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麼情況,藍玲玲操控的傀儡不是梅嫣,田杏兒纔是?
江小魚的師父田青連是南洋邪醫大師,對南洋降頭術十分拿手。作爲他的首席徒弟,自然江小魚也略懂一二。
直到這時,江小魚才意識到不對勁。剛剛孫悅說得很清楚,毒巫教主藍玲玲的老巢位於湘西苗寨。苗寨一帶盛行蠱術,毒巫教的看家本領應該也是蠱術。
問題是,以他的判斷,藍玲玲在梅亭體內下的是幻蟻蠱,而在田杏兒這裡下的不是蠱,而是降頭術!而且是降頭術中法力超強的邪靈降!
一個苗疆長大的小姑娘上哪學會了南洋的降頭術?
要知道,蠱術和降頭術是完全不同的兩大派別。兩者雖然同是害人的陰邪東西,有一部分害人的邪術很相似,但不能混爲一談。
不行,他得趕快把百毒活寶典孫悅救出來!
要他對付降頭術是沒啥問題,可江小魚也不是萬能的,至少他對苗疆的蠱術就兩眼一抹黑,外行一個。
這就需要用到邪羅剎孫悅!
說時遲那時快,田杏兒嗷嗷大叫着一撲,狼撲到他身上,連抓帶撓,急吼吼還作出咬人相。江小魚是罡氣境巔峰期武者,藍玲玲法術強大,田杏兒自身又是胎氣境武者,這下他反而不好拿捏,怕誤傷到田姐性命。他就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瞬間使出奔襲步,眨眼消失不見。走的時候沒忘了把柳春珠和孫悅給捎上。
打到房門口,江小魚忽然掉轉頭,在傀儡的柳腰那兒打上鎖魂索。
原以爲鎖魂索能困住田杏兒,田杏兒一掌拍下,鎖魂索應聲斷裂,很快消彌。也難怪江小魚畢竟還是罡氣境武者,到了巔峰期可以凝氣成兵,但是力量弱小,遠達不到靈氣境那麼大的威力!
江小魚沒奈何,一邊逼退傀儡,一邊飛快的幫孫悅二人鬆綁。完了交代孫悅:“你兩個
去二樓,看住藍巧兒!”
孫悅終於能說話了,連呼帶喘道:“江哥哥,田姐的症狀不像是毒蠱,她怎麼了?”
“悅悅,我還想問問你,那個藍教主還懂降頭術!這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苗疆人?”江小魚一邊跟孫悅聊天,一邊拿出三成力道,跟田杏兒對打。
孫悅起疑道:“江哥哥,你確定這是南洋來的降頭術嗎?藍玲玲千真萬確是苗疆人,土生土長,她只會下蠱!”
“廢話,我師父就在南洋發家,是否降頭術我會分不清?所以我也奇怪!”
孫悅大駭道:“江哥哥,不好了!除了藍玲玲,應該還有個降頭師!聽說功力夠強的降頭師能讓腦袋離體飛出,如果叫名字,一旦答應了,魂魄就被收走!江哥哥是這樣嗎?”
江小魚一聽大爲頭疼,心說我靠,有錢能使鬼推磨,方寶兒爲了對付我,下了血本啊。
“悅悅,你護送柳嬸下二樓,關閉門窗,沒事別出來!如果聽到陌生人喊名字,千萬不能答應!”
“江哥哥,那你要小心哦!”孫悅最大的優點就是膽子大,她帶上柳春珠,匆匆忙忙跑二樓去了。
這時,田杏兒被降頭師操控,很快狂撲過來。江小魚大喊一聲:“血魂煞,該你出場了!”張開大嘴,一團黑霧噴出來。變化出一張猙獰鬼臉,吼了一聲,一頭鑽入田杏兒體內,把佔據她身體的邪靈一口吞沒。
田杏兒撲通,栽倒在地!
江小魚喜出望外,把血魂煞收回體內,剛一個屁墩看田杏兒怎麼了。身後突然傳來柳嬸的聲音:“爺,她怎麼連你都不認識了?”
“田姐邪靈附體,被人當傀儡操縱了!”
“啊,那怎麼辦啊?”柳春珠長這麼大,還以爲這些降頭什麼的,都是電影裡纔有的東東。不曾想,今天親眼目睹,她是嚇得不輕。眼看臉色都一片死灰
色,都帶打哆嗦。
江小魚出聲道:“沒事了,我已經把邪靈降服。要不了多久,田姐會醒過來!”言罷,他就把田杏兒抱下二樓,回到藍巧兒關着的房間,孫悅正寸步不離看着她。
把田杏兒在牀上安頓好,江小魚痞味的抖了抖腿,厲聲質問藍巧兒:“小賤人,你倒是瞞得好啊!你家臭三八是不是還有同夥,同夥是誰?”
藍巧兒帶哭腔道:“剛剛教主跟一個黑衣人碰頭。那個黑衣人不是苗家人,我不認識,不知道是誰?”
“那你告訴我,黑衣人有沒有在我家下降頭?比如蛇降、蜈蚣降這些毒物,你有沒有看到?”說到這裡,江小魚突然嘴巴一哈,呼出了血魂煞,血魂煞一出來,閃電一般直撲牀底下。倏爾地,竄出一條眼鏡蛇來!
啊!
看到房子裡有蛇,柳春珠嚇得尖叫一聲,向江小魚身後躲不迭。孫悅就想動手去抓蛇,江小魚手快把她拽了回來:“黑衣人在屋子裡下了蛇降,碰不得!”
孫悅面色發紫道:“江哥哥,你看,眼鏡蛇死了!”
廢話,我的血魂煞可是五毒降的剋星啊。哈,今天血魂煞大顯身手!
江小魚第一次跟降頭師較量,心情激動。血魂煞化作一屋黑霧,四處滲透進去,不一會兒,這裡那裡,掉出幾隻蜈蚣還有蠍子,紛紛抽搐幾下,一命嗚呼!
忽然,血魂煞從窗戶那兒分出細細一縷,飄飄忽忽的向一樓手術室飛去了。
江小魚見這間臥房的降頭消滅得差不多了,交代孫悅在家看守。他二話不說,擒起俘虜藍巧兒,打出門來,向藍巧兒逼問出藍教主的下落。帶着藍巧兒,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藍巧兒像沒了骨頭似的,扛在他這貨的肩膀上,哭哭啼啼,好像大難臨頭一樣。不停地哀求道:“好哥哥,求你了,別帶我回去,我會沒命噠嗚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