緊接着朝着他褲襠一腳踢去。
就連普通人的任思成都拿着鐵鍬繞道張明亮身後,用鐵鍬朝着他後腦穴拍去。
“啊!!!”面對各種下三濫的偷襲,張明亮仰天怒吼,緊接着從他的身體中涌出一股澎湃的無形氣浪,將圍繞在他身邊的衆人一下子衝開了。
“都給我去死!”張明亮惱羞成怒,用了家傳升龍功震開了衆人的偷襲,下一時間,他一拳打在最近的雷風臉上,直接將雷風打飛了兩米出去。
左腳踢在了王小仙的左肩上,緊接着一個飛旋踢掃飛了方心悅,用一巴掌甩飛了雷雪,而任思成早在張明亮耗費一半內力發出的升龍功的衝擊下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雷風,你他媽敢偷襲我,本少爺今天就廢了你武功!”這一刻,張明亮腦中可沒有什麼兩家情分了,他只想着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雖然不能殺了眼前這幾個人,但可以廢了他們的武功,讓他們一輩子當個廢人,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兒比殺人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