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黃綵鳳臉色瞬間變了變,先是急切後是惱怒再而就是羞澀,一時對林明軒有些霸道的宣言感到無所適應。
林明軒並不知道黃綵鳳心裡的想法,但對黃綵鳳的不說話感到奇怪,一手又將黃綵鳳攬入懷中,臉頰跟黃綵鳳的臉頰輕輕的在摩擦,一臉壞笑道:“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認同我這個男人了?”
然而黃綵鳳還是不說話,見此,林明軒眼珠子一轉,手又開始動了。
林明軒憑着嫺熟無比的手法,加上黃綵鳳還是個雛,於是三兩下就讓她投降,這時林明軒嘴角掛着燦爛的笑容,輕聲道:“綵鳳,想要嗎?”
這無比羞人的話帶着一**惑直入黃綵鳳靈魂深處,身子更加軟了,媚眼如絲,緊接着輕輕咬着朱脣,一臉羞澀地她哪好意思回答,低着頭輕輕地扭動身子,似乎想用行動來回答。
只是林明軒對於黃綵鳳這舉動十分不滿意,似乎非要揭穿黃綵鳳內心的想法,於是裝作收回作惡的手,失望地說:“既然不想就算了,我還是走了。”說完就要起身走人。
“別……”
不知爲何,在林明軒雙手停下的瞬間,黃綵鳳心裡泛起濃濃的失落感的同時感覺一陣空虛,又聞林明軒這嚇人的話便慌了神,開口之時雙手用力地按住林明軒的手,只是一開口她就羞的無地自容,真想找個縫隙鑽進去。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哈。”林明軒的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綵鳳,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有些話跟我說啊?”
渾身無力的黃綵鳳柳眉輕輕一皺,口吐蘭香地問:“什麼話?”
“你爲什麼對我那麼不待見?昨天你一早就認出我來了吧,可爲什麼說句話都懶得說?沒聽過一夜夫妻百日恩嗎?”林明軒將心裡話說了出來,這在他心裡確實是個不小不大的疑團,可謂不吐不快。
隨着那作惡的手遊遍全身,黃綵鳳嬌呼一聲,剛剛有點清醒地她有陷入迷離的狀態,身子不斷扭動,吐字不清的說:“我……啊……我答應過她們不會見你的……啊嗯……”
聽到這話林明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心裡苦澀一笑,這小魔女還真瞭解自己,知道自己如果知道黃綵鳳這人一定不會置之不理。想起人民醫院的那幕,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雖然當時自己還昏迷,但不難想象當時她們得知需要那樣的條件才能救回自己時是什麼反應,如今的她們在幹什麼呢?那奪走自己第一次的村花會不會成了怨婦?
有人說過,這夫妻生活本身就是毒藥,一旦接觸了就會上癮,因爲那味道讓人食之髓味,無論男女都難以拒絕,想一次又一次的享受。得到《萬花聖典》的林明軒更是此道的愛好者,十分清楚怎麼讓一個女人喜歡這種的遊戲。
黃綵鳳是一個保守的人,一個月前願意那樣做,無非是覺得這社會太過墮落太過黑暗,她也不知道最後被誰得了自己的身子,又恰逢當時她母親的病及惹是生非的弟弟闖了禍,所以把心一橫做一回‘愛金’的女孩。
只是讓黃綵鳳意想不到的是,那一次林明軒給她的印象那麼深刻,也不知有多少夜晚夢見林明軒,伴隨的是不知洗了多少次內褲。
正因爲這樣,所以林明軒的身影一直纏着她,讓她對林明軒的思念猶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拾,如果不是這樣她怎麼可能帶林明軒回家呢?沒看到她面對刀刃幫的田雞時是多麼的硬氣嗎?
時間悄悄來到下午四點多,想到黃綵鳳跟弟弟妹妹一起住,林明軒便答應黃綵鳳的要求爲她穿衣服。當然,這過程中肯定要佔點便宜了,不然這免費勞動工她不是使喚的很爽?
然而讓林明軒沒想到的是黃綵鳳這麼敏感,幾下就有了感覺,那嬌豔欲滴的表情看得他食指大動,要不是怕柔弱的黃綵鳳受不了,他還真想再掀起一場戰爭。
兩人穿好衣服後便躺在牀上說悄悄話,林明軒環抱着黃綵鳳,一邊輕輕的摸着其細膩的肌膚,一邊輕聲道:“以後還躲不躲我?會不會還對我板着一張臉?”
黃綵鳳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她想起在人民醫院拿過唐夢瑤的錢的那一幕,這讓她升起一陣愧疚感,然而當某部位受襲、被林明軒狠狠地抓了一下時,忙道:“不會不會,再也不會了。”
似乎心有所感,林明軒一手撫摸着那三千青絲,一邊柔聲道:“其實你不用太過自責內疚,因爲一切都是我強迫你的,說到底你還是一個受害者。”
聽到這話,黃綵鳳愣了一愣便緊咬嘴脣,雙眼朦朧,沒有說話,因爲她怕一說話就會忍不住大哭,到時候嚇壞人就不好了。
林明軒萬萬沒想到他隨意的一句話就碰到黃綵鳳的弱小心靈,他根本就不知道黃綵鳳這些年來所承受的苦,是多麼希望有個堅強寬大的肩膀依靠,多麼希望有人呵護關心噓寒問暖。
渾不知懷中美女心裡有着天翻地覆變化的林明軒,故意轉移話題,輕聲道:“綵鳳,阿姨是怎麼回事?我剛纔問了一下她說是雙腳沒有感覺,站不了,這是怎麼弄的?”
然而林明軒不說還好,一說就讓黃綵鳳找到一個可以放縱的藉口,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身子還跟着抽動。這讓林明軒一時手忙腳亂,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容?什麼時候聽到那能讓人心碎的哭泣聲?總體而言,他最看不得女人哭泣,因爲這感覺就好像他欺負了人家似的,雖然他確實是欺負了人家。
“綵鳳……綵鳳,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別藏在心裡,你這樣我會心疼。”
林明軒板過黃綵鳳的身子,雙手觸碰到彈指可破的肌膚,輕輕地劃掉那晶瑩得來讓人心疼不已的淚水,輕聲道:“傻丫頭,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需要哭的死去活來嗎?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因爲讓女人哭泣的男人沒資格擁有你!”
這溫柔的舉動划動黃綵鳳的心絃,讓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林明軒,兩人四目相對,眉目傳情,最後黃綵鳳紅着臉不再看林明軒,這嬌滴滴的樣子看得林明軒心花怒放,因爲他知道黃綵鳳的城池已被攻陷。
享受了幾分鐘的柔情後黃綵鳳終於開口了,她對這幾分鐘林明軒沒有行使色-狼行徑很高興,只是一想到往事她那眼淚就不值錢的外往流,斷斷續續地說完整件事後收尾道:“我媽就是這樣走不了路。醫生說那次意外導致她的腳部神經受損,從而造成血液堵塞之類,弄得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
“哦?做完手術能動嗎?”林明軒皺着眉頭問。
“不能。但是有感覺。”黃綵鳳低聲應道,心情很低落。
林明軒沒有留意黃綵鳳的心情,他的心神全在黃綵鳳說的事上面,皺着眉頭又問了一句:“綵鳳,我國幾年前的醫術已經很發達了,既然當時的情況並不是那麼嚴重,爲什麼不把阿姨徹底治好?”
“唉。”黃綵鳳輕輕地嘆息一聲,不禁又抽泣起來:“不是我們不想治而是沒錢治。就是當時搶救就借了不少人的錢,後面過百萬的天價費用我們去哪找?”
一說起往事黃綵鳳的情緒就會有很大波動,因爲那時的孤獨無助及社會的冷漠給了她不小打擊,如果醫院當時肯無償的救人,也許她的父親還活着,也許她的母親可以正常行走,也許她生活的環境大有不同,然而這世上那有那麼多如果。
感受到黃綵鳳身上的悲哀痛苦自責無力,林明軒緊緊地將她抱住,將頭埋在那三千青絲上面,嗅着那淡淡香味平靜道:“綵鳳,我想去看看阿姨。如果問題不大,我想阿姨有機會恢復正常。”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