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把這個處理掉,你留一百萬,剩下的交給你姐。”葉晨淡淡的說道。
正在興奮的蘇木恆聽到這句話,瞬間蔫了....感情這些錢不是給自己的.....
不過也好,自己轉手就賺了三十萬,還是很不錯噠。
“姐夫,咱們今晚快活一下?”蘇木恆突然說道,對於他來說這三十萬夠他霍霍一晚上了。
葉晨剛要說話,電話就響了,“喂吳老,有病人了?”
電話是吳鶴翔打來的,葉晨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動,畢竟自己已經和吳老說了情況。
果然,吳鶴翔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有一個病人,你有時間過來吧。
“下次吧,下次你安排我。”葉晨對着蘇木恆說道,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賺錢,沒有錢什麼公司也開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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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吳鶴翔說的地點,葉晨很快便到達。
見到吳鶴翔後,葉晨直接問道:“對方什麼身份?”
“.......”吳鶴翔無語,這小子是缺錢缺瘋了?
很快,兩個人走進一家別墅區,只見一個身穿名貴西服的中年男人來到二人面前,身材肥胖的他,走了這幾步就覺得十分累。
暴發戶....
對方的穿衣打扮讓葉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俗氣,土鱉,脖子上的金鍊子差不多有大拇指粗細,手指上的戒指也是大的嚇人,就差在腦門上印上我是有錢人的字樣。
可是,葉晨不但沒有反感,反而非常喜歡,原因很簡單,這種人有錢。
”吳老,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醫生?”中年人眼神明顯有些質疑,葉晨太年輕了。
既然爲了賺錢,葉晨當然不在裝逼,直接說道:“身材虛胖,神疲無力,腰膝痠軟....”
中年男人神情有些激動,顯然不在意葉晨的年齡問題了,畢竟他說的都對。
突然衝上去握住葉晨的手:“小兄弟,你幫我,一定要幫我。”
這個人叫李大鵬,是東城一件連鎖飯店的老闆,家底豐厚,一直以來,他都有許多男人的通病,腎虧。對於房事他也不是很沉迷,可就是覺得整天非常累,根本沒有經歷去打理公司的生意,經常在辦公室,或者家裡的椅子上就能睡着。
爲此他看了很多醫生,只是沒有一個醫生開出來的藥有用,效果一點也沒有。
今天託人找到吳老,就是想讓中醫聖手看一看,結果人家直接拒絕了,反而推薦一個小夥子。
而此時吳鶴翔竟然陪着這小子來,至少說明小夥子是有真材實料的。
驚喜總是不知不覺的到來,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看出了自身的毛病。
厲害。
單純看一眼,就能看出毛病,難道不厲害?
“這個病問題不大。”葉晨淡淡的說道。
李大鵬一愣,心中大喜,激動的說道:“小兄弟,只要能夠治好,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葉晨站在原地沒動,只是歪着腦袋看着對方。
李大鵬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當他看到吳老遞過來的眼神,錢,哦對,他急忙拿出一張支票,填下一張十萬塊錢的支票,遞給葉晨。
葉晨冷笑一聲,並沒有接過來,而是說道:“看來你的身體真便宜啊。”
李大鵬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十萬塊都不夠嗎?
旁邊的吳鶴翔無語了,這是自己認識的葉晨嗎?簡直就是財迷啊,看這個節奏,是打算把李大鵬當做小綿羊了。
李大鵬沒動,葉晨也沒動,神情自然的站在那裡,開什麼玩笑,自己要不是因爲缺錢,會幹這種買賣?十萬?你拿我這個藥聖當什麼了?
李大鵬一咬牙,再一次掏出支票,填寫了一張十萬的,然後遞給葉晨。
“小兄弟,你看這樣可否?”
葉晨還是沒有拿,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轉頭對着吳鶴翔說道:“吳老,我們走吧。”
這下李大鵬蒙圈了,我擦,什麼情況,二十萬還不夠?再添點錢都夠換一個腎了。
“等等。”情急之下,李大鵬再一次填寫支票,這次他又填寫了三十萬,加在一起五十萬。
葉晨依舊看了一眼支票,臉上有些嫌棄的問道:“先生貴姓?”
“我姓李。”
“李先生,難道你就不能大方點?錢重要還是身體重要,你想想如果身體沒有了,要錢有什麼用?”
李大鵬別說的臉紅耳赤,尤其吳老還在,這讓他有些掛不住臉。
“那小兄弟,你開個價怎麼樣?”
葉晨懶得理他,滲出一根手指。
李大鵬看到後,嘴角不斷的抽搐,暗道這小子實在是太黑了。
可是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最後還是咬着牙開出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葉晨笑着接下支票,小心翼翼的將支票放入口袋,然後拿出紙和筆,寫出一個方子。
遞給李大鵬以後,說道:“用酒熬煮,晾乾後碾成藥丸,每顆藥丸十克,一天兩次,連續半個月。”
“這個方子有用,你好好保存,希望你早日康復。”吳鶴翔在一旁說道。
李大鵬欣喜若狂,既然連吳鶴翔吳老都說這個方子有用,那就說明真的有效。
兩個人甚至連屋子都沒有進去,就將病看好了,而且葉晨也得到了一百萬的支票。
“你有那麼缺錢嗎?”吳鶴翔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他看來,葉晨這個行爲簡直就是敲詐啊。
葉晨笑道,“吳老,我是很缺錢,要不然以後靈酒我也開始收費吧,十萬塊一斤如何?”
吳鶴翔聽到這句話,差一點沒掐死葉晨,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這麼快就要變臉,不過表面沒有說出來,“你小子這是算計到我的頭上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心中卻是祈禱這小子不要抽風,不然真的要十萬塊一斤,那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有一點必須認同的是,那個靈酒確實很好喝,而且強身健體,至少吳老會掏出腰包買,只是....誰不想喝免費的?
“我又不是義務釀酒,收點費用怎麼了?要不?吳老,咱們先算算費用吧?”葉晨笑道。
吳鶴翔恨不得將這個傢伙嘴堵上,這是威脅自己,難道他不知道作爲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就是講信用嗎?自己剛剛給他介紹了一個病人,這傢伙反過來就要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