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內,霧氣蒸騰,看起來朦朦朧朧。
一男一女兩具完美的身子在其中糾纏,曖昧的氣息就如那蒸騰的霧氣,蔓延到了每一個角落。
這一男一女自然就是周狼和伊凡諾娃。
伊凡諾娃本來就是柔道黑帶,算是在武學上有根基的人,她學香修之術就容易得多,因此她雖然晚一些比趙小柔學香修之術,卻是比趙小柔早學會。
伊凡諾娃會香修之術,周狼也就不需要忌憚什麼了,在浴室裡面完成了預熱之後,他和伊凡諾娃回到了臥室。
當天晚上,兩人幾度纏綿。
兩三個小時之後,兩人才纏綿完畢,他們身上沒有一絲疲倦之意,而是更加精神抖擻了。
……
天還沒亮,周狼就悄悄離開了伊凡諾娃的臥室,再次穿牆,來到了趙小柔的房間,睡到了趙小柔的一旁。
隨即,他在趙小柔身上點了幾下,將其睡穴解開了。
“一晚上還得跑來跑去,什麼時候能不要這般辛苦了,讓我所有的女人都睡到我的房間裡面,大被同眠?”
周狼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還好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些手腕,不然的話趙小柔和伊凡諾娃之間的矛盾還真的會越來越大。
半個小時之後,天色漸亮,周狼準時起牀。
他故意將動靜弄得大了一點,因此被解開睡穴的趙小柔也醒來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讓趙小柔覺得昨晚他在這裡睡了一個晚上。
“這麼早就起來?”
趙小柔睡眼惺忪地道,前段時間她打理趙氏集團,是非常辛苦的,現在放鬆了下來,她在早上的時候自然就有些貪睡了。
“嗯,我先出去練拳了,你先睡着。”周狼道。
趙小柔嗯了一聲,繼續睡覺了。
……
周狼則是來到別墅的院子裡面,開始在草地上練拳。
現在他除了修爲境界要提高之外,武技也需要磨練,武技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在高級的武技的配合之下,他估計以自己煉氣期巔峰的境界,完全可以對抗築基初期的修士。
除了用於修煉的香修功之外,《香修寶典》裡面記載的武技有長拳,十三式,陰陽拳,五行拳四種武技,長拳和十三式算是基礎武技,陰陽拳和五行拳則是高級武技,這四套拳法,組成了一個完整的武學體系。
當然,除了武技之外,還有劍術等等。
越是研習這四種拳法,周狼越覺得創造這四種武技的人實在是天才級別的大能,因爲這些拳術和武技,似乎都蘊含了天地之間的至理,每一次練習,他都不少的收穫。
……
島國,北海道郊區一座大山之中,一輛黑色的小車沿着盤山公路快速行駛,其速度之快,讓人覺得那些所謂的賽車之王在這個開車的人面前,只不過是小兒科的把戲。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山頂。
山頂有一片石林,早晨的時候雲蒸霞蔚,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
此時山頂靜悄悄的,卻有三個老者盤膝坐在石林的前面,雙目微閉,而離石林還有大概三百米的地方,五個武士裝扮的中年人肅然站立,他們的手中都拿着長刀,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似乎在戒備什麼。
車子一到山頂,就被五個中年武士攔住了。
“太上宗主正在突破的關鍵時刻,任何人不得上山,武藏,你還是回去吧。”爲首的一個武士衝車內的人道。
“少宗主被人重傷,急需療傷,這隻有宗主和太上宗主才能治療,既然太山宗主在練功,那少宗主必須見宗主。”
開車的人着急地解釋道。
此處就是“橫刀流”的根基,是其宗門所在,“橫刀流”的高手,除了一些外派的,其他的人都在這裡進行修煉。
車上載着的人就是“橫刀流”的少宗主黑田俊雄,而開車的,則是他手下的心腹高手“武藏”。
要是在平時,“武藏”或許就直接開車衝過去了,但是今天,他卻不敢造次。
因爲他知道,這段時間,太上宗主“黑田真武”正處於修煉的關鍵期,快要突破到煉氣期了,宗主“黑田太郎”以及兩個長老每天都親自爲太上宗主護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太上宗主,生怕出任何的意外。
要是他直接衝過這五個高手布成的防禦線,驚擾了太上宗主練功,那就是一件大事了。
橫刀流一直對外宣稱他們的太上宗主“黑田真武”已經早就踏入了修真境界,但實際上,“黑田真武”已經停留在宗師巔峰境界幾十年了,他已經觸碰到了煉氣期那扇門,卻是遲遲無法跨過去。
而這一次,“黑田真武”在全力衝擊修真境界,論起輩分,他還是“黑田太郎”的祖父輩了,此時他已經是一百二十歲的高齡,要是衝擊修真境界失敗,估計他的陽壽差不多就走到了盡頭,十年之內就會隕落,因此,這一次他的閉關修煉,至關重要,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將其打斷。
“武藏,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做不了主,因爲這是宗主下的命令,說任何人都不準靠近太上宗主練功的石林。”
爲首的中年武士道。
“少宗主,現在怎麼辦?”
“武藏”望向了車子的後座,此時“黑田俊雄”就躺在車子的後座上。
他受了嚴重的內傷,武功盡廢,昨晚連夜坐飛機趕回了島國,他要向他的父親“黑田太郎”彙報這次的事情,他要修復自己的傷勢,找周狼和毒尊等人報仇雪恨。
“讓……他們……馬上向我父親彙報。”
“黑田俊雄”有氣無力地道,他甚至都不敢有稍微大一點的動作,他怕牽動自己體內的傷勢,造成內出血,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卻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差點昏了過去。
“你們馬上向宗主彙報,少宗主傷勢嚴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要是少宗主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幾個擔得起責任嗎?”
“武藏”得到“黑田俊雄”的指示之後,馬上對那五個武士道。
爲首的中年武士猶豫了一下之後就向盤坐在石林外面的“黑田太郎”等人走了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忘記我的吩咐了嗎?”一直微閉着眼睛的“黑田太郎”一下就睜開了雙眼,看着走過來的中年武士道。
“宗主,出了點急事。”中年武士道:“少宗主被人重傷,說一定要見您,我怕耽擱了少宗主的事情,才冒死前來通報。”
“俊雄被人重傷?他不是在華夏嗎?如今華夏武道衰落,還有誰能重傷我兒子?”黑田太郎站了起來,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殺氣四溢。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中年武士道。
“兩位長老,你們在這裡爲太上宗主護法,我過去看看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情。”黑田太郎對他身邊的兩位老者說了一聲,就離開了石林。
很快,“黑田太郎”就來到了“黑田俊雄”的車上。
“俊雄,你怎麼了?是誰上了你?”
“黑田太郎”看到奄奄一息的“黑田俊雄”,臉色大變之後問道。
“父親……我……我被……”
“黑田俊雄”說話都有些困難了,喉嚨裡面發出來的聲音非常的微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黑田太郎看向了坐在駕駛座的“武藏”。
“宗主,聽少宗主說,這次是因爲一塊地皮的競買和人起了衝突,被人打傷廢掉了武功。”武藏道。
“對方是什麼背景?”
黑田太郎繼續問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他兒子是武道天才,是他培養的接班人,他當然非常的重視。
“對方爲主的叫周狼,是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不知道是什麼背景,但讓人意外的是‘伊賀流’的山本優希卻是他的手下,而傷了少宗主的是一箇中年人。”
武藏道:“據說周狼還放下了狠話,要報仇儘管找他,他不將咱們‘橫刀流’看在眼裡,而山本優希也很囂張,完全不是在島國的時候的樣子了。”
“周狼?這個人可從來沒聽說過,不過他能成爲山本優希的主子,那肯定是大有來頭的。”
黑田太郎想了想道:“這個山本優希,以前見到我的時候還戰戰兢兢的,沒想到卻了華夏找了靠山,就忘記我們黑田家族的厲害了。”
“宗主,現在我們怎麼辦?”武藏問道,他是黑田俊雄的心腹,對黑田俊雄忠心耿耿,當然想着幫黑田俊雄報仇。
“俊雄經脈全斷,肩胛骨都被人抓碎了,就算治好了,也是一個廢人了啊,除非這一次太上宗主真的突破到了修真境界。”黑田太郎臉色陰沉地道。
“宗主,太上宗主修爲蓋世,他老人家應該可以想辦法吧?”武藏問道。
“現在太上宗主在練功的關鍵期,正在閉關,怎麼能打擾太上宗主。”黑田太郎道:“我的兒子只能我自己治療了,這段期間,我和兩位長老還要爲太上宗主護法,恐怕是騰不出收來去華夏教訓周狼。”
“宗主,那教訓教訓‘伊賀流’的人,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只要宗主您下令,我馬上帶人殺進‘伊賀流’的老巢。”
武藏道。
“很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黑田太郎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和我黑田家族作對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