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南不是傻`子,他也不甘願做一顆棋子。
同樣的,在這個黑色中的臨海市,有無數的事情正在發生。有背叛,有勾結,有偷`情。臨海市惠安區一個不起眼的房子裡面,今天在王明明屍體前嚎啕大哭的女人,王明明的老婆張敏,卻躺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中撒嬌。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真是王明明的二弟王明科。
此時,他們剛剛結束了一場瘋狂的恩愛
被子只蓋住了他們腰上,張敏完全的依偎在王明科的懷中,喉嚨中更是發出一聲聲嬌滴滴的聲音。
在王家,王明科一直是個不得志,甚至說是個窩囊廢。只不過他是王家家主的親弟弟,所以纔沒有人敢輕視他。唯獨王明科值得驕傲的時,這傢伙有一個異於常人的物事。而這些年,他沒有幹其他正事,就依仗着王明明親弟弟這個身份,到處沾花惹草。從二三線明星,到外圍女名優,甚至還有很多少`婦。
而且這傢伙對女人從來不挑剔。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也接受,五六十歲的大媽他也願意去睡一覺。從他初次和女人發生關~繫到現在,恐怕到現在已經不下幾百個女人了。
在王家,他與王尚孔老婆接觸的時間很多,所以,他有機會與之發生點關係。而恰好,王尚孔老婆也需要有人去勾~搭。也不知道兩人究竟是誰首先gou引誰的,反正當他們倆躺在一起時,兩人都得到了最大的釋放。
今天,當王明科再一次與王明明的老婆張敏睡在一起時,他再一次找到了當初與王尚孔老婆的那種感覺。
此時張夢依偎在王明科懷中,將頭貼在王明科的xiong膛上,一手愛着他的臉頰。
張敏嬌`媚的白了王明科一眼,嬌嗔道:我早就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了。每次去你哥哥家中,你都喜歡盯着我看,你以爲我沒有發現啊
那麼,上一次你沒有穿內`衣,而且讓我看見,就是故意的了王明科似乎想到了什麼,嘿嘿笑道。
誰知道你那時候那麼怕你哥哥,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一眼。
一提起王明明,王明科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手上也是本能的用勁,疼的張敏尖叫了一聲。
要死啊。張敏白了王明科一眼,卻俯下頭,用牙齒輕輕地在王明科xiong膛上咬了一下。
明科,想聽我說幾句心裡話嗎就在這時,張敏突然擡起頭,一本正經的看着王明科,說道。
從一開始,王明科就知道張敏肯定還有其他更重要的目的。否則的話,她完全可以花錢包幾個小白臉,總比兩人偷`情來的更方便。
他點燃一根菸,愜意的吸了一口,然後正色道:你說說看。
張敏伸出玉白的手指,在王明科的身上畫着圈圈,似乎在醞釀着。直到王明科抽完了半根菸,他才幽幽的說道:也許你早就猜到了,我並不只是想和你上chuang。當然,要知道你在這麼棒,我肯定早就和你在一起了。
說到這裡,咯咯咯地笑了幾聲,這才接着說道:那時候,家裡人都說你是王家最大的廢物。而我看到你那麼害怕你哥,所以我自始至終沒有看起過你。雖然以前也想過,但只是想逗逗你而已。那時候,我並看不上你。
王明科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抽着煙。因爲他知道張敏說的是實話。在王家,還真的很少有人看得上自己這個廢物。
你也不要生氣。似乎是感覺到王明科情緒有點不太好,張敏嘆了口氣,解釋道。
她現在雖然還有一個嫂子的身份,是王明明的妻子。可是隨着王明明死亡,她在王家的身份已經變得相當尷尬。要麼是從王家徹底的離開,甚至是離開臨海市。要麼是從此待在自己家中,悽悽苦苦的過下半生。
因爲,一個寡婦,總是很容易引起其他男人的窺探。爲了不讓他給王家帶去不好的名聲,王家是不允許她留在臨海市。就算是留下來,也必須在王家的監督下,不許與任何男人發生親暱的關係。
這,就是她嫁入豪門所要承受的。
張敏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她又怎麼甘願自己的下半生是這樣的結局呢所以,她不甘心,她要尋找能改變她結局的人。
只是,王家的那些人,除過王明明和王明科是親兄弟以外,其他人都是旁系,卻在王家擁有不小的分量。何況,她已經成爲殘花敗柳,沒有哪一個王家的子弟願意冒着巨大的風險幫助他。
要說是女人,王家這些有分量的人,不要說二三線明星。就算真要找一個紅牌明星,他們也是能做到的,只不過多花點時間和金錢而已。所以,在年齡和容貌都已經沒有任何競爭力的她來說,去吸引這些人,幾乎沒有可能。
那些人也不可能幫她,也不會幫她。
這個時候,原本她根本就看不起的王家窩囊廢王明科,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雖然王明科在王家沒有任何地位和權利,但他畢竟是王明明的親兄弟,是有資格去競爭王明明留下來的位置的。雖然那個概率很低,但張敏還是希望能去競爭一下。
何況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王明科得不到那個位置,王家的人也不會對付他。而這個時候她暗中委身與王明科,以後的日子都會過的好很多。
因爲,她在注意到王明科後,她就調查過王明科的一些事蹟,包括與他上過chuang的一切女人。從各種信息中看,王明科應該逃不過她的手掌心。事實也是如此,她只是暗中碰了碰王明科的胳膊,給他拋了個媚眼,然後就是發了條短信而已,他就乖乖的跑來陪自己了。
此時,王明科已經抽完了一根菸。他伸出那保養得極好的手在張敏潔白的後背上輕輕撫mo着。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中,聽張敏繼續說着話。
他的心思,並不是沒有動過。甚至,在王明明沒有死之前,他就考慮過很多事情。所有王家的人都認爲他是窩囊廢,可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不是,他從來都不是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