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艹,到頭來讓本少爺當車伕把你們給送回去,真是欠你們的!不過我也是酒駕啊,希望別被‘交’警抓住,這麼晚了應該沒有了。”陳默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排坐着的三個美‘女’。
由於他唱歌被一致認爲具有超強殺傷力,後來三‘女’打死都不讓他繼續唱了。
陳思瑤因爲被他聲嘶力竭的怪叫給嚇到了,張思雨陪她喝了不少酒壓驚。
李‘玉’函爲了表達歉意,也主動和陳思瑤一起喝酒。
不過相比陳思瑤的酒量,李‘玉’函和張思雨就差太多了,五六瓶啤酒下肚,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陳思瑤之前就已經喝的很多了,後來又被張思雨和李‘玉’函一通灌酒,於是也醉了。
唯一清醒的就是陳默了,當然,他也喝了不少酒,他並沒有用真元將體內的酒‘精’煉化,因爲一旦用真元將體內酒‘精’蒸發的話,那麼他身上的衣服都會被溼透了,那樣身上將會帶着一股難聞的味兒,上次在別墅裡就是因爲這個,被周亞萍給發現了。
因爲酒‘精’是從‘毛’孔中被真元煉化蒸發出來的,除非脫光衣服,不然非得沾到衣服上不可,好在他感覺雖然喝的不少,但整體而言還算清醒,於是,本來是張思雨買單,他買了單,本來是不用送她們,結果成了他送她們回家。
好在三‘女’雖然都醉了,但還有些意識。又都是‘女’人,身體比較輕。不過在車上三‘女’就相互的嘔吐,‘弄’的陳默這輛寶馬車到處都是噁心的贓物,而且酒氣熏天,味道兒十分難聞。
一路來到張思雨家的樓下,陳默從張思雨皮包中翻到了她家的鑰匙,打開房‘門’,像是拎小‘雞’一樣,一隻手一個。來回兩趟才把三‘女’給‘弄’到張思雨的公寓中。
接下來,陳默又面臨禽獸不如和禽獸的問題了,那就是三‘女’的衣服上吐的到處都是髒東西,惡氣熏天,根本沒法把她們往‘牀’上扔。
“脫還是不脫?”陳默見着張思雨,陳思瑤,李‘玉’函。三‘女’面‘色’紅潤,‘豔’麗無雙的面孔,此刻無論他幹什麼,三‘女’都無法知道。
“孃的,不就是幫她們把髒衣服脫了嗎,我想那麼多邪惡的事情幹什麼?”這麼一思量。陳默先是幫李‘玉’函把髒衣服一脫,誰叫兩人關係比較熟悉一些。
過程十分香‘豔’,陳默一直保持目不斜視,中途幾次他都差點崩潰了心理防線,恨不得化成餓狼一般撲上去。
“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陳默心裡一直唸叨着,走出李‘玉’函的房間。他感覺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層‘毛’汗。
輪到張思雨了,由於有過經驗了,陳默進展的非常順利,不過想起張思雨這陣子和劉軍廝‘混’在一起,而且還對他保持中立的態度,心中像是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
伸出大手,在張思雨全身上下僅存內衣的‘胸’脯上,惡狠狠的‘摸’了兩把,“從今往後咱們還是好朋友了!”
不過可能是陳默用的力道微微大了一點,張思雨嚶嚀一聲,聲音嬌‘吟’,聽的陳默心中一顫,差點就崩潰了,強吸了一口氣,才穩住自己的道心。
快速的退出張思雨的房間,陳默扛起了陳思瑤。
對於陳思瑤,這個極品‘女’人,身材完美,面容‘精’致,比張思雨和李‘玉’涵都高了一個檔次。
但是陳默卻鮮有的一副天塌不驚,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欲’望把她怎麼樣。
將她的髒衣服脫下來,扔到衛生間的洗衣機中,然後把她抱起來,扔到張思雨房間中,與她同睡一張‘牀’,兩人的‘牀’比較大,大概是兩米‘牀’,平時應該就是住兩個人的,鑑於李‘玉’函跟自己關係好,陳默之前便把她放到另外一個房間一個人睡。
一切搞定之後,陳默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惡臭不已了,加上身體上出了一身臭汗,他覺得洗個澡再回家,免得回去之後讓周亞萍誤會他是出來和‘女’人鬼‘混’,一個電話打到孫麗麗那裡,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再忍忍,用不上十天孫麗麗就會從老家回來了。
陳默在張思雨的公寓中尋‘摸’了一圈,公共衛生間一個沒有,兩室一廳,每個臥室裡有一個衛生間,但能夠洗澡的只有張思雨和陳思瑤睡着的那間臥室。
陳默走進張思雨和陳思瑤睡覺的房間,看到‘牀’上已經被他蓋上被子的兩個‘女’人,睡的呼呼的,完全沒感覺,陳默心想我十分鐘就能洗完,洗完就走。
眼下已經進入了初秋,但是天氣還是比較炎熱,陳默打開浴室的水龍頭,將衣服脫了放在洗衣機上面,然後站在水龍頭下面,開始沖澡。
被不涼不熱的水從頭到腳的淋着,還真是有些爽。
“砰~”正當陳默準備趁着洗澡的時候,將體內的酒‘精’‘逼’出來,然後被水一衝,完美的離開自己的身體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由於陳默以爲兩‘女’都熟睡着,睡的跟死豬一樣,他也沒鎖‘門’,此刻,只見一道倩影,身上僅穿着三點內衣的陳思瑤,踉蹌的走進浴室,扶着洗臉池,哇哇的的大吐特吐。
陳默都傻了!
他快速反應過來,怕水龍頭的水聲擾醒了陳思瑤,連忙將水龍頭關了,光着個身子站在那,心情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你罵了隔壁,這要是讓陳思瑤恢復清醒,老子就是有一萬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顯然,陳默高估陳思瑤喝的那些酒的酒‘精’了,陳思瑤吐了一遍之後,用‘玉’手一抹嘴,然後踉蹌的轉身朝外面走,根本沒有看到陳默,她現在是本能的意識表現,大腦並沒有主觀意識。
“啪嘰!”一聲。可能是由於浴室被陳默洗澡水把地面浸溼了,所以陳思瑤出‘門’的時候。腳底一滑,摔在了地上。
陳默的心猛地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他本以爲陳思瑤被摔了一下後會清醒,但是過了幾秒鐘後,他見到陳思瑤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去,該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一想到以前在電視上看過類似的新聞,有人喝多了。然後不小心摔了一跤,直接就摔死了。
陳默顧不得什麼,急忙光着身子跑了過去,他和陳思瑤有不愉快,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還不至於見死不救。
當陳默把陳思瑤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試探了一下鼻息。很正常,心中鬆了一口氣,準備扶着她半邊身體朝‘牀’上走,但一下子尷尬了。
陳默發現自己的小牛牛硬了,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最讓陳默驚駭的是。之前他沒意識到這個問題,還沒覺得什麼,此時察覺了,小牛牛像是不聽使喚一樣,迅速變大。轉眼就已經擎天一柱,頂在陳思瑤的腰間。
陳思瑤身上僅存三點內衣。內衣是淺黃‘色’蕾絲邊的,十分‘性’感,而且陳默此刻是光着身子,陳思瑤的大半肌膚都跟他有了實質‘性’的接觸,羊脂‘玉’一般的質感,讓陳默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陳默心頭一陣吶喊。
“水~”陳思瑤‘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十分口渴,便輕微的張口嘴,結果似乎察覺到前方有水,忍不住伸出手去抓,感受到了水珠的存在,她便本能的張開口去吸允。
陳默正心頭掙扎的時候,冷不防地,感覺到自己的臉部有些溫熱,他微微低頭,整個人都血脈噴張了,陳思瑤正張着嘴親‘吻’他的臉頰,這一愣之間,陳思瑤的嘴已經和他的大嘴對上了。
“我現在可以喊叫非禮嗎?”陳默腦子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隨即就被陳思瑤的香舌給挑動了一直壓抑的‘欲’望,他感覺到陳思瑤一直在他口中吸食口水,與他的舌頭纏綿一起。
一雙‘玉’手更是不住的在他身上‘摸’索,似乎十分飢渴難耐一般。
陳默本來就喝了不少酒,一直沒有機會將這些酒‘精’煉化出體外,眼下在陳思瑤的主動親‘吻’下,體內的那些酒‘精’更是一連串的爆發出來,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經。
陳思瑤原本只是感覺眼前好像有水,想要喝一口水而已,結果‘迷’‘迷’糊糊地和陳默親上了,男‘女’之間的親‘吻’,撫‘摸’,讓她產生了本能的情‘欲’。
聲音嬌‘吟’而又‘誘’人,陳默顫抖的用大手環抱住這一具絕‘色’軀體,此刻他的大腦隱隱約約的還在掙扎,他有一個潛意識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不對,正當他這個潛意識不斷恢復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小牛牛被一隻‘玉’手抓住了,一切的潛意識在這一瞬間全面崩潰。
陳默放縱起來,不再約束自己,他與陳思瑤滾在‘牀’單上,腦子中漸漸都變成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釋放心中的熱血。
“啊~”伴隨着一聲不大不小的尖叫,陳默感覺到自己的小牛牛進入到了一片溫暖的地方,就好像迴歸了巢‘穴’一般。
這一番‘激’情四火的燃燒,讓陳默忘乎所以,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快樂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爆發出來的,但是陳默感覺到不一會兒小牛牛又硬了,然後再赴沙場,而原本睡在陳思瑤與陳默邊上的張思雨最冤枉,因爲她正在睡覺,夢中卻出現了一副極爲香‘豔’的場景,夢見有一男一‘女’在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樣貌十分模糊看不清楚,但是張思雨卻感覺到渾身的難受,奇熱無比,不知何時,她好像化作了夢中的‘女’主角,與那個男人也進行了羞羞的事情。
其實陳默並不知道,他正在過渡人生第一個修煉危機階段。
逍遙遊龍心法,乃是修真功法,修真講究的是追求真我,什麼是真我?就是真實的自己,而且逍遙逍遙,便是說的是一個自由。
本來陳默這般年紀,一般能夠修煉到逍遙遊龍心法第二層,開光境界就算不錯了,但他經歷與別人不同,一番感悟下,生生的進入到了融合初期。
雖然真元也在噬寶鼠的幫助下提上來了,但是陳默畢竟突破的太快了,加上他一直做事不能放手放腳,約束了本心,尤其是對待‘女’‘色’這一方面,所以纔會產生道心穩如磐石,可對待‘女’‘色’卻時時面臨破碎的心境。
說白了,多大年紀幹多大的事,打個不是很恰當的比方,正常來說,突入到融合期,陳默應該是30歲左右,那時的他無論人情世故還是經歷都處於成熟,纔會感悟融合期。
可是陳默19歲就到了這個融合期了,這就好比拔苗助長,根基不牢靠,用武俠小說來講就是產生了心魔,必須消除才行,可是他一直壓抑着,導致心魔越來越大,道心的破裂也就越來越大。
要是開光期的他,今天晚上,就算陳思瑤再怎麼與陳默發生誤會,發生肢體碰觸,他都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一定能夠恪守本心,不會發生什麼。
但他修煉的功法本就是至剛至陽,開光期他還可以壓制,到了融合期,根本沒辦法壓制,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加上處男對‘女’人的渴望,一切造就了今天晚上的這一出荒唐事。
不過卻也成全了陳默,讓他避免了日後一場走火入魔的劫難。
凌晨四點,陳默醒了過來,與此同時,陳思瑤與張思雨也轉醒過來,幾番大戰,兩‘女’都是筋疲力盡,但是神智卻越來越清醒了,最後一次,她們確定了這不是做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