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李固恐懼道。
馬林他們在外面打架很兇狠的,在工地時,多次和北方人打羣架,都能憑藉狠辣勁和北方大漢打得不相伯仲。
正是因爲他們,李固才能每年搶到很多工地,才賺了那麼多錢。
但現在竟然被弈鋒三兩下給搞定了。
這太玄了吧。
難道弈鋒在外面學了武功?剛纔村民說他學到了黃書記的功夫,莫非那前幾年新來的鎮委書記還是個武術高手?
“你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嗎?我也要打斷你的腿。”弈鋒道。
“別…弈鋒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給你道歉,以後我絕對不會對唐婉有什麼念想了,我還可以給你錢。”李固道。
“我說到做到,你這種人,以前因爲腿瘸了,娶不到媳婦,對社會很不滿,積累了滿心的負能量,現在突然有錢了,成功了,還不把內心的負能量拿去禍害他人?如果我沒有這個身手,現在是不是被你打斷腿了?你想着我成爲瘸子,是不是很爽?如果我不在這裡,唐婉是不是被你禍害了?我最恨你這種人,有了錢爲富不仁。”弈鋒冷聲道。
“沒有,我沒有負能量,小鋒啊,原諒我吧,我給你跪下了。”李固說着,他見到弈鋒的眼神,突然相信弈鋒敢打斷他的腿,因爲他從其他人那裡見到過這種眼神。
他能當包工頭,可是有點眼光的。
所以只能先認慫,等以後再找機會。
對於這種人,原本弈鋒是不屑出手的,但他剛纔敢侮辱唐婉,弈鋒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就像上次在101賭場一樣。
走過去,一腳踢在李固那隻沒受傷的腳上。
咔嚓一聲應聲而斷。
“誰敢侮辱婉姐,這就是代價,阿軍,他欠你們多少錢?”弈鋒道。
“欠我五萬,還有這五位兄弟,每個都欠着四萬,總共二十五萬。”郭軍道。
“你的雙手和還錢,你選吧。”弈鋒道。
“弈鋒,你好狠!你打傷了我,還想讓我還錢?沒門。”李固狂怒道。
“那好吧,四肢都廢了,看你還能不能出去混。”弈鋒道,就要動手。
李固恐懼的叫起來,“別打,我還錢。”
他媽的,這還是那個書呆子嗎?怎麼那麼狠辣?踢斷我的腿面不改色的,現在還要打斷我的雙手,這作風怎麼那麼像黑社會?
李固馬上給幾人打錢,郭軍等人很興奮。
“鋒哥,多謝了,以後有什麼事要兄弟們幫忙的,知會一聲。”郭軍道。
“鋒哥,以後我只服你。”其他兄弟道。
“呵呵,都是兄弟,別說這些,阿軍,明年別出去了,幫我幹活。”弈鋒道。
“好,我們也不想出去了,現在工地越來越難找,我們都閒了大半年了。”郭軍道。
“小鋒啊,今晚我殺幾隻雞,你來喝酒。”郭四叔咧開嘴道。
“四叔,我晚上一般都有事。”弈鋒道。
“嘿嘿,你四叔是過來人,我懂。”郭四叔道。
其他村民都曖昧的笑了。
他們看得出來,弈鋒真的很稀罕唐婉,要不然不可能出手那麼狠辣。
他們也不敢明着說弈鋒和唐婉的是非了。
反倒覺得村裡有這樣本事的人非常好。
他們那麼多人,硬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和李固對幹,弈鋒卻無所畏懼,一個人硬是幹趴下一羣人,他們都覺得非常爽快。
弈鋒拿起
手機。
“林醫生,我們仙雲屯有人打羣架,很多人手腳都斷了,你們衛生院有車嗎?讓人來處理一下吧。”弈鋒掛了電話,道:“哎,錢多也不能打架啊,看吧,又得去一筆醫藥費,多可惜啊,好了,都散了吧。”
弈鋒不再理會衆人,走進屋。
發現蘇可可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看傻了?進屋吧,跟我說說,誰打了你。”弈鋒道。
“都說不用你管了,弈鋒,別以爲你這樣我就答應你和我媽的事,你和那李固都是好色之徒,只是你們用的手段不同而已……”蘇可可噼裡啪啦又是說了一堆。
實際上她內心很複雜。
“好好,不答應就不答應,你先坐下,我幫你塗藥。”弈鋒笑道,把蘇可可直接按到椅子上,拿出藥水幫她塗。
蘇可可愣愣的看着弈鋒,感覺這人臉皮太厚了,自己說了那麼多,彷彿打到了棉花上。
看到弈鋒心疼的眼神,不知怎的,眼淚唰唰的就掉下來。
這一刻,弈鋒觸動了蘇可可內心深處最敏感的裂痕。
她缺少父愛。
從她記事起,就沒有過父愛。
“哎呦呦,大姑娘了還哭,剛纔不是很能說嗎?”弈鋒笑道。
“哼,別以爲你這樣我就答應,你根本收買不了我。”蘇可可噘着嘴道。
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誘人極了,加上她清純的臉龐,讓弈鋒差點忍不住吻下去。
還好剋制住了。
“我沒收買你啊,我和你媽媽是真心相愛的,等你長大就明白了,你坐一會兒,我去做飯,等下你媽醒了,會跟你解釋的。”弈鋒道。
“弈鋒,你說這話惡不噁心?你大不了我幾歲,而且我也成年了,在學校不懂有多少人追我,反正無論你們怎樣解釋,我都不會答應的,要是你們堅持在一起,我就離家出走。”蘇可可道。
“噓,別說那麼大聲,你媽媽還在睡呢。”弈鋒道。
唐婉現在睡得越來越死,外面那麼大的動靜還沒醒,而且每天睡得越來越多。
蘇可可見忙前忙後無比認真的弈鋒,突然覺得這人也並沒有那麼討厭。
打量一下大廳內的佈置,有一種家的感覺,讓她很舒服,內心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以往,每年春節前十幾天,每家每戶都有過年的氣氛,只有她們家沒有,她們孤兒寡母,沒有錢買新衣服,沒有錢買太多好吃的,沒有錢買菸花爆竹。
天黑了,還要緊鎖大門,以防一些流氓惡棍騷擾。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每年過年前,很多光棍打着竄門的幌子進入她的家,那眼神很噁心。
那李固就是個典型。
這種生活持續了十七年。
她見臥室的門虛掩着,好奇打開房門,見唐婉在牀上酣睡。
唐婉嘴角含笑,睡得很安詳,好似雷打不動,怪不得剛纔外面那麼吵都沒醒。
蘇可可從來沒見過唐婉睡得如此安心。
她心裡涌起一股愧疚。
從小的記憶涌上心頭,眼前的女人,演繹着母親和父親的角色,每天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帶大,一個寡婦,又要養育她,又要保護她,從來沒過過一天安心的日子。
唐婉就是她的港灣!
但是,誰來做唐婉的港灣呢!
“媽媽,如果你覺得幸福,我就不管了。”蘇可可心道。
唐婉翻了個身,揉了揉眼睛,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睜開雙眼,頓
時尖叫一聲。
“可可,你可嚇死我了,啊?你怎麼時候進來的?”唐婉道,她有點害怕蘇可可的態度。
“媽媽,我都知道了。”蘇可可道。
“嗯!”
“我不會叫他爸爸的。”蘇可可道。
“這個以後再說吧。”唐婉道,她不知道怎樣開口,不知道要不要跟蘇可可說她的身世。
如果蘇可可知道她父母很早就死了,會不會更加傷心?
但不說的話,蘇可可會答應她和弈鋒的事嗎?
唐婉起牀後急忙走出臥室去洗漱。
“婉姐,準備吃飯咯。”弈鋒道。
“小鋒,可可是不是說了很難聽的話?”唐婉小聲道。
“倒沒有多難聽,只是說不答應咱結婚。”弈鋒笑道。
“那我們就不結了,這樣挺好的,結婚我反倒不自在。”唐婉道。
“婉姐,我要讓你做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呢。”弈鋒道。
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蘇可可在房間內聽到弈鋒的話,心裡爲唐婉高興,但又覺得這只是弈鋒的甜言蜜語,和那些討厭的男生一樣。
“小鋒在家嗎?”周長樂的聲音響起。
“老周,你怎麼來了?”弈鋒道。
“嘿嘿,事情辦完了唄,剛好有空,來和你商量一些事情,順便幫你把玉石運來。”周長樂道。
“好,進來吃飯吧,剛好到了飯點。”
“小鋒啊,外面又是怎麼回事?那麼多人躺着。”周長樂道。
“一個暴發戶,欠揍了唄。”
“於老教你功夫了沒?”
“教了三體式。”
“真羨慕你啊,有一代宗師親自給你醍醐灌頂,能少走很多彎路,不過,你想快點踏入暗勁,還必須有自己的體悟。”周長樂道。
“嗯。”
飯菜上桌,開吃。
“弈鋒,你能教我功夫嗎?”蘇可可道。
“你學功夫幹嘛?”弈鋒道。
“當然是學來防身了,而且我以後可以保護媽媽。”蘇可可道。
“你告訴我誰打了你,我就教。”弈鋒道。
“怎麼?可可被打了?我看看。”唐婉急道。
“沒人打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蘇可可道。
“地上有一個巴掌抽你嗎?”弈鋒癟了癟嘴道。
“真沒有人打我,弈鋒,你教我吧,大不了…大不了我同意你和我媽媽的事就是了。”蘇可可道。
“我和你媽媽的事用你同意嗎?說吧,誰打你,等下我帶你去找回場子。”弈鋒道。
去找回場子?這是蘇可可夢裡父親對她說的話!
多少次了,她被人欺負後,總是把委屈埋在心裡,從來不敢跟任何人說。
她從小懂事,知道唐婉身體不好,不想讓唐婉擔心。
“也沒啥,男女吃醋那點事……”蘇可可道。
“你談戀愛了?”弈鋒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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