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不是?”江小魚笑呵呵的指着那根幾乎沒入了泥土中的木料。李田二女頓時好奇的瞪大眼睛,田杏兒有些失望道:“這根是金絲楠?樣子好醜哦!”
江小魚把覆蓋木料的雜物清理乾淨,在一邊挖出個坑,大致丈量了一下,直徑是十八公分的,長約七米。看看這寶貝幾乎全體陷入了泥中,可見有多沉。他這貨興奮的道:“荷花姐,這根就是金絲楠!”
李荷花將信將疑:“江醫生,你憑什麼說這木料是金絲楠?你見過?”
他這貨用斧頭劈了一小塊下來,遞給李荷花道:“你掂一下,是不是特別重?還有,有沒聞到香味?在封建王朝時代,那可是皇家貢品!尤其是現在這年頭,野生的金絲楠木基本上絕種了!”
這下李荷花不說話了,田杏兒也嗅着鼻子聞,驚奇道:“嗯,還真有香氣!荷花,趕緊賣了,變現好還債啊!”
李荷花犯難了道:“這一時半會上哪找買家去?他倒是識貨,沒錢買啊!”
江小魚給紫潤齋的老闆趙大員打電話道:“趙哥,我村裡一戶人家發現一筒金絲楠木。十八公分,長約七米。我大體瞄了兩眼,還算筆直,賣相可以。像這個,一筒大約能賣多少錢?”
“什麼,金絲楠木?”趙大員剛開始沒反應過來,顯然他也很驚訝。像這種舊時的皇家特種貢品,這年頭還是相當稀罕的。半晌老趙才激動的道:“這個要看過才知道。不過,如果我出價,能出到一百二十萬左右!”
“哦,那趙哥你要不要?”
趙大員飛快搶答道:“要,當然要啊!”
江小魚收起電話,興奮的對李荷花道:“荷花姐,古玩街有個老闆願出一百二十萬買你的!你賣不賣?”
李荷花瞪眼瞪了半天,直到現在,她才相信江小魚說的是真的。她家院子裡千真萬確藏着值錢的寶貝。她激動的道:“賣!”
“賣是吧,我這就打電話。”
江小魚撥通趙大員,笑呵呵的道:“趙哥,這根樹的主人願意賣。要不你搞輛貨車過來?或者先看看貨?”
趙大員氣笑道:“有我江弟把關,我還用看啊?你說個地址,我馬上跟車下來!”
“很好找。到紅旗鎮桂花村一問,李荷花的養馬場就知道了。沿着進山的公路翻過白峰山,直接跟着山道朝裡開!”
“好嘞!”商量妥當,江小魚讓田杏兒留下來作陪。他自己告辭出來,準備晚上六點半,陪田大牛去鎮上相親。
這時候已是下午五點,江小魚一路綠柳夭桃,吭哧走回家裡。一跌腳到院門口,他這貨突然一貓腰,飛快閃退到門邊。他發現家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女的!
嗯?我沒爹沒媽,又沒娶媳婦,家裡怎麼有女人呢?江小魚仔細觀察了一會,就見一個年輕的小媳婦,穿着明黃緊身衫和七分褲,好像在客廳掃地!他家這老宅子光線暗,加上那女的戴了口罩,一時間他小子沒認出是誰。一看井臺上,他換下幾天沒洗的髒衣髒鞋,都洗乾淨了涼在那裡!
江小魚心說我了個去,我沒請人幹家務啊,誰這麼好心?帶着疑問,小江三步並兩步道:“你是誰,幹嘛掃地?
”
女人見他回來了,一把扯了口罩,笑道:“臭小子,看看俺是誰?”
江小魚眯眼一看,大爲錯愕道:“春珠嬸,是你?”
柳春珠怪不好意思道:“臭小子,幹嘛大驚小怪!你治好我的病,我幫你乾點家務怎麼了?從今天起,我是你的免費保姆!”
啊,免費保姆?江小魚差點沒跌一跤道:“春珠嬸,你開神馬玩笑哦?你是村長的夫人,給我做保姆,說出去笑掉別人的大牙!”說着,這傢伙一把奪了掃帚,一個勁把柳春珠往外拉道:“你這保姆我消受不起,請你回吧啊。田村長知道了,他不把我家一窩端了啊!”
小嬌妻聽他小子說得好笑,噗哧樂了道:“小魚,是老田派我來的!”
“什麼,村長派你來的?春珠嬸,我怎麼覺得你在說笑話呢?”江小魚心說我了個去,田老三搞這一出,葫蘆裡賣什麼藥?把小嬌妻派來臥我的底?
按道理不太可能,我的目標只是副村長,根本不會奪他的村長位。再說,那老奸巨滑不至於把我一個十八歲的小郎中看成政敵。
柳春珠氣得打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不信邪。看看這個吧!”說着,把老田立下的字據拿給他小子看。
江小魚見上面寫得明白,這纔信了道:“小嬸子,你男人偏偏叫你來,不叫別人,這是爲什麼呢?”說着,這傢伙嘆了一口氣,不耐煩道:“算了,你跟他是一條心,問了你也不會說!”
柳春珠氣不打一處來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別看誰都奸詐好不好?”
江小魚也來氣道:“那你倒是說啊。”
“江小魚,田老三這次保住了村長大位,完全靠你幫忙。他念你情,讓我幫你分擔點家務,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柳春珠一根直腸子通到底。
“哦,那意思是我想多了?”江小魚老臉一紅。
柳春珠丟白眼道:“當然想多了!再說,你本事大,把折磨我的腿病治得七七八八,我自己也想報答你!”
江小魚心頭涌起了暖流道:“小嬸,你是心甘情願的?”
“小魚,我不是老田家的附庸。我不想做的事,誰都強迫不了我!”
喲嗬,到底是東北婆姨,有個性。江小魚興沖沖的道:“那行,你幫我做事,我會付你工資,一個月兩千元,別嫌少啊!”
柳春珠急眼了道:“小魚,我是義務工,你不用給錢,真的!”
“做家務很辛苦,不給錢怎麼行?”
“小魚,嬸知道你行醫能掙錢了。可是,你房子還沒修,掙的錢要存起來,蓋房子!”
“嗯,不說這個了。今晚不用做飯,我有飯局!”
柳春珠就淨了手腳,笑嘻嘻的道:“小魚,趁這會兒有空,你給小嬸捏兩下唄!”
“嘿嘿,捏上癮了吧?”
“你能耐大,一捏足,我就架不住發抖呢!”
江小魚一看時間還早,就笑着點頭道:“好吧,還有點時間,給你下兩針!”說罷,他也洗了手面,見女人跟上次一樣,要去臥房躺下來治。
他這貨想起上次就讓田杏兒誤會大發了,就婉拒道:“小嬸
,房間光線不好,還是在客廳比較方便!”
柳春珠瞪了他一眼道:“光線暗不會開燈,你上次不是這樣?怎麼了?”
“萬一來人看見,懷疑你跟我……你懂的!”
哈哈,一句話逗得柳春珠直叫肚子疼。顛着臀兒,上前打了他一下,埋怨道:“臭小子,你纔多大,嬸多大?開啥玩笑,嬸是嫁過人的媳婦,早讓老田那頭豬拱了白菜。你一個初男會看上我這老白菜?哈哈,有沒有腦子啊。”
大笑一氣,柳春珠上前拽住他小子,拖入臥房內,氣笑道:“我都不怕,你怕個屁啊。我們活出自己的精彩,別人說閒話,理他個蛋蛋!”
江小魚着相了道:“小嬸,還是你心態好。這方面我向你學習!”說着,捧起柳春珠潔白的玉足,叫出飛針硬氣,開始對她的足部進行按摩。
沒多一會兒,女人就進入狀態了,全身曲線開始輕顫。玉面泛潮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口呼:“小魚,你這是什麼神指功啊?我好像飄雲端裡了!”
“不是吧,有這麼誇張?”小江不知怎麼了,他好像也開始走神,不知怎麼九陰能就入了眼,一不小心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更奇葩的是,他小子光專注着按摩,忘了自己是擁有透視能力的奇人,一臉錯愕的叫道:“春珠嬸,你怎麼不穿衣服?快把衣服穿上!”
柳春珠正哼哼呢,聽他小子說這個話,大吃一驚道:“臭小子,你說啥怪話。俺一身衣服穿得好好的,還要怎麼穿?”
“那你胸口的痣是怎麼回事?”這傢伙神思一蕩,這才發現自己在透視,趕緊收起目光。
柳春珠不願意了,討伐道:“臭小子,我胸口是有個痣,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有痣?好哇,你偷看我洗澡?”
“冤枉!我偷看誰也不敢偷看你不是?真沒有,別看我吊兒郎當,沒這麼無聊去偷看女人!”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蒙的!”
說得柳春珠沒了語言。江小魚給她的病足部位下了一回二十針陣列,看看病氣收拾怠盡,他這貨也有了成就感。興沖沖的道:“治完這個療程,再配點藥吃,你的腳病不會復發了!”
柳春珠不敢相信的道:“小魚,這病真的能斷根嗎?你就這麼肯定?”
江小魚氣不打一處來道:“要是復發,你找我退錢!”
說得柳春珠直樂,打了他一下道:“臭小子,看把你能的!”說着,女人話鋒一轉道:“小魚,嬸問你個私事,最近有沒有談朋友?”
“嬸子說笑話呢。我這種沒房沒車的窮鬼,鬼跟我談朋友。”
柳春珠翻白眼道:“不許說喪氣話!我家小魚醫術高明,長得又帥,哪家的姑娘不搶着要?明兒個,嬸給你物色一個!”
小江正想開口婉拒,女人忽然內急,一古腦地把他趕出房間。
江小魚就大搖大擺走到院口,只見一臺機車突突突地開過來,發小田大牛穿上了新衣服,頭面收拾一新,看去容光煥發。
他小子叫一聲:“大牛哥,真的相親啊?”
田大牛一臉討好的道:“小魚,這種事不能開玩笑。上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