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熊卻是一個天生的頑固派,根本不懂得什麼是玩笑,他只是對着燕無缺嘿嘿冷笑兩聲,算是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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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暗夜部隊整體實力怎麼樣燕無缺漫不經心地道,他又玩起了他的那個黑白魚來。
不堪一擊鐵熊滿是不屑地道。
他這次的目的就是爲了暗夜部隊而來,因此在滅了暗夜部隊之後,也就沒有繼續往南龍幫總部而去,直接回了大本營。
鐵熊,我有必要提醒你,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要小看你的對手,儘管他真的比你弱。
燕無缺忽然盯着鐵熊的眼睛,很認真地道。
其實這一次的任務之中,燕無缺早就派了眼線去跟蹤鐵熊,隨時報導戰況,鐵熊連端了南龍幫十數個分舵,這早在燕無缺意料當中,畢竟自己的第九縱隊可不是吃素的。
只是讓他大失所望的卻是,那個所謂的暗夜部隊出來之後,居然是被鐵熊一個人給廢了,他們二者相差太大,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早知道這樣的話,那自己乾脆直接去找葉凡麻煩好了,這個什麼勞什麼暗夜部隊,根本不值得自己花這麼多的精力去出手對付。
但是燕無缺這人深受他爺爺影響,早已經養成了持重沉穩的習慣了,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輕易把自己立於危險之地,這也是他們燕家這多年來能夠走到今天的做事準則。
鐵熊卻只是冷冷哼了一聲,對燕無缺的警告無動於衷。
燕無缺心中嘆了一口氣,鐵熊將不久於人世,他就想着在這短暫的日子裡,發出他最耀眼的光芒,現在跟他說這些,似乎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他就是暗夜部隊的那個教官燕無缺盯着鐵熊肩膀之上的黑人問道。
是。鐵熊聲音之中沒什麼感情。
燕無缺笑了笑,道:所謂來者是客,鐵熊你怎麼能夠這樣招呼客人呢快半他放下來吧。
鐵熊卻是冷哼了一聲,竟然一把就鬆開了抓着圖圖的手,而圖圖早已經不能動彈了,鐵熊鬆手之後,他便很乾脆地滾落下來,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圖圖是一個意志很堅韌的人,他雖然全身上下多處傷痛,可是他並沒有暈過去,現在意識還是清醒着的,這突然之間摔在地上,雖然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圖圖全身上下傷口一下迸裂開來,讓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燕無缺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略有些不悅地道:鐵熊,你想把他摔死嗎
以燕無缺的眼力,他已經看出了圖圖現在身上已經是全身骨折,他現在肯定在無時無刻承受着來自身體各處的痛苦。
這樣一個廢人要來何用我看不如將他給直接殺了鐵熊滿不在乎地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據我所知,他可是黑暗幽靈的教官,能夠入選黑暗幽靈教官的人,又豈會騍泛泛之輩燕無缺看着圖圖微笑着道。
鐵熊轉過了頭去,眼神之中滿是不屑,這個圖圖雖然不弱,但是十招之內,自己必能取其首級
看着鐵熊這個樣子,燕無缺卻是笑了,這果然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註定只能永遠被自己駕馭。
這個黑人,在我眼裡實也是一坨屎燕無缺拿起了手機,不斷地查找着,慢斯條理地道,不過,任何東西都有其自身的價值,而他的價值,就看你會不會去挖掘了
圖圖聽到燕無缺竟然如此評價自己,他眼中一下射出熊熊燃燒的怒火,仇視地看着燕無缺。
而鐵熊卻是有些驚異地看着隊長,似乎隊長意有所指。
鐵熊,你還是目光太短淺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們所要對付的可是葉凡燕無缺嘿嘿地笑道,他的手終於停了查找的動作,只見他的手機屏幕之上,赫然正是寫着葉凡二字,他竟然存在葉凡的電話號碼
本來聽到隊長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說自己目光短淺,功力大增之後的鐵熊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便一下想要發作,可是聽到了隊長後半句話之後,他不由得一怔,隨即心中的怒氣完全地消了下來。
他的拳頭捏得緊緊的,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具葉凡所帶給他的恥辱,而他今天之所以做這麼多,就是爲了對付葉凡
喂,葉凡,好久不見燕無缺撥通了葉凡的電話之後,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南水彎分舵之中,葉凡在聽了狗子的話之後,心中怒到了極點,砰的一聲,葉凡重重一拳砸在了牆壁之上,碎屑紛飛,一衆小弟驚懼地看着這一個深坑,看向葉凡眼神裡滿是敬畏。
葉凡憤然轉身,從狗子描述中來看,圖圖並沒有死,這是葉凡目前唯一能夠分析得出來的,可是他們帶着圖圖在做什麼想以此來要脅自己
如果圖圖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還
葉凡在心中不住地吶喊着。
看到葉凡突然間轉身一聲不吭地就走,柳琴等人連忙跟上,緊隨其後。
而就在葉凡準備大踏步出門,找鐵熊決一死戰的時候,他的手機這時候卻突然間響了起來,
喂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葉凡強忍着心中的怒氣,極力聲音平靜地道。
電話那頭卻是先傳來了一長串嘿嘿嘿嘿的笑聲,那人笑得極其的得意,極其的放肆,他的笑聲就好像一根根刺一樣,深深地紮在了葉凡的心中。
葉凡眉頭緊皺着,不過他卻是並沒有開口去催,而只是耐着性了聽了下去。
只可惜,那個討厭的笑聲沒完沒了的,似乎永遠笑不夠一樣。
葉凡,好久不見了。那個笑聲突然之間,戛然而止,就好像從來沒有笑過一樣,而是換作一個很正常的口吻。
好久不見,燕無缺葉凡深吸了一口氣,他果然沒有猜錯,這一切果然都是燕無缺搞的鬼,這都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讓人家給打上門來了
對於葉凡能夠聽得出自己的聲音來,燕無缺也並不感到意外,他在電話當中表現出了特別的熱情,道:自從燕京一別之後,我就天天想着你,想得我茶飯不思,寢食難安,所以我這一次就特地來臨海看你來了,看看你到底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