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不二見自己使壞得逞,這下得意洋洋的道:“白富美,限你八天內把一百萬打我卡里。我不是開玩笑,你敢不打錢,後果自負!”
說完,魏不二奸笑一聲,便是痞味的抖了抖腿,這就叮叮噹噹的溜入小三叔房間,隨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腳底板抹油跑了個一溜煙!
這時,白富美的公公魏小三提着一條煙回家來了。跌腳到客廳一看,見江小魚那尊瘟神走了,他就樂了一聲。完了見二兒媳從衛生間出來了,魏小三就叫聲:“阿美,見你堂哥沒?”
白富美寒着臉道:“魏不二啊,我沒見那個人!”把屁股一甩,沒好氣上二樓去了。
魏小三見二兒媳是這個冷漠的態度,追上來就是一頓說教道:“阿美啊,魏不二是你堂哥,還是咱村的副村長。看你口氣,你對他有意見啊?”
白富美甩門道:“我沒有這麼不要臉的堂哥!”
魏小三一聽這個話,頓時發脾氣道:“阿美,你別不像樣了啊。你不二堂哥怎麼不要臉了?他這麼好的人,一副熱心腸,明明不會酒,還幫着咱家陪客人。你怎麼不識好歹啊?”
魏小三真是莫名其妙,因爲二兒媳平時都在城裡上班,幾乎很少回鄉下來。
今兒個她發哪根神經,突然背後說起魏不二的壞話來了?
不二可是魏氏一族,除了魏一,最有出息的本宗子弟了!
這麼年輕當上了桂花村的副村長,還是一家傢俱廠的廠長,這麼優秀的子弟,阿美
居然罵他不要臉,真是太不像話了!
想到這,魏小三就一把敲開了二兒媳的房門,義正言辭的說教道:“阿美啊,不二是個很好的人啊,他又是副村長,還開着廠子,有本事,你好像很討厭他。跟爸說說,是怎麼回事?”
白富美張了張嘴,她很想把剛纔在衛生間魏不二乾的豬狗不如的事告訴給公公。可是,一想到那個禽獸拍了自己走光的照片,立即,白富美就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一個勁的掩飾道:“爸,我沒有討厭他哦!我有點累了。”
看見一向賢惠的二兒媳滿臉愁容,魏小三百思不得其解。還想再問,卻見兒媳上牀躺着了,他就討了沒趣,退出房間。
白富美見公公下樓去了,她再三考慮了一下,覺得有必要把這事告訴老公魏二。
魏二本來是打流街的混子,後來堂哥魏不二在本市南郊又開一間傢俱分廠,叫魏二當廠長。剛好魏二對江湖上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玩膩了,有心改邪歸正,一心幫堂哥打理傢俱廠,倒也幹得有模有樣。
應該說,魏二是很佩服堂哥的能力,甚至可以說有點崇拜他。
所以,當魏二接到媳婦的電話,聽媳婦說堂哥對她下黑手,要敲詐她。魏二打死不相信,反而還埋怨媳婦道:“阿美,就你多事!不二哥這麼好的人,讓我當廠長,幫我改邪歸正,你怎麼老是說他壞話呢?你說他趁你尿尿時,闖到衛生間拍你走光,他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
白富美見自己男人寧相信那個衣
冠禽獸,怎麼都不相信她說的話,就是氣惱的道:“魏不二看咱家裡沒人,闖到衛生間想非禮我,還拍我照片威脅,如果不在五天內借他一百萬,他就公開我的照片!”
魏二哭笑不得道:“阿美,你的抑鬱症又犯了?不二哥前幾天才從柳主任那借了一百萬,他又不缺錢,幹嘛還要問你借?再說,他要借錢,用得着拍照片威脅你?阿美啊,你肯定是像幾前一樣,出現幻覺幻聽!應該去醫院開藥吃!”
白富美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氣得沒脾氣了道:“魏二,你這個魂淡,幾年前我根本就沒病,是我家人陷害我的,害我在精神病院呆了一個月!當初你不是說我受苦了嗎?怎麼現在反咬我一口呀?是魏不二穿着條褲衩子就闖進衛生間來的啊!我真的沒騙你!”
魏二氣得跺腳道:“我說媳婦,想想就知道啦,正常人怎麼可能只穿着褲衩就進衛生間啊?我都聽爸說了,是爸把不二哥請到家裡來陪客!他來陪客,怎麼可能只穿褲衩闖進衛生間?”
“我怎麼知道啊?反正就是穿着褲衩子闖進來了,當時我正在上廁所!”
“我不信,這怎麼可能?不二哥剛上任村長,再說,他自己有個漂亮老婆,用得着去騷擾別家的媳婦?”魏二還是一副鐵了心不相信的樣子。
眼見老公糊塗成這樣,氣得白富美乾脆掐斷了電話,氣鼓鼓的在牀頭生悶氣。
再說江小魚。這丫沒收了魏不二的新車,開着新車就上新租的溫霞家別墅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