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華晴看田恬臉蛋漲得通紅,說話支支吾吾,再看江小子是這種不堪入目的睡姿。不用說,她也猜到幾分,不由的,這位不婚主義的漂亮老總就是恨鐵不成鋼的道:“田恬,你不知道江小魚是花花大少嗎?你還是花骨朵,白紙一張,你讓這小子在你的白紙上圖抹,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
田恬剛剛纔真正做了小江的女人,已經吃了秤砣鐵了心,要一世跟着他過日子。此時心愛的男人就在身邊睡得香甜,她還是意猶味盡呢,享受着被他小子吞沒的幸福感覺。忽然女東主闖了進來,劈頭蓋臉就把她訓了一頓。田恬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頓時她就不高興了道:“欒姨,小魚是真心愛我的,你不要說他壞話好不好?”
聽一向乖巧的田恬都敢跟自己頂嘴了,立時,欒華晴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教育道:“田恬,你剛出社會沒兩年,不知道社會上的人多複雜!就說這江小魚,他可能是真心愛你,但是你絕逼不是他的唯一!他還有別的女人你信不信?聽姨一句勸,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了!趁現在沒陷進去,及時抽身,跟他分了!”
田恬的花骨朵剛被江小魚摘了去,人家姑娘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當中呢。欒華晴就要她跟小江分手,田恬當然不答應。梗起粉嫩的脖子道:“欒總,我爹是你的管家,你管着我爹,我找男朋友,你也要管啊?我是你的僕人嗎?”
欒華晴氣得沒脾氣了道:“田恬,你不是我的僕人,我是把你當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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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家人一樣。我說這個話是爲你好啊!正因爲你爹是我的管家,我們是一家人,我纔會關心你。要是別人,我纔沒功夫管閒事!”
田恬也快要氣暈了道:“那這樣的話,欒姨,我求求你別管我的閒事行不行?不管江小魚是什麼人,我都愛他!只要我愛他就夠了!”
欒華晴見田恬已經在江小魚這裡淪淊,頓時她心裡面就把小江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處處留情!她想着這貨把自己弄了沒什麼,怎麼連田恬都上了他的手。她心裡有氣,一氣就什麼都說出來了:“田恬,恐怕你不知道,江小魚只有四五天的命!幾天後,他就嗝屁了,你卻對他付出所有,圖什麼呢?”
什麼,江哥生龍活虎一般,肆虐她的時候那個猛啊,她差點沒死過去。這麼猛的男子漢說他四五天的大限,這話說出去別人會信,她田恬可不會信!不由的,田姑娘就好笑道:“欒姨,你想讓我和江小魚分手,也不用找這種荒唐的理由吧?我江哥纔不會四五天的命,他一定能長命百歲!”
見田恬不相信自己,欒華晴差點沒昏倒了道:“田恬,恐怕你不知道,江小魚走火入魔,濫用禁術,他的臟器快要崩潰。這不是我亂說的,而是他師父田青連的結論!不信你去問問萬山紅,哪怕問桂花村的柳主任也可以!”
聽欒華晴說得有鼻子有眼,田恬情不自禁地就抹起了眼淚,氣得直跺腳道:“欒姨,求求你不要說了嗚嗚!你說的我不相信,我不相
信嗚嗚!”哭着哭着,田恬只覺一陣天眩地轉,眼看站不穩,一屁墩癱倒在地。雖然,欒姨叫她離開江小魚,她打死不聽話。但是呢,欒姨說的話,她不信都不行!她都不敢去想像,幾天後,江哥要是死了,那她怎麼辦?
田恬哭得傷心欲絕,欒華晴也是心有慼慼焉。畢竟,她也是被江小魚臨幸過的女人,儘管江小子不是她的全部,哪怕在感情上也從來不曾視他爲唯一。可一想到這位如花美眷一樣的偉男子,即將陰陽兩隔,世界上再也沒這號人了,欒華晴也是掬了一把傷心淚。
田恬態度堅決,她也不好多勸。本來,欒華晴聽說歐陽夫人駕臨她的酒店,特意從古玩街殺過來的。現在看,她來遲了一步。確認歐陽夫人在休息室睡着,她就有點意興闌珊,獨自離開酒店。
不料,欒華晴前腳剛走,後面就衝進一箇中年大叔。這中年大叔吊着個大眼袋,滿是一副未老先衰的疲態。他氣沖沖的闖進包間,拖起田恬就走。
田恬死活不肯道:“爸,你幹嘛呀?”
原來怒闖包間的中年大叔不是別人,而是田恬的親爹田安福。田安福是欒華晴最忠心的管家,他爲人和善,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彌勒佛的樣子。他在女兒面前,也很少發脾氣。
但是今天,眼見女兒跟一個鄉下小郎中在一起,而且看樣子那該死的小郎中是把女兒弄到手了!見狀,田安福不由的怒火中燒道:“蠢東西,丟臉丟到這來了,給我回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